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衣服,梳洗完畢我來到前廳,爹娘正在等我吃飯,我擔心黑衣人的傷勢,所以草草的吃了幾口說胃不舒服就先迴房了,娘問我要不要緊,爹也問我用不用找李大夫來給我看看,我說不用了,但心裏真的是很溫暖,被人真正關心的感覺真好,(而爹對我的關心更加讓我品嚐到了在現代渴望已久的父愛,所以我是真的把他當成我自己的父親了,所以我要更加的珍惜現在來之不易的這份親情。)

    迴到房裏我讓圓圓去廚房端點粥來,總不能讓他一直餓著呀,而且我擔心他受了這麽重的傷要是不吃點東西,晚上再一發燒哪有抵抗力呀,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弄成這樣的?不想了,反正和我也沒關係,救他不過是不得已而為之,等他好了就讓他趕緊走,我可沒那麽好心。

    “小姐,粥端來了,可是小姐我不敢喂他呀,我有點怕。”

    “沒事的,圓圓,我來就好,你出去幫我把風啊,有人來了通知我一聲。”

    “那小姐你也小心點,他看著不像好人呢,也挺嚇人的,要不我也在房裏陪你吧?”

    “沒事,我是誰呀,哪有那麽膽小,你快出去把風吧,可不能讓人發現我救了他,去吧,有事我就大聲喊。”聽我說完圓圓才一步三迴頭的出去了。

    端起粥坐到床邊,尋思著他這樣昏迷不醒的能吃麽,咋喂他呢?總不能也讓我嘴對著嘴的喂吧,我可幹不出來那惡心人的事啊。唉,有了,讓圓圓給我找來了根和吸管差不多的東西,不過是木頭空心的,把粥從上頭一勺一勺的倒進去,還真管用,他喉嚨一下一下的動了,證明他往下咽了,差不多喂了大半碗,行了,隻要是吃了就成,再掏出手帕給他擦擦嘴,臉色還是那麽蒼白,身上也和死人一樣沒什麽溫度。唉,真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挺過今晚,我知道他晚上一定會發燒的,隻要挺過去了就沒事了,看來受苦的又是我呀,我總不能把他撇我這屋不管了吧。

    呆這也沒意思呀,就讓圓圓找點書來給我看看也好打發打發時間呢,不一會圓圓拿了三四本書來,都是一些在關清風國的曆史呀民俗什麽的,字和現代的沒太大區別,我還看得懂。抬頭一看差不多也得十點了吧,圓圓在旁邊陪著我也困了。“圓圓,你困了去睡吧,我在這就行”

    “不行,小姐還是你去歇息吧,我沒事的”

    (真是明明就困的要命還逞能)“快去吧,要不我可生氣了,去去,你小姐我是夜貓子,精神得很呢,我白天再補覺就行,聽話,去吧。”

    “小姐你可真逗,哪有把自己比做貓的呢,那我就去睡了,小姐你對圓圓可真好。”

    (瞅瞅,幾句話就又感動了不是,嗬嗬)

    我坐桌子旁邊看著看著就睡著了,(另外告訴大家我睡覺那是相當的死了,可謂是雷打不動啊,)可今天晚上覺卻出奇的輕,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睛,因為我聽到了“碰”的一聲,咋的了這是?一迴頭看見床上的大男人摔到地上來了,嘴裏還嘟囔著:“我下不了手,義父,我真的下不了手。”完了,發燒燒糊塗了,趕緊過去把他扶上床,他這完全在昏迷的狀態死抓著我的右手不放,捏死我了,真是的,左腕讓他咬了,右手這下也被捏了,因為他我老受傷了。

    看他這滿臉通紅的,燒的不輕呀,用手一摸額頭,媽呀,真挺燙的,不行,我得找點酒來給他搓搓,這麽下去還不掛了啊。我使勁的扯呀扯呀,終於一下子把手從他手裏扯了出來,由於勁太大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下,哎呀摔死我了,還得一腐一拐的給他上廚房找酒去。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帶救人的了。我圖意個啥呀,這一天天的。

    把酒拿到了房裏,用火折子點著,借著火苗用酒給他從額頭開把到胳膊,到手撐,搓了個遍,他的手掌很寬,但不厚,手心裏有好多硬硬的繭子,看樣子是經常練武的原因,身上有好多大大小小的舊傷疤,看樣子有些年頭了。看他樣子也不過二十歲左右,那他豈不是很小就傷成這樣了。想到這我是真的有些同情他了,希望他能挺過今晚。

    於是也不管他昏迷著能不能聽見我說話,輕輕的在他耳邊對他說:“喂,我不知道你叫什麽,但是我救了你,而且是你要求我救你的,所以你不能讓我白忙活一場,你可別死啊,聽到了沒,要不我唱歌給你聽,好不好。”說完清了兩下嗓子,試了一下音,別說白語月這嗓子還行,雖然有點童音,但是很幹淨,唱什麽好呢,就唱《星月神話》吧。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場景,就是遇見你,在人海茫茫中靜靜凝望著你,陌生又熟悉,啊……

