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雨大概是被巴特勒骨子裏的某些東西所感動,感覺到他身體裏有一股莫大的力量,那股力量在他的身體之內,他身體裏的那股力量賦予了他這個人一股強有力的磁性,使任何一個和他接觸的比他身體裏力量小的人都被他吸引過去。有時侯胡小雨會情不自禁的猜測他這不算魁梧的身軀裏怎麽裝進了如此強大的東西。


    有一次她問他為什麽一定要這麽嚴格的要求自己。他說就是為了做一個什麽時候都不後悔也不會鄙視自己的人。


    她雖然比他大了五歲,可是自從見了他為了贏得做西門戰天的徒弟這個機會堅持紮馬步不作弊後,她就沒把他當成過一個小男孩來看待。


    她甚至在心裏總把他和傳說中的司馬蘭成作比較,司馬蘭成身體裏也許也有巴特勒一樣強大的力,可是他遠在天邊,巴特勒卻是近在眼前。


    她也把巴特勒和西門戰天做過比較,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男人,是的,她已經把巴特勒當成一個男人來看待了,西門戰天不苟言笑,凡事認真刻板,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把大哥的架子端的特別正。西門戰天是整個朝陽城女人的偶像,可▲√,是小雨也許是和他距離太近的原因,對他隻能是那種大哥哥的感覺。


    而巴特勒勒尼?他隻是對自己要求高,凡事盡力做到最好,平時也是幽默風趣,一句簡單平常的話就能把人逗的笑的不行,而西門戰天似乎不會說笑話,你說的笑話也很難把他逗笑。


    慢慢的胡小雨知道了她對巴特勒的那種感覺,那其實就是愛上一個人的感覺,一開始她不願意承認,可是她經常夢見他,並且特別喜歡夢見他,如果夜裏夢見了巴特勒,從清晨開始她的心情就特別愉快。


    如果夜裏沒有夢見他,直到看見他,心情才會變好,如果夜裏沒有夢見巴特勒,白天他又恰好有事沒來練功,那他一天都會悶悶不樂的,如果接連幾天看不見他,她就會像大病一場一樣,並且吃什麽藥都不會管用,隻有再看見他,她才會好起來。


    那天西門戰天教了他兩個幾個新招式後他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胡小雨沒像平日那樣和巴特勒一起練習新招式,而是坐下來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練。


    巴特勒見她不練就過去問道:你怎麽不練功。


    胡小雨滿懷深情的說道:我要看著你練,把你練功的一招一式記在心裏好到睡著時夢見你。


    此刻老天爺聽了胡小雨的話似乎都感動了,本來是大晴天突然就打了一聲響雷,瞬間烏雲密布,接著就下起雨來。


    巴特勒讓她趕緊迴屋去,可是她在那裏還是呆呆的不動,巴特勒道:趕緊迴屋吧,別在這裏發呆了,被雨衝的受了風寒還要吃藥。胡小雨站起身來,和巴特勒說道:來,你跟我來,這裏有個避雨的好去處。


    巴特勒也是貪玩兒就跟著胡小雨往花園的深處跑去,她把他帶到花園的假山下麵的山洞裏,從假山上流下來的水在洞口形成一道美麗的水簾。


    胡小雨問這裏好嗎?


    巴特勒道:好。


    胡小雨身子往巴特勒身邊靠,巴特勒覺得不好意思,胡小雨抓住了他的胳膊,她說道:你抱著我。巴特勒氣都喘不勻了。他從來都沒和女孩子靠的這麽近過,那裏敢抱著她。他說道:咱們走吧,你母親肯定讓人到處找你了。


    胡小雨道:沒事,他們找不到這裏來,你如果不抱住我,我就和我父親說是你把我硬拉到這裏來的。


    一聽這個巴特勒害怕了,他抱住了她,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嗅到一股沒被男人沾染過的少女的體香,兩個人的衣服都濕透了,就那樣濕漉漉的抱在一起。這樣的場景在胡小雨的夢裏出現過好幾次,隻是他在夢裏不是這樣老實的。她告訴他在她的夢裏時是怎樣的,讓他照著做。


    巴特勒也開始情不自禁起來,他甚至比胡小雨要求的還要瘋狂,胡小雨在雷雨聲中**著,用力的掐著巴特勒的肩膀。事畢,巴特勒嚇得魂不守舍,用迷離的眼神看著胡小雨。


    胡小雨把衣服穿好又幫著他整理衣服。


    巴特勒癡癡傻傻的說道:你不會告訴你父親吧。


    胡小雨在他身上掐了一下,說道:你傻呀,是我嚇唬你你才敢這樣的,又不是你欺負的我。


    巴特勒這才放下心來。


    自此巴特勒一連數日隻是躲著不敢見胡小雨,每天要不和西門戰天到城郊胡海民私設的監獄去走走,要不就是自己跑到山上去練功,西門戰天隻當巴特勒也厭倦了胡小雨的糾纏。他怕胡小雨找不到巴特勒又總是糾纏著他讓他陪他幹這幹那。就和巴特勒說道:你得到相府陪小姐練功。


    巴特勒道:我得了風寒,怕傳染了小姐才不去的。


    西門戰天給他把脈,又看看他的舌苔,說道:你的風寒已經好了,沒事了,你這身體就是好,也沒吃什麽藥,病就好了。我看你的武功還是你兩個在一起練時進步的快,就兩個人一起練吧。


    巴特勒隻好硬著頭皮答應著。


    這些天巴特勒不敢和夏玄機一起住在相府,隻推說有事住在客棧裏。夏玄機到客棧找他,問道:你是怎麽了,是不是躲著胡小雨。


    巴特勒道:我躲著她幹什麽?


