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星子要找到楊發瑞也不是容易的,因為他不知道楊發瑞和他的同夥的名字,這樣就無法向人家打聽了,隻能去憑自己的記憶去找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吉星子拿走了花信的錦盒。花信渾然不知,廉才此時的注意力也就在桌子的酒菜上。


    等兩人酒足飯飽,坐地分贓的時候,發現裝贓的錦盒不知去向。


    花信首先想到的就是在旁服侍的當鋪夥計。可是這個夥計從沒有離開過這個房間,還有一個可能就是這個夥計夥同上菜上酒的傭人,先由這個夥計拿了錦盒交給傳菜的。傳菜的接到錦盒以後馬上轉移出去再藏起來。


    可是這夥計自小就被花信收養,教他學做生意,並承諾送他一個店鋪,他沒有盜拿錦盒的動機。花信還是對夥計的住處進行了搜查,搜查完了以後,見沒有任何可疑的線索就對夥計說:“搜一遍對你我都有好處。”


    夥計嘴上應承著是是,心裏卻連連呸著,既然你相信我,何必來搜查一番呢。


    “還是告官吧?”廉才提議道。


    “老兄,我就是認了栽也不會去經官動府。老弟不知道現在的官是無能又貪婪。我這事告官的結果是案子沒有破,錢財沒有追迴來,但給官府的打點用去的就會不在少數了。這是個吃虧不討好的想法。”


    “哪我們的損失怎麽辦?”廉才說。


    花信這下聽出了廉才的弦外之音。


    “老弟,該給你的不會少你的。我們明天到吉星子家去看看,是不是吉星子將這些文書請高人偷去了。”花信說。


    “是呀!我怎麽沒有想到這點。


    第二天一大早,廉才就找到吉星子家裏,吉星子家裏亂成一鍋粥了。吉星子好賭,但晚上也會歸家,昨天他的老婆尋死覓活的,今天沒有見到人,看見廉才就抓住他說,昨夜吉星子到了廉才的賭館後就失蹤了,現在見了廉才就找他要人。


    “我還來找他討債的,怎麽找我要人?”廉才分辨說。


    吉星子的二哥吉煙子本身就是一個很喜歡歪扯的人,平時家裏被吉星子控製著,這下老大失蹤,他在家主事,就說廉才:“你是不是賊喊捉賊呀?!你謀害了我大哥,現在倒打一耙。你還我大哥來。”


    “我怎麽會謀害你大哥,謀害了他,我這麽大一筆外債找誰去收。”廉才說的是實話。


    “肯定是我大哥在你那賭博賭輸了,欠了你的外債,你就欺負他,把他謀害了。”吉煙子說。


    “我哪有時間去謀害你的大哥,昨晚我在這花老板家喝酒。花老板可以作證。”


    “不對,我大哥在你那賭博時你還在場,有在你那打牌的人作證。然後我大哥走了,你也就隨後出了門。你有足夠的時間謀害我大哥了再到花老板家去喝酒,故意造成一個不在現場的假象。你還我大哥!”吉煙子叫嚷著說。


    吉煙子的胡亂聯係讓人覺得很有道理,馬上有好事的就扭住廉才要去告官。


    “各位兄弟,我是真的不知道,不信你們問花老板。”廉才說完就望向花老板。


    令廉才沒有想到的是哪有花老板的人影子。廉才就不明白了花信為什麽會棄下自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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