“我自然信得過。”頭臉消腫了不少的江天來說道,接著他眼睛暴射出狠毒、咬牙切齒地繼續說道,“我要把那小子徹底廢掉,挑斷他的手筋腳筋,讓他一輩子躺在床上做廢人,痛苦一生!”

    龍哥聞言,微吃了一驚:“一個學生而已,這麽大仇恨?挑斷手筋腳筋的話,價格有點高哦,要十萬!”

    挑斷手筋腳筋遠比打斷四肢還殘忍和陰毒得多,注定殘廢一輩子。

    “十萬就十萬!”江天來咬齒說道。

    “對了,那小子名字叫什麽?”龍哥問道。

    自從上次江坤飛找他辦事,結果攔住的是杜永南,這事讓他心裏產生了陰影,接生意都要問清楚人名,如果不知道人名,那就必須事先見過要教訓的人。

    “不知道。我隻知道他是賤堊貨的學生。”

    龍哥點點頭,心裏暗暗祈禱,千萬不要是杜永南,不然這筆大生意就黃了。

    這時,下課鈴響起,不多時,學生們如潮水般從校門出來,有騎自行車的,有走路的。

    江天來緊盯著湧出校門的人流,終於看見了杜永南的身影,立即指著叫道:“就是他,騎著黃色自行車,穿著藍色t恤的小子。我們現在跟上,摸清他迴家的路線。”

    龍哥沿著江天來指著的方向望去,看到了杜永南,不禁嚇了一跳,心裏不禁罵娘起來:馬格比,江家沒有一個好鳥,盡把老子往火坑裏推!杜永南豈是我陳大龍惹得起的?這生意絕逼不能接!

    江天來啟動車子跟蹤在杜永南後麵,尚帶浮腫的臉露出得意兇殘之色,自語地狠聲道:“小子,你逃不掉,我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咳咳……”陳大龍聞言,頓時被嗆了一下。他看向東天來的目光不由帶上幾分可憐,惹上杜永南這不是找死找虐嗎?老子才不陪你送死。

    “那個,江天來,你的生意我不能接。”陳大龍開口說道。

    “為什麽?”江天來驚訝地問道,“是不是嫌錢不夠?你不是說你們一向明碼標價、童叟無欺的嗎?”

    陳大龍搖頭道:“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我突然覺得把一個學生的手筋腳筋挑斷太殘忍,所以決定不做這個生意。”

    江天來不禁把車停靠下來,驚訝地看著陳大龍,什麽時候狼吃素了?居然還嫌殘忍。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了?

    “十一萬。”江天來不斷提高碼價道,“十二萬!十三萬

    !十四萬!十五萬!”

    隻是陳大龍一直搖頭。

    “好吧。那我不要求挑斷他的手筋和腳筋,隻打斷他的雙腿,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江天來退一步說道,“這個要求不殘忍了吧。”

    陳大龍仍是搖頭,說道:“太祖說過,孩子是祖國的花朵、早上八九點鍾的太陽、祖國的未來,你不覺得我們這麽摧殘一個學生,讓他的人生觀從此蒙上陰影,是一件很殘忍的事嗎?”

    “…………”

    江天來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形容此時此刻的感覺了。

    “好了,我下車了。”陳大龍不管江天來表情怎麽精彩,打開車門便下了車。

    …………

    下午放晚學,杜永南照常騎車迴家,忽然看見前麵路邊有一個彪形大漢向他招手。定眼看去,覺得臉熟,立即記起了那彪形大漢是曾收錢找過他兩次麻煩的“龍哥”。

    他刹車停下,一隻腳支在地上,冷眼看著陳大龍。

    陳大龍立即滿臉殷勤的笑容迎上,叫道:“嗬嗬,南哥您好。”

    “嗯,”杜永南微點一下頭,“你找我?”

    “是的是的,我有重要情報向南哥您匯報。”陳大龍連忙哈腰點頭道。

    杜永南不禁笑了,說道:“重要情報?說吧。”

    “今天上午有一個叫江天來的家夥企圖找你麻煩。他想出錢要我挑錯你的手筋腳筋。”陳大龍說道,“不過,我當然不能答應的。別說十萬塊錢,就是給我金山銀山,我陳大龍也絕不敢找您的麻煩。”

    杜永南聞言,一點也不驚訝,像江天來這種人,事後不報複才怪。不過,他夷然不懼。如果江天來真找麻煩上來,到時就怪不得他下手狠了。

    “嗯,知道了。”他淡然應道。

    陳大龍接著說道:“還有,那個江天來跟上次找您麻煩的江坤飛是一家人。”

    “哦,謝謝你的告知。”杜永南頷首應道,“還有什麽情報嗎?”

