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中午時分,趙征和武麗雅還在沙灘上的一個遮陽傘下躺著。

    沙灘依舊是女人們的天堂,她們婀娜多姿,喜形於色;花花綠綠的各式泳裝,把沙灘裝點的嫵媚鮮妍。

    武麗雅與胡欣躺在一張竹床上,胡欣背靠著武麗雅側身躺著,她這會正在聚精會神地玩著一個魔方。

    “胡欣你阿姨漂亮嗎?”趙征問胡欣,

    “酷,漂亮。”她看趙征了一眼,又擺動著玩具。

    “像你媽媽一樣是嗎?”

    “嗯。”

    “那你就認她媽吧?你看好嗎”

    “嗯。”胡欣還是不好意思地微笑。

    “胡欣,倘若她就是你媽媽,你會怎麽想呢?”

    “假如是-----那就是吧。”胡欣還是量臉微笑著,神情忸怩地迴答。

    “胡欣,我看你和阿姨真的很像噯。”

    “那來,那來像,你說。”

    “你看噢,眼睛和鼻子像不像?”

    “不像呀-----噢還是有點吧。”

    胡欣一邊摸摸鼻子,一邊認真的看了看武麗雅的臉,武麗雅和胡欣對視了一會。

    胡欣忍俊不禁的笑了。

    “胡欣你長大了可就叫你阿姨媽媽了,你願意嗎?”

    “好呀,正好我沒有媽媽呢。”

    “我們說好了。”

    “好的。”

    這讓在一旁聽著的武麗雅十分高興,她不由自主的摟抱了一下胡欣,又在她的光潔的額頭上吻了吻,撫摸了胡欣那張可愛的小臉“說好了,孩子,不要反悔喔。”

    “我沒說反悔呀。”

    “那就好,我沒有白疼你。”

    這會,趙征悠長的身體在床上,他雙手壓在後腦勺,閉上眼睛,充分享受這份愜意的閑恬。他在迴想過去,他對自己走過來的人生非常滿意,也可以說仕途是一帆風順,就像那一句話:“--------時來風送騰王閣。”當初,在輕工局隻是一名科員的時,多虧了老局長的提攜。那時候,他緊跟老局長。當然,他也趕上了重用年青幹部的那班車。剛參加工 作時,他很買力,也很會籠絡人心,在中層幹部中間也有著好的口碑,對他的評價基本一致:年青有為,積極肯幹。自從他升任輕工局副局長後,更顯示出年青人的蓬勃生氣和創造精神,他先後諫言和寫出完整的改革方案,經過黨委的研究通過,在輕工局進行了一係例的改革,當時的反響很大,堪稱擎雷掣電,叱吒風雲。那個時候的作為,也為他以後仕途榮升,做了一個很好的鋪墊。

    二年後,老局長退休,他順利地接任輕工局長的職務,成為當時廳局級領導中最年青的局長;他大權在握,雄心正熾。特別走上局長崗位以後,隨著改革方案的實施,給他增添了許多的榮譽和光環,政績赫赫,獨領風騷,一時成為廳局級幹部中的佼佼者。

    就是做夢也不想到的五年後,他升任s市主抓工業和外貿的常務副市長。地位升遷,仕途得意,且布滿了鮮花和掌聲。當然,日後佳賓盈門,宴請頻頻-----。

    他最賞識的女人就是武麗雅,他是在他的同學韋清那裏認識的,第一次與武麗雅接觸時,一眼就看上了她;他為她那苗條的身材和一雙神凝秋水的大眼睛征服了。還有第一次在一起吃飯,她的豪爽的喝酒,讓他十分感佩。

    盡管愛人已經成為人老色衰,但也不失溫情。他把她倆人比較了一下,並以酒喻人:愛人溫良平和,是江南水鄉釀造的糯米酒,味道醇和;而武麗雅則是一種口感尚好的經典窖藏,入口則甘甜芳醇,迴味無窮,叫他迷醉,甚至於深酲難醒。

    記得那年,他和同學韋清一起澳洲考察,帶上了武麗雅,使他與武麗雅成全了雲雨合歡。

    那個時候的武麗雅失戀後,從此打消戀愛的想法,對情感生活已經麻木,她不認為男人是什麽好鳥。男人隻是雄性動物,是很會偽裝的`又善於尋花問柳的生物;就是山盟海誓也改變不了他們的本性。去澳洲,即便是考察,也不失為一個漆膠蜜月。

    他原本讓武麗雅終止妊娠,但武麗雅的堅韌和決心沒有叫他如願。不過還好,胡欣一出生讓他也感到一些高興。半年斷奶後,將胡欣送到福利院蔽人耳目,不失為一個萬全之策。

    “噯趙征,我們該迴去了吧。”

    趙征依舊沉浸迴憶中,他沒有聽到武麗雅的說話。“趙征!”武麗雅提高了嗓音。

    她略高喊聲叫趙征猛然從迴憶中走,“噢,怎麽了?”他慌忙立起身,用雙手撫了撫眼睛,睜大眼看著武麗雅和胡欣。

    “睡熟了嗎,我說中午我們在那兒吃飯?”

    “噢,真睡了,還很香,我們迴賓館就餐吧。”他有些慵惓的迴答。

    “那就走吧。”

    “好。”

    趙征向大海遠處看去,海天一色,,澄沏碧透,清心爽目。轉身再往海濱公路望一眼,過往車輛川流不息,樓廈林立,巍然嵯峨,直衝雲霄。枝繁葉茂的榕樹遍及路旁街邊,裝點著這座美麗的城市。他不禁感概“這座城市很美。”

    “是呀,比我們城市清新。”武麗雅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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