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舟笑笑說道:看來媽媽對西門戰天有一份很特別的感情了?


    **笑道:我覺得就是在心裏想想都算是對他的褻瀆。哎!如果下輩子再做女人,就算做個鄉下女,或補網,或種田,那怕一日隻吃兩餐,也不入了這一行,女人入了這一行就算是完了,不好的男人看不上,好男人又覺得自己佩不上。


    葉舟道:媽媽也轟轟烈烈的愛過嗎?


    **出神的看著葉舟,她明明是想起了很久遠以前的一個人,或是一件事,不過她還是搖搖頭說道:沒有,**怎麽佩的上談愛,你真的不是司馬蘭成嗎?


    葉舟笑笑,我剛才就看出媽媽以為我是司馬蘭成,你從哪裏看著我像司馬蘭成尼?


    **道:其實我也沒見過司馬蘭成,隻是覺得像。


    葉舟道:你覺得司馬蘭成應該長成我這個樣子嗎?


    **道:我說什麽你都不必在意,別看我墮入風塵,可我還算是個好人,就算你是司馬蘭成我也不會因為貪要些賞銀而去報官的。


    葉舟道:我不是司馬蘭成。


    **道:就算你不是司馬∵,蘭成也必是別的將軍。


    葉舟道:你這麽確定?


    **點點頭,喝了口酒說道:在三百六十個行業當中眼睛最好使的莫過於**了。因為**經見的人太多了,並且她是用身體去理解每一個和她接觸過的男人,她可以從一個男人的麵相和言談舉止中看出他在床上是一個什麽樣子;也能從他的言談舉止,甚至眼神中看出他從事的是什麽行業。小商販的眼神總是貪婪的,恨不能花最少的錢找最好的姑娘。官員的言談和舉止以及眼神中都表露出他們對權利的欲望,不管是大官還是小官他們都是恨不能全天下人都聽他吆五喝六。


    葉舟道:將軍的眼神是什麽樣的尼?


    **道:將軍的眼神中充滿了霸氣,一中舍我其誰的霸氣,一種要征服一切的欲望。


    葉舟道:你覺得我的眼神有你說的那種霸氣和欲望嗎?


    **又仔細端詳了葉舟一會兒說道:有,不過和一般將軍的還不一樣。


    葉舟道:能說出哪裏不一樣嗎?


    **道:具體哪裏不一樣我還說不太清楚。我猜猜看,從你的眼神中能看出你自信可以打贏任何一場勝利,可是你並不是一個嗜殺的魔鬼。我猜的準嗎?若我猜的準就繼續猜。


    葉舟道:有一點準,你繼續往下猜吧。


    **道:我能猜到你心裏現在想什麽,信嗎?


    葉舟道:你說說看。


    **道:你在想這個開妓院的還真是有兩下子,若她不開妓院,開個算命館也許也可以混口飯吃。我猜的對嗎?


    葉舟笑笑說道:對,太對了,入了這個行當對你來說確實是有些可惜,我覺得憑你的才華幹什麽都會很出色。


    **道:謝謝,有一種遇到知己的感覺,說實在的相當年我還是蠻有姿色的,在我最好的年齡時你若遇見了我說不定真的可以被我俘獲。


    葉舟道:現在也不差,真的。


    **道:小爺,你當將軍也許是很棒的,可是在風月場,你可不算個會說話的,那有這麽說的,說我現在也不差,什麽意思呀!讓你這麽一說好像我沒年輕過一樣,嗬嗬,別當真,開個玩笑,我是最愛開玩笑的,我覺得不管是在什麽場合,總是板著也沒什麽意思,何況這本來就是一個買笑的地方呢?


    葉舟依稀覺得這個**心裏肯定藏著一個很感人的故事,這個故事是關於愛情的,並且另一個主角應該是個大將軍什麽的,這個故事她從來不會和任何人提起,可是在她的心裏從來都沒把那個男人忘記,也許就像她自己說的那樣自從那個男人走進了她的心裏,她的心裏就再也裝不下別的男人了。


    看上去她的年齡並不是很大,也就三十四五歲的樣子,從現在的風韻中很容易看出她年輕時應該是一個讓群芳失色的女人,從她的麵容中看不出這個行業中那些掌櫃的貪婪和對肉欲的無限製的渴求。是的,她不同於其他妓院的**,也不同於其他**,**們也許都有些見識,因為她們經見的多,可是她們們的見識也隻局限在看到什麽樣的男人能想象出他在床上會是一個什麽樣子;可是她不同,她的見識超越了她的職業,最不同的是她的思想。


    一個人的見識一單超越了他的職業算是一種幸運還是一種悲劇呢?這個**肯定活的比別的**要累,因為她知道自己是錯的,卻還要硬著頭皮做下去,可是其他**卻想不了那麽多,也許她們就把自己從事的營生總結為“命”,若不喜歡做,她就想“有什麽辦法呢?這是我的命,所以即便是不願意做也會開開心心的做下去。


    可是這個**不同,她覺得自己不應該是從事這個行業的,她應該是侍奉某個將軍的,可是她卻無法超越了命運。


    葉舟道:你仿佛不屬於這個地方。


    **冷冷的笑笑,是嗎?我應該屬於什麽地方呢?很多時候我也覺得不屬於這個地方,可是還不如就覺得自己是為做**而生的活的自在,覺得自己不屬於這個地方卻離不開這個地方,簡直就是一種人生的悲劇。小爺,你怎麽一直都沒問我叫什麽名字,也沒有問我今年多少歲。


    葉舟輕抿了一口酒,笑道:一般人都會這麽問是嗎?


