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


    剃掉頭,可以再重新長出來。


    像這樣把頭皮都損壞了,今後可能是一毛不長了!


    這麽年輕,一輩子就是陰陽頭了?


    好吧,張凡皺了皺眉,在我迴答你之前,你需要迴答我一個問題。


    病夫,你也配提問題?黃毛笑了起來。


    誰派你們來的?張凡厲聲道。


    正在這時,張凡的手機響了,是米拉打來的。


    為什麽這麽?我在三號樓二樓,你快過來。米拉喊道。


    張凡有點奇怪,難道這些人不是米拉派來的?


    那麽又是誰呢?


    情況不明,還是謹慎為好。


    張凡走過去,把侍者從地上扶起來,伸手點了幾個大穴。


    侍者脈絡被這幾下子點得通暢起來,人便蘇醒了。


    張凡掏出七星止血粉,輕輕撒在侍者頭上。


    頭上立刻不再流血,也不那麽疼痛了。


    快去醫務室包紮一下,不要被風吹了。記住,不要報警!


    侍者點了點頭,一溜煙地走掉了。


    黃毛哼了一聲,不報警就對了!來了,我們也照打不誤!


    張凡迴道:沒有人會白打我們大華國人的!我先去見米拉小姐,這筆賬暫且記下。


    說罷,轉身便走。


    想走?沒那麽容易!黃毛叫了一聲,一揮手,一群保鏢衝上來,圍住張凡。


    怎麽?想打?張凡皺眉道。


    把一億元贓款吐出來,不然的話,你今天就死在這裏!黃毛吼道。


    住手!


    一個聲音傳來。


    隻見米拉從遠處跑過來。


    她氣喘籲籲,粉麵泛紅,跑步時大長腿有如仙鶴,一邊跑一邊喊:都給我住手!


    黃毛等人顯然是對米拉有所畏懼,一下子從張凡身邊散開。


    米拉跑到張凡麵前,一把扯住他的手:跟這些人扯什麽扯!


    張凡還沒來及說話,米拉已經挽住他的胳膊,向二號樓走去。


    來到二樓,隻見走廊裏四條大漢站在那裏警衛,米拉帶張凡走進一間大房間。


    房間裏坐著一個男人。


    他坐在沙上,翹著二郎腿,大大方方地抽煙,見張凡進來,斜了張凡一眼,把後尖尖的鼻子動了一動,沒有說話。


    此人長得可以說是英俊高大!


    麵皮白晰,灰頭,藍眼睛,高眉骨,長劍眉,一雙手很大,但看起來相當柔順,保養得極好。


    手上戴著兩顆大大的鑽戒,嘴角叨著一支香腸一般粗細的雪茄。


    米拉也沒有理睬他,而是讓張凡坐在椅子上,然後給張凡倒了一杯咖啡。


    張凡把咖啡向旁邊一推,神情冷漠:你的待客之道很有特色呀!在大門口那夥人真是沒禮貌沒教養!


    米拉微微一笑,斜了那個男人一眼,然後拍了拍張凡的手,聲音溫柔:他們是米奇的人。


    米奇是誰?老鼠嗎?張凡皺眉問道。


    坐在沙裏的米奇臉色大變,一下子跳起來,手指著張凡,大聲吼起來:一個大華國人,也敢罵我?


    我想罵誰就罵誰!張凡呷了一口咖啡。


    米奇怒了,伸手抓起茶幾上的杯子,狠狠地向張凡臉上摔過來。


    張凡伸手輕輕接住,反手一甩。


    杯子撲地一聲,砸到米奇的胸口。


    咯!咯!米奇手捂胸口,連打了兩個膈兒,然後又是撲地一聲,一口鮮血從嘴裏吐了出來。


    張凡站起來,走上前去,揮手給了米奇兩記耳光,罵道:給臉不要臉的牲畜!馬上從這裏消失!


    說著,用力一推。


    米奇有如球一樣,向門外滾去。


    張凡走過去,把門關好,迴身對米拉道:你怎麽會有這麽下賤的朋友!


    米拉見張凡身手利索地把米奇趕了出去,滿臉上露出笑容,撲上來,嚶地一聲,伏到張凡懷裏,小聲地笑道:你不是挺能打嗎?


    張凡被她的身體給塞滿了胸懷,享受得差點飛上天去。笑道:我現你人前一樣人後一樣。人前像隻母老虎,人後像隻小貓貓。


    怎麽?


    在陽光酒店酒吧裏,你是何等威風啊!


    米拉把頭抬起來,雙手勾住張凡脖子,嬌聲道:那還不是你給氣的!跟你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我恨不得殺了她!


    你敢!你敢動她一根毫毛,我叫你跪著扶起來!張凡雙後一用力,將她纖腰攬住。


    米拉被這一攬,身體緊緊地與張凡貼在一起,被他雙臂箍得喘氣有些不均勻。


    你米拉氣得臉色紅。


    你要習慣於接受這個現實,否則的話,我們還是不要交往為好!張凡輕輕道。


    你真是氣死我了!米拉咬著下唇,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的眼睛。


    難道你沒有氣我?張凡伸手揪住她的下巴,往上抬起,山莊大門口的那些人,到底是怎麽迴事?米奇到底是怎麽迴事?你是拿米奇的保鏢向我示威,還是請來米奇向我挑戰?


    都不是!知道嗎,都不是!米拉喊了起來。


    不是?那你給我解釋清楚!


    米拉把雙手又是緊緊地勾在張凡脖子上,尖起腳,在張凡臉上狠狠地吻了一下,你先解釋解釋你愛不愛我,然後我才解釋。


    我怎麽解釋?


    用男性的行動!


    米拉顫聲說著,然後扭頭看了一眼房間裏的一個小門,小門半敞開著,張凡看見裏麵有一張豪華的床。


    張凡一笑。


    一個小時之後,解釋工作終於結束。


    米拉被解釋得相當清楚,半閉著眼睛,伏在張凡懷裏,臉上帶著極度滿意的笑容,沉沉睡去。


    張凡輕輕坐起來,披上衣服,點了一支香煙,一邊吸著,一邊欣賞身邊的米拉。


    不錯,東西方的女人就是不同。


    米拉所表現出來的熱情,絕對是火一樣的烈,使男人在應接不暇中不知不覺被帶起節奏一起飛。


    壞蛋,不要抽煙!


    米拉突然睜開眼睛。


    張凡微微一笑,把紅紅的煙頭往她身上湊了湊,要不要我給你身上留下個永久的記號?


    如果你願意,你可以在這上麵烙!米拉說著,竟然挺起胸。


    張凡收迴香煙,在煙灰缸裏摁滅,迴身抱住米拉:我不是不想烙你,怕的是焦糊味兒!


    米拉把頭埋下來,哼了一聲,嗔怪地道:都是你亂來!說不定已經打上烙印了呢!


    說著,輕輕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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