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舟趕緊改口道:八哥,我聽你的,你趕緊把刀收起來。


    詹有良收起刀,喝了口茶,說道:但願以後你不要讓我再用上這招兒。


    葉舟道:這是最後一招兒嗎?


    這時有一隻信鴿落在議事廳門外專門為信鴿準備的金絲籠裏。


    詹有良道:你把信鴿腿上的信解下來看看他們到哪裏了。


    葉舟心裏還想了,莊姑娘也帶了信鴿嗎?


    他把信鴿腿上的信取下來一看是嶽淵的筆跡,上麵寫的是“客至十裏坡,準備迎接”。


    十裏坡,是即州城北官道上的一個土坡,距即州十裏路程,故稱“十裏坡”,坡上有個涼亭,專為送客人的人在那裏歇腳或喝水用的,有的人也把那個地方叫做十裏亭。


    葉舟問詹有良:嶽淵出去接了。


    詹有良道:你不覺得現在去的話有點晚了嗎?


    葉舟出了議事廳,迴去牽馬,嶽蓮已經牽著兩匹馬在門口等著了。


    二人出城迎接彩雲,出城五裏就遇上了他們。


    嶽淵搞的陣勢可夠大,歡迎的隊伍足7∵,足有五千人馬,旌旗蔽日,鑼鼓喧天,最特別的還是兩頭梅花鹿拉著一輛做工精致的車走在對隊伍的正中間,嶽淵和莊姑娘在左騎著馬,多巴奇川雄在右步行,兩千巨人,五千即州騎兵,一萬人,五千馬簇擁著一輛兩頭鹿拉的車子。隊伍走到葉舟麵前停了下來。


    彩雲在車子裏麵撩起簾子,她又看見了那個讓她魂牽夢縈的男人,是的,現在他已經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他們分開的時候他充其量也就算個大男孩兒,可是現在他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男子漢,甚至是一個帶兵攻城略地的大元帥,沒有變的是他還是那麽英俊,她好想過去抱住他,也讓他抱一下,可是他不閑她髒嗎?如果做為妹妹他應該是不會閑的,他何時又不是把她當成妹妹尼?


    葉舟跳下馬去,他是跑到彩雲的鹿車前麵的。他看著彩雲,眼裏含著淚。彩雲笑了,笑的像個小姑娘一樣,眼裏也含著淚,彩雲說道:葉舟我看見你的眼淚了,我這是第一次看見你的眼淚,我還以為你沒有眼淚尼,彩雲說著從車上下來,葉舟抱住了她。


    那一刻彩雲什麽都說不出來了,她怕說話會打擾了享受在葉舟懷抱裏那種美好,她就知道葉舟是不會閑她髒的。


    這時先前和嶽淵來的杜玲在車上說道:行了你兩個,這個親不夠,你再抱著不放嶽蓮可要吃醋了。


    這時彩雲才想起還沒和嶽蓮打招唿。她鬆開葉舟又和嶽蓮抱了一會兒。


    嶽蓮道:好了迴家再敘吧,我也上車。


    這時多巴奇川雄才過來和葉舟打招唿,雙手抱拳低頭說道:這是葉舟哥哥吧,小弟有禮了。


    葉舟怒目看著他,這時候所有人都屏住唿吸,嶽淵心想,這是怎麽了?難道姐姐沒和他說好嗎?


    那一刻彩雲的心裏特別激動,他看到葉舟這樣,就知道他心裏是有她的,他狠這個搶了她的男人,如果現在葉舟殺了他,他會心疼這個男人,也會感激葉舟對她的在乎。


    這個時候隻有嶽蓮一個人知道,絕對不會節外生枝,就是葉舟拔出刀來的時候,她還是那麽確定。


    葉舟拔刀朝多巴奇川雄頭上揮去,多巴奇川雄紋絲沒動,他的部族們都舉著武器朝葉舟圍攏過來,即州兵也圍攏過來。


    多巴奇川雄大喝一聲,所有部族都站在原地不動,都用仇視的目光盯著葉舟。


    葉舟也舉了一下手示意即州兵不要動。


    葉舟一刀下去,削掉了多巴奇川雄的一綹頭發,葉舟道:這一綹頭發先代你的頭受過,日後若做出讓我不開心的事情別怪我削掉你的頭。


    川雄抱拳低頭稱是。


    葉舟喊了一聲“進城”,大隊人馬朝即州走去。


    一看沒事了,嶽蓮和杜玲都上了車,彩雲的孩子也在車上。


    杜玲道:嶽蓮你看這小家夥長的多好啊!


    嶽蓮看那小孩確實長的討人喜歡,虎頭虎腦的,真是目若玄鈴,耳似垂珠,雖說皮膚黝黑像他的族人,可是讓人看一眼就覺得他特別可愛,不像那些巨人一個個都像兇神惡煞一般。


    杜玲道:嶽蓮,你猜這孩子叫什麽名字?


    嶽蓮道:他姓什麽?


    彩雲道:姓多巴奇。


    嶽蓮道:人家這姓就比咱的名子的字都多,這我可猜不到。


    杜玲道:他叫多巴奇葉小舟。


    嶽蓮自語道:葉小舟,挺好。


    杜玲道:你是不是一抱著他,嘴裏就嘟噥小舟小舟,然後就把他當成了葉舟。


    彩雲看著嶽蓮說道:是啊!


    嶽蓮道: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