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李正奉這個反骨仔也在這裏,不過正好,可以將他們一窩端了,省得老夫到時候費手腳。”


    任魁注意到李正奉,深邃的目光閃爍出強烈的殺機。


    “不錯,看來我們選擇在許家慶典動手,確實非常正確。”


    鄭樂成笑眯眯,他認為經過今日之後,港城的將會重新塑造。


    到時候港城不再是四大家族說了算,而是鄭家和李家說了算。


    想到這裏,鄭樂成內心樂開了花,果然還是有武道勢力撐腰安全。


    就像李家,即便發生了巨大變故,隻要天極門介入,李正奉所有的努力都化為灰燼。


    鄭樂成此時在尋思著,鄭家是不是也需要尋求一個武道勢力撐腰。


    就在鄭家這邊得意洋洋之際,現場的打鬥卻愈發激烈。


    尤其是鄭許兩家的宗師,大家都全力以赴,欲要將對方置於死地。


    馬陽德為了壓下壓下鄭修遠,不惜使出他掌握的殘缺武技。


    隻見他出拳如風,內勁如同洶湧的浪濤,一拳接著一拳向鄭修遠殺去。


    而後者也不甘示弱,騰挪輾轉之間,如風雲飄蕩,避開馬陽德的一次殺招。


    而他在避開對方數次猛攻之後,麵色陰沉的展開反擊。


    作為一名宗師,雖然沒有完整的武技,不過他他掌握了殘缺武技。


    他舉起手刀,猶如利刃一般朝馬陽德劈出,後者顯然不是第一次交手,深知這記手刀的厲害之處。


    馬陽德迅速躲閃,鄭修遠手刀直接擊中他背後的牆壁,碎屑濺射,留下一道二指來深的凹痕。


    很難想象,若是這一記手刀劈在人身上,會帶來何等殺傷力。


    宗師或許靠著內勁護體尚能抵禦,若是尋常之人,會被直接劈開身體。


    兩人你來我往,從台上殺到台下,原本用來招待賓客的餐廳被大肆破壞。


    拳腳所到之處,餐桌紛紛散架,成為一堆垃圾。


    全場之人看到這一幕,個個神色凝重,鄭樂成沉聲道:“馬陽德這個老家夥還是有點實力,大族老一時半會也拿不下他。”


    “鄭家主你放心,許家任何的反抗都是徒勞的,隻要我們門主前來,這些人全部都會土崩瓦解,沒有任何僥幸。”


    任魁信心十足道。


    “任大供奉所言極是,這些都是跳梁小醜,不足為慮。”


    鄭樂成哈哈大笑著。


    距離雖然遠,但是葉峰將他們的交談,一字不落的聽在耳中,不由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


    同時他心裏頗為期待,今日看來能夠試試半步先天的實力。


    李正奉等人實力都不弱,也聽到他們的話,他望著對麵道:“鄭樂成,任魁,你們休要得意,誰生誰死尚未可知。”


    李正奉沒有說話還好,此時說話立刻引來任魁的怒視。


    他犀利的目光穿過會場,死死盯著李正奉,怒聲道:“李正奉,你這個反骨仔死到臨頭還敢大言不慚?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瞥了瞥身邊的老前輩,李正奉底氣十足,強悍反擊道:“任魁,不知道今日是誰的死期,你右臂被葉少廢掉看來教訓得還不夠,還敢來這裏禍害港城?你今日這番舉動,是尋死之舉。”


    對於大勢力而言,他們的字典裏麵就沒有犯罪兩個字眼,隻要實力說話。


    沒有實力,不足以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道生存下去。


    “反骨仔,到時候定要將要碎屍萬段,不然難解老子之恨。”


    任魁咬牙切齒,若說港城之中他最痛恨的人中,葉峰無疑是第一,而李正奉一定是第二。


    一個是讓他右臂筋脈廢掉的人,一個是令他權勢喪失的罪魁禍首。


    如果今日的事情成功,按照任魁的狠辣,沒有一個人能夠活下去。


    “哼,你們真是好大的口氣,在我許家這裏,絕對不容許你們亂來,也絕對不允許你們在港城亂來。”


    許家老爺子麵色鐵青,今日對方殺進許家,令他非常惱火。


    早知道如此,在前段時間,他幹脆命人將鄭家給除掉,今日的麻煩便會小很多。


    “哈哈,老匹夫,你現在都自身難保,還敢說出這等誑語?”


    鄭樂成哈哈大笑,現在的他得意無比。


    白如煙看著場麵的刀光劍影和雙方的唇槍舌戰,麵色平靜。


    就在此時,陸天雄悄然拿起手機,將這裏的信息傳導出去。


    早在葉峰得知天極門前來之際,他便事先安排了大量神州衛在許家外圍,目的便是對天極門的人來個守株待兔。


    隻要今日天極門敢前來許家,神州衛立刻便會將整個許家團團圍住,到時候來個一網打盡。


    對於葉峰而言,山上的武道勢力,危害性不比六合會這種組織小。


    所以對於天極門傾巢而出,皇而堂之的幹涉港城局勢,葉峰不能容忍。


    “鄭家的小兔崽子,是不是誑語,你會看到結果。”


    許老爺子懶得跟對方爭辯,而是不經意的看了看老前輩。


    後者氣定神閑,站姿筆直,猶如一株老鬆,似乎一切都掌控在手裏。


    隨著戰鬥持續下去,鄭修遠逐漸落了下風,被馬陽德逼得連連後退。


    他麵色非常凝重,方才還能有反擊的手段,但是長時間的打鬥,使得他內勁開始不暢,很難發動反擊。


    反觀馬陽德,愈戰愈勇,沒有絲毫頹勢,剛猛的一拳轉瞬落下。


    鄭修遠麵色狂變,心神頓時一驚,腳步慌亂讓他踉蹌幾步,險些被擊中。


    鄭樂成與任魁看到這一幕,麵色複雜,變得有些難看。


    “鄭修遠,這麽多年來,你的實力不僅沒有絲毫的增長,還倒退了不少,原來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馬陽德譏笑道。


    鄭修遠平日喜歡玩弄美女,這些年來,他仗著在鄭家的權勢,不知道多少女子倒在他的胯下。


    對武者而言,最忌諱的便是縱欲,元陽外泄,內勁渾厚而不實,筋骨綿軟而無力。


    開始他還能爆發出強勁的殺傷力,但是隨著時間推移,頹勢便顯現出來,終究是朽木難支。


    “馬陽德,你找死。”


    被戳到痛點的鄭修遠勃然大怒,內勁匯聚於手掌,一記手刀向馬陽德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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