    “嗬嗬,暫時隻有那麽多。”陳大龍說道。

    “走了。”杜永南用力一踩自行車腳踏,然後騎著自行車離開了。

    “南哥慢走。”陳大龍在後麵叫道,臉上浮起得意的笑容。

    杜永南這麽能打,以後肯定是啟州市一霸,自己早一步賣他人情,以後有什麽問題,說不定還能找他罩著。再說這個情報對自己而言,

    根本不值錢。

    晚自習晚讀下課後,轉身迴頭請教熊筱筱一道數學題,意外發現熊筱筱居然穿著一件領口微低的卡其色針織秋衣。

    他個子高大,視角高,而熊筱筱坐在書桌前,身體微向前傾,那領口微微敞開一縷,所以他轉身過來,正好從那微低的領口窺見裏麵的一抹驚人的凝脂膩白。

    杜永南不禁有些驚訝,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熊筱筱看見,俏臉騰地紅得滴血,皓齒輕咬著柔軟而嬌紅的下唇,俏臉上的羞紅向雪頸擴散,向耳根擴散,最後雪耳變得通紅,雪勁則緋紅一大片。

    “筱筱,今晚你很漂亮。”杜永南飛快地在白紙薄上寫下這一句話來,然後把白紙薄放到熊筱筱麵前。

    對勇於向他開放資源的女生,他必須給予鼓勵和讚美。

    熊筱筱看見杜永南寫在白紙薄的話,俏臉更加紅得無以加複,不過內心的擔心卻完全解除了。為了穿上這件衣服,她糾結了很久,連續穿上脫下穿上脫下十幾次才穿著這件領口微低的衣服出門,因為她怕杜永南因此不高興看輕她。現在得到杜永南從沒有過的讚美和肯定,芳心不禁暗暗地高興和歡喜。同時,羞澀感也減輕不少,

    “謝謝。”

    她拿起筆飛快地寫道,然後把白紙薄還給杜永南。

    接下,杜永南繼續請教熊筱筱的數學題。

    題目擺在眼前,可是熊筱筱一個字也看不進去,即使那道題她已經提前做過。她滿腦海都是杜永南那帶著些許火熱的眼神,還有那一縷噙在嘴角上的若有若無的笑容。

    杜永南也樂得熊筱筱不像以往那樣飛快地解答出來,他打量著熊筱筱那鼓脹的胸脯,除了從微低的領口透出一抹凝脂膩白外,似乎比剛開學時大了些許。

    以後會漲到e杯嗎?如果真能發育到e杯,再配合她的清純的臉蛋和高挑的身材,以後一定是禍國殃國的存在。他不禁想道。

    大約過了兩三分鍾,忽然窗口傳來一個叫聲:“杜永南、杜永南。”

    杜永南轉頭看去,看見黃戀晶站在窗口外叫他,不由訝然。他向黃戀晶應了一聲,轉迴頭對熊筱筱說道:“我朋友找我,我出去一下。”

    “嗯。”熊筱筱下意識地應了一聲。

    杜永南走出教室,黃戀晶立即拖他到一處無人的角落。

    “什麽事?這麽神秘。”杜永南不由笑道。

    黃戀晶卻

    嚴肅地看著杜永南道:“伍大海向你爸索賄的案件檢察院已經查出真相了。”

    “呃?”杜永南不禁一驚,“難道另有內情?”

    “不錯!”黃戀晶點頭道,“事實上是另有人授意伍大海卡你家網吧的營業許可證。隻不過伍大海太貪,收了那人的錢後,還想向你爸索要二十萬好處費。”

    杜永南目光一凝,沉聲問道:“那人是誰?”

    “江天水,江氏集團的董事長。”黃戀晶說道。

    “江天水?”杜永南不由低聲自語地起來,“江天水、江天來,江坤飛?難道是江天水是江坤飛的父親?”

    黃戀晶不知道杜永南說些什麽,他神色嚴重地說道:“江天水在啟州市勢力極大,表麵上他的資產是千萬,實際上他的資產早就幾千萬了。是不是你爸不小心招惹了他?”

    在2000年,幾千萬的資產能當後世的幾億用。

    “不是我爸的問題。”杜永南說道,“是我把他兒子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

    黃戀晶點點頭,擔憂地說道:“希望江天水不再對你家下手,不然你家很難在啟州市立足。”

    “嗬嗬,放心好了。我也不見得怕他。”杜永南微笑地說道。

    “你真豪氣,隻是你家真的沒資格跟江家鬥。”黃戀晶不這麽認為道,“我爸說,如果不是什麽大仇,你家就忍一下辱,向江天水賠禮道歉,把過節揭了。”

    這時,上課鈴聲響起,黃戀晶離開了。

    望著黃戀晶離開的背影,杜永南自語地說道:“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接著他一邊走進教室,一邊暗想道:“看來,我跟江家的仇是越來越深了。”

    迴到座位坐下,坐在後麵的熊筱筱輕聲叫道:“杜永南,題我解開了。”

    他立即掛著笑容轉身迴頭,聽熊筱筱講解那道數學題。

    花了兩分鍾講解完畢,杜永南道了一聲謝謝,熊筱筱抬頭看著杜永南的眼睛,美目中流露出柔情和羞意,輕聲說道:“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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