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你認識的那個也叫歐陽誌的人!”

    彭祤祤別開臉,道:“。。。歐陽誌是我曾經的大師兄,也是我。。最要好的兄長。不過幾年前他突然迷失心智、喪盡天良,狂熱的熱衷於邪門歪道,早已經叛離派中眾多師兄弟妹,被師父逐出中觀派師門,這麽多年不知去向。”

    曲小平自言自語道:“原來如此,所以你接替了你大師兄的位置,做了中觀派大弟子?不過我見到的那個名叫歐陽誌的年輕人已經不算是一個活人,雖然我沒有與他交手,不過感覺應該是個厲害人物!而且他在我麵前可以任意消失遁形、來去自如,我懷疑他根本沒有軀體,隻是一縷生魂!”

    “你是說。。他沒有肉身?!”

    彭祤祤倒退一步,十分震驚,似要證實一般對曲小平脫口道:“我師兄從小就特別桀驁不羈,酷愛染黃發,右眼角下還有一顆明顯的黑痣,。。。”

    曲小平上前握緊她雙肩,麵對她激動道:“那就是他了!我們說的是同一人!我就說,我怎麽可能是在做夢!”

    彭祤祤收起先前的吃驚表情,端出大弟子的口氣,漠然開口:“我很不想打擊你的積極性,不要高興的太早!我師兄擅長夢魘之術,你很有可能是被他施法魘住了,從頭到尾隻是做了一個逼真的夢而已!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何要這樣做,不過我想他應該是想讓你沉睡於夢中,而不會阻礙他要做的事。”

    “你現在之所以處處覺得不對勁,是因為你犯了心理學的大忌!你一個人的感官心理與我們無法一致,導致你失去了常理判斷,這是典型的認知不協調的表現!我和央金的看法一致,也許根本不存在一個跟蘇弦長相一模一樣的叫廖荔的女人,如果你再執迷不悟,我隻能建議你去看心理醫生。”

    曲小平摸出衣兜裏的紙人,遞給彭祤祤。

    “那這個紙人要怎麽解釋?我在越野車的車輪下發現的。”

    彭祤祤接過紙人,仔細觀察半天,道:“這是簡單的傀儡術!上麵還殘留很弱的鬼氣,魂體是個女人。”揚揚白色紙人,她道:“這說明不了什麽,我怎麽知道這是不是你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自己弄出來的?”

    曲小平嗤笑:“你剛剛不是說我一直都在做夢嗎?怎麽。。我在夢中還能隨意作法而不自知,這豈不是發夢還連帶夢遊的夢中夢?如此說來,那也許我的夢還沒醒。難道我在夢中開車出莊園遇上你們,那你們豈不是也是假的?什麽蘇弦的來電、什麽凡靜、彭祤祤來西藏找我都隻是我夢中的一部分情節?”

    彭祤祤似笑非笑:“好心說你發夢了,你還報複我,居然說我也是假的,真是忘恩負義!你想知道真假?”

    將紙人還給曲小平,彭祤祤一邊道:“那還不簡單,我記得當初在七中對付悉煦鬼魂的時候,你不是最擅長拘三魂法麽?我們用拘魂術借由紙人殘留的鬼氣招迴曾經附在上麵的鬼魂,問清楚即可!”

    “那你覺得用那種拘魂法最好?我覺得這個地方邪門得很,如若招來不是我們要的鬼魂,我們怎樣才能辨別它是不是真正附身於紙人上的魂靈?”

    彭祤祤撓撓頭,“人有三魂七魄,都是人的精神本命所在,人的靈魂平時附於人體,當人死以後,其靈魂就會離體旁落,難以迴歸。現在有了紙人上的鬼氣做引,我們點起引魂燈施出叫魂法招迴迷失的魂魄,看看是誰將它封於紙人之內?而你是第一個接觸紙人的人,也是第一個破紙人傀儡術的人,由你親自叫魂應該能成功!”

    曲小平沒有說話,陷入了沉思。

    彭祤祤繼續道:“雖然這種辦法對不懂法術的人有一定危險性,而且也無法得知這個女人魂魄是不是憑一已的意願附身於紙人。如果是,但願它不是來索命的,能自由支配自己魂魄的鬼魂一般都是非正常死亡,多數都做了厲鬼怨靈,隻怕到時候還得花時間去收複。。。不過拘魂叫魂的精確率相當的高,我想你應該能夠應付得來。再說這個莊園條件簡陋,都不知道能否找齊需要的器皿,反正我能想到的隻有這個辦法了。”

    “那好!”曲小平看了看時間,又端詳彭祤祤半響,堅定道:“今晚就做!另外,招魂這件事你不要告訴外人,對凡靜和央金也暫時別提,一切等我們完成儀式再說。”

    彭祤祤有點疑惑,啟口想問,但還是將話吞迴肚子,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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