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的意外離去,讓白潔不堪其負,她認為是她殺死了自己的丈夫,終日把自己浸泡在用自責釀成的苦酒裏,她不吃不喝,連續失眠造成她新陳代謝紊亂,她幾乎用自虐的方式戕害自己的軀體和心靈。在父母和吳欣無微不至的照顧和勸解下,剛有所好轉,就出了下水道堵塞的事,她一時撐不住,踏上了那條不歸路,被救醒後失憶。這其間的瑣碎和奧秘揚帆怎麽會知道呢?

    可憐我們的主人公喲。

    這裏吳欣先為揚帆端上一杯水。

    “謝謝。”揚帆忙忙地略微起身接過了杯子。

    “你們姐倆唱得是那一出啊?這麽客氣,看著別扭死了。”白潔端了一杯水,放在自己麵前。

    “嗬嗬,就是啊,這孩子出去幾天,到學了些臭規矩。”吳欣遮掩著說。

    “‘明子’,你這段時間很累吧?”浩東抽出兩支煙扔給揚帆一支。揚帆不吭聲。“姐夫問你話呢,你啞巴了?”白潔推了推揚帆的身子說。

    “啊?啊!還行,還行。”揚帆趕緊支吾道。

    “不吹了,你以前不是挺能吹的嗎?話還不夠你一人說,今晚怎麽這樣規矩?像個客人。”白潔瞪揚帆兩眼說。

    “哈哈,哈哈。”吳欣、浩東和揚帆一起笑。

    現在“明子”真實地呆在白潔麵前,她沒了擔憂。大家一笑,把她剛才的緊張、不安和恐懼也趕跑了。想起下午“明子”做的事,隨即一股氣騰騰地往上冒。也顧不上去解那個什麽揚帆和“丫頭”之間的關係。她抿了一小口水,起身,對揚帆說:“‘明子’你來,我有話問你。”說著出門去了西屋。

    揚帆機械地站起來,看著吳欣說:“姐,我……”

    “去吧。”吳欣說。

    他倆出去。吳欣忐忑不安地對浩東說:“我們就想著解白潔的疑心,現在可好了,怎麽安插揚帆呢?看他那樣子到是像和白潔很熟悉的樣兒,關係也很好。可是尋思剛才白潔的樣兒,我總感覺他和白潔之間似乎還有什麽事情發生過。咱們這麽貿然地把白潔送給他,我覺得有點不合適,畢竟是白潔一輩子的事情啊!你說是不是?”

    “也是啊。讓揚帆留下是不太不合適,可讓他走白潔那裏怎樣交代呢?讓他來確實是有點草率了。不行我們得想一個辦法。”浩東不停地抽煙,既像對吳欣說,又像對自己說。

    不說白潔在西屋裏如何盤問被她當做明子的揚帆,這邊吳欣喊起“明子”來,此時揚帆正軟語哄著白潔,由於他對“明子”這個稱唿還沒建立起反射,所以竟沒一點反應。白潔寒嗔帶怒輕擰了他一把說:“死人,沒聽到姐喊你啊?”。“嗬嗬”揚帆輕輕笑笑在她腮上猛吻一下出去了。

    白潔摸一下自己的臉,感覺有點發燒,心裏竟有一種異常的的快感,捂著嘴吃吃笑起來。

    一會兒,她聽見他在院裏“恩恩恩,好好好”的支吾。“又有什麽事情呢?一會兒也不讓人消停。這段時間怎就忙成這樣?”白潔心裏嘀咕。

    “今晚不能在家陪你了,剛才局裏來電話說有緊急案情要我去商量呢。唉。。。。。。”。

    “知道,聽見你接手機了,忙的機器一樣。什麽時候走?”白潔沒好聲氣地說。

    “11點吧,還有一小時。”揚帆在白潔身邊坐下。

    “那咱倆一起走,我迴家,你去單位。”

    “那,那怎麽行?”揚帆瞪著眼說。

    “怎麽不可以?”白潔說道。

    揚帆看了白潔好一會兒,才想起一句話:“我們這樣走了,姐不多心嗎?你看,你在這裏住一宿,事情解決了,我爭取明天早點來接你,好不好?”

    白潔沒吭聲很自然地倒在他懷裏,揚帆緊摟著她。白潔換個姿勢兩手勾住他的脖子,閉上了眼睛,送上自己的嘴唇。他們的身體如兩條蛇彼此糾纏在一起,先是身體上某個部位開始膨脹,接著整個軀體像一團火猛烈地燃燒,這把火燒得他們的心痙攣起來,兩隻手不由自主去撕扯對方的衣衫。突然,大鐵門“咣咣”地響,揚帆一震,停下手裏的動作,“來人了。”他為白潔整理好衣衫,軟軟地仰躺在床上。“不”白潔嬌語一聲,翻身爬在揚帆身上。“聽話,別讓他們笑話,啊!”揚帆柔聲哄著白潔。白潔不再說話,靜靜地在他身上爬著。揚帆托起她的頭,白潔的臉上滿是淚痕。

    其實揚帆生理上的需求並不亞與白潔,隻是剛才他在吳欣麵前發了誓,在白潔不清楚他是揚帆前,不可以以“明子”的身份做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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