    盡管唿吸著同一天空的氣息,卻無法擁抱到你,如果轉換了時空身份和姓名,但願認得你眼睛

    千年之後的你會在哪裏,身邊有怎樣風景,我們的故事並不算美麗,卻如此難以忘記,啊、、、、、、

    盡管唿吸著同一天空的氣息,卻無法擁抱到你,如果轉換了時空身份和姓名,但願認得你眼睛

    千年之後的你會在哪裏,身邊有怎樣風景,我們的故事並不算美麗,卻如此難以忘記

    如果當初勇敢的在一起,會不會不同結局,你會不會也有千言萬語,埋在沉默的夢裏……

    唱著唱著我的眼睛也漸漸的沉了,可能是因為我唱的聲本身就小再加上這首歌挺柔的,所以就成了催眠曲了。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身邊多了個人,爬在床邊上沉沉的睡著,是她救了我嗎?是這個小女孩嗎?真是可笑,沒想到堂堂的刹血盟盟主被個小女孩給救了。可是她雖然救了我我卻不能留她,必需殺了她,我的身份不能泄露,要怪就怪你救錯了人吧,來世遇到你再報你的救命之恩。

    剛要一掌打下去時,她居然睜開了眼睛,醒了,嗬嗬,不知道她看著救了的人要殺她是什麽反應。

    可她看見我舉著的手掌卻沒有驚訝,也沒有喊叫,反而特別高興的問了句:“你沒事了,你挺過來了,我就知道你能挺過來的,你要是死啦我不是白費力氣救你了嗎,你傷口還疼得厲害嗎,你要不要吃點東西,哦,不對,你剛醒應該口渴吧,你等著,我去給你拿水。”說完轉身去桌上倒了杯茶給我,我接了過來一口氣喝完,我也確實渴了。喝完便問她:“我不會感謝你的,而且我會殺了你。”

    誰知她聽完便非常氣憤的對我說:“我就知道你是個白眼狼,你以為我想救你呀,你以為你是誰呀,是我在大街上走著你突然竄出來把我壓倒還死拽著我腳脖子不放,我是沒辦法了才把你帶迴來的,看看,看看吧,邊說邊伸出左腕讓我看,看吧,這是昨晚給你上藥時怕你咬傷自己的嘴唇被你咬的,怕是一輩子都下不去了,難看死了,再看看右手,這是昨晚你發燒時給你擦身時被你捏腫的。你說這是人話嗎?我本來也沒要你感謝我,我也不是好心救你,是不得已而為之,你聽好了,如果你現在要殺我我是逃不了的,我又打不過你,但我隻想告訴你,你要是殺了我你的良心會一輩子不安的。”這時我的眼睛已經裝滿了淚水,但沒有流下來,我這是在賭,賭他還沒有完全泯滅人性,生死就在這一線之間了。閉上眼睛靜靜等待著,其實我心裏真的非常害怕,我不想死,是的,我還沒有在爹娘的身旁盡孝,沒有遇著我的真愛,沒看我兩個哥哥成親,沒有把圓圓嫁出去,我不想死,我還有好多沒做的事情都沒來得及做呢。

    等了半天他都沒有動手,我睜開了眼睛,他隻是靜靜的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眼睛裏似乎有我讀不懂的東西。“你的命我先留著,但你記住了,要是你敢把我泄露出去,我就不止殺你一個了。”行啊,他奶奶的,威脅我呢,行,我忍著,誰讓他比咱狠呢,這人救的真憋屈呀!

    “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所以我是不會說的,你是誰和我也沒關係,傷好了你就快點走,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救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錯事。這兩天你就安心在這養傷,不會有人來的,我去給你拿飯去,你休息吧。”

    轉身走出來,唿……剛才心真是提到嗓子眼了,現在總算放了下來,現在就希望他傷趕緊好了滾蛋吧,所以我得盡心盡力的伺候好他呀,這下可真是撿了個大爺迴來呀。

    以後的幾天裏我照常給他換藥送飯,他每次都黑著個臉不理我,一句話也不說,而我也不問,做完這些就走。今天再換完藥他也好得差不多了吧,都七天了,現在隻希望他快點走吧。

    給他換完藥,我看見床邊他把自己的夜行衣都包好了,看樣子是準備走了,不知怎麽的,我就是覺得他真的不是一個壞人,雖然我救了他他想殺我。這個想法我自己都覺得挺奇怪的。

    “你的傷沒什麽大事了,是準備要走了嗎?不管你是不是想殺我,但我都覺得你其實骨子裏不是一個壞人,真的,我覺得一定是你經曆過什麽事才讓你變成這樣的,對生活,對人生都沒有希望,你應該試著敞開自己的心,看看這個世界是如此的美妙,你卻如此的暴燥,這樣不好,不好,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可以做朋友的,如果你心情不好時可以來找我,可以和我說,不要活得這麽累,好不好,我叫白語月,你呢,說完伸出手要和他握手。”可他卻沒什麽反應,於是我也不知哪來的勇氣,上去就抓住他的右手握了兩下,然後甜甜一笑對他說;“好啦,現在我們是朋友了,嘻嘻”

    “這個香囊給你,裏麵是梔子花瓣,心情不好時拿來聞聞會好的。”說完硬塞到他手裏了,嗬嗬。

    人家可倒好,老酷了,拎起衣服轉身就走,走到了牆邊迴過頭來對我說:“冷雲,記住,以後別讓我再碰到你,下次我一定會殺了你的。”說完向上一越就沒影了,這就輕功啊,以為就電視上演的瞎掰呢,還真有,等有機會我也要學,省得老被人威脅。

    其實我在心裏是同情他的,就是冷雲,沒想到他走時會告訴我他的名字,我隻希望這個隻不過才二十歲左右的大男孩能活得開心一些,唉,反正以後是不會再和他見麵的了,我可不想一命嗚唿啊!這陣子我可累壞了,得迴去補補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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