    **點點頭,差不多吧。


    葉舟道:你也看出來了,我不是一般人呀,怎麽會問一些一般人都會問的問題呢!


    **道:也是,若你是個殺手,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絕對不會留下一個活口,若你是一個將軍,在和敵人遭遇的時候,哪怕隻剩下你一個人,也絕對會戰鬥到最後,若你是個帝王,你肯定不能容忍任何敵人侵犯你的疆土。


    葉舟笑著把她的話打住,若我是個**,必定會是像你一樣的**。歸根結底我們還是一路人,喝酒喝酒。


    **道:人是一路人隻是從事的行當有所不同,人選擇什麽樣的行當很重要,若選擇做一個農民,做到最好就是做成地主;若選擇做一個漁夫,做到最好也就是能打到比別人多一些的魚,若選擇做了一個**,做到最好到了我這個年齡就是做到不用接你不想接的客人的**,若選擇做一個將軍,做到最好可以成為帝王。


    每一個行業就算是付出的努力都一樣,結果也是都不盡相同的。


    葉舟道:今天和您的一番聊天徹底顛覆了我對從事這個行業的女人的看法。


    **道:人們總是習慣很膚淺的從表麵上表現出來的去定義一些深層的東西,皇室裏的人就一定高貴嗎?隻是會投胎罷了;妓院裏的人一定低賤嗎?隻是入錯了行罷了。


    **把葉舟剛才給的銀子放迴桌子上,說道:你的銀子買不到我的這些時間,你陪我說的話比這塊銀子也值錢,記住,在你的人生中雖然我隻陪你說了不到一個時辰的話,可我也不是一個簡單的過客,你的青春歲月裏也經曆過我這樣一個女人,我相信你必會記我一輩子的。


    好了,我再找個姑娘陪你說會兒話,下麵肯定有客人排隊等我去結賬了,記著,我叫邱月嫣,我是一個沒有陪你睡過覺的**。


    **說著出去了。


    邱月嫣,葉舟在心裏默念了幾遍這個名字,這不像是一個**的名字,更像是一個大家閨秀,像她說的一樣,和自己聊過這樣的天的女人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過客。


    這樣的女人也許一生隻會遇到一次,像她說的一樣“遇到一次便在心裏記一輩子”。哪個男人的心目中沒有幾個這樣的女人呢?至少會有一個,若說一個沒有的必是多的數不過來,因為他們心裏對這種悸動麻木了;男人是這樣,女人也一樣,每個女人的心裏也都會有這樣一個或是幾個這樣的男人,一輩子沒見過幾次麵,也沒說過幾句話,隻是因為一個眼神,或是因為他在和別人說話的時候有一句話整好切入進你的心裏,所以就再也忘不了。


    如果她沒有墮入風塵,該是一個什麽什麽樣的女人尼?會不會是一個貴婦人一樣的女人,最起碼她屬於那種可以激勵她的男人不斷進步的女人,必定很會教育子女。


    如果她沒有墮入風塵……可是人生沒有如果,即使她再對當下的自己不滿意也沒用,人生就是一條單行道,不允許誰調頭重新來過。她又是怎麽墮入的風塵尼?哎…,還是別考慮這些問題吧!


    葉舟開始喝著酒考慮起自己過去的經曆來。


    若他不是被葛丘人俘虜的漢人孩子,若上帝把他降生在一個沒被戰爭蹂躪的地方他將會是一個人尼。他會刻苦練功夫嗎?不會,如果真是那樣他也許就得過且過了,因為他總覺得自己是一個惰性很強又喜歡安逸的人,是所處的環境塑造了他。


    如果他從葛丘迴來後沒有遇到嶽蓮,在九龍山沒有遇見八哥,他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這一切就像是冥冥中注定的一樣,就好像上帝事先早就安排好了一樣,上帝故意讓他被葛丘人抓走,又讓他和沈嶽,木駿馬,彩雲,杜玲,傳奇,耀漢在一個俘虜營裏放羊,然後又讓嶽蓮在桃花穀等他,讓八哥在九龍山等他,不知道後麵的人生上帝是怎麽給他安排的。


    這時巧英推門進來,浪笑著如唱戲般說道:哥哥,我又迴來了,你不是愛聽故事嗎?我給你帶了個周身都是故事的人來,巧英身後跟著一個男人,葉舟一見此人真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不知巧英帶了誰來,竟讓葉舟如此動氣。請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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