    夏玄機道:那你是躲著我了,天天神出鬼沒的,我有個事兒也找不到個吩咐的人,你是來幹什麽的?


    巴特勒道:是來做先生的書童的。


    夏玄機道:書童就是不離先生左右,你這可好整天也不見人。


    巴特勒道:我陪小姐練功時你也沒什麽事找我。


    沒什麽事時,你就在那裏練功,我有事了也好找到你,你可別由著自己的性子,耽誤了事你承擔得起嗎?


    一說這個,巴特勒聽了立馬有了壓力,說道:知道了,先生,我會繼續陪小姐練功。


    夏玄機道:就是,你可是羅斯城的三十六勇士,你和你的戰友們曾在圖蘭國創下無法複製的輝煌,這麽勇敢的一個人你怎麽害怕一個姑娘呢?


    巴特勒心想戰場殺敵不可怕呀,不怕死就行了,可是當那種被稱之為愛情的東西毫無征兆的來臨時總是讓人手忙腳亂,不知所錯。


    其實他怕的不是胡小雨,她一心對他好有什麽可怕的,他是怕她的父親?也不是,他是怕他的父親知道後耽誤了夏玄機的大事。


    巴特勒把自己的心事和夏玄機說了。


    其實他們的事夏玄機已經猜個差不多了,他故意逗他道:你們都發展到啥程度了,會不會已經……


    巴特勒一看夏玄機緊張的表情,他更緊張了,他點著頭咽了口吐沫,問道:真是那樣會怎麽著尼?先生。


    夏玄機道:真是那樣你隻能繼續和小雨姑娘好下去,要不然別說你我的性命,就是即州也會因此而毀了。


    巴特勒道:先生,你可別嚇唬我,有這麽嚴重嗎?


    夏玄機道:始亂終棄,你說有這麽嚴重嗎?這胡小雨可是丞相的女兒,是胡海民的掌上明珠。


    巴特勒道:我是書童,人家是丞相家的金枝玉葉,就算是她自己願意,胡海民也不會同意,他的女兒是要嫁給公子王孫的,怎麽會跟一個書童。


    夏玄機道:誰說你是書童,從現在開始我就說你是我的義子,扮作的書童,我是胡海民的坐上賓,胡海民還一心想著他當了皇上後封我個王侯什麽的,到時候你不就是公子王孫了嗎?


    巴特勒道:先生,你不是為了日後讓胡海民封侯賜爵才讓我必須這樣做的吧!


    夏玄機搖搖頭冷笑道:讓你跟我來,我還以為你是晶瑩剔透般聰明,原來是個愚頑不通事務的,說我為了胡海民給我封官賜爵才讓你這樣做,胡海民是禍國殃民之國賊,漢國人無不欲食其肉飲其血,我會仰仗他封官賜爵,真是笑話。


    巴特勒過去又是給夏玄機捶背又是捏脖子,說道:先生莫生氣,我是無心之言。


    夏玄機道:少和我來這套,繼續和胡海民的千金好下去,這是軍令,不得違抗。


    巴特勒單膝跪地說道:遵命!


    詹有良道:若你狀態不好,就先在客棧調整一日,明天務必去相府陪小姐練功。


    巴特勒又說道:遵命。


    夏玄機離開客棧,一進到丞相府就遇上了胡小雨,夏玄機麵帶微笑的和她打招唿,小姐好。


    胡小雨道:我不好。


    夏玄機道:小姐何出此言。


    胡小雨道:巴特勒在哪裏?


    夏玄機心想還是告訴她吧,要不然在這裏糾纏的時間長了胡海民該多想了,他告訴了胡小雨住的客棧的名字。


    胡小雨謝了夏玄機,然後就出了相府,胡小雨來到夏玄機告訴她的那個客棧,她問店主有一個叫巴特勒的人住在哪個房間。


    老板道:他剛出去。


    胡小雨道:他沒有退房吧。


    店主道:沒有,房是沒退,他大概是出去辦些事情。


    胡小雨道:你知道他什麽時候迴來嗎?


    店主帶著他這個職業慣常的那種笑說道:小姐,這我可就不知道了。


    胡小雨讓店主去打開他的房間。


    店主還是那樣笑著說道:小姐,這我可不敢,客觀不在我哪裏敢輕易打開人家的房間呢?再說了他萬一迴來說他少了什麽貴重物品,咱和他矯情不清楚不是。


    胡小雨出門的時候忘了帶銀子,隨手從頭上拔下一隻可以換得這麽一家客棧的金釵放在客棧老板的手裏,說道:我是他的表妹就想進去等他一會兒。


    那老板把那金釵拿在手裏渾身直篩糠,哆哆嗦嗦的說道:可以可以,估計他也沒什麽可丟的。


    老板說著去拿鑰匙開巴特勒房間的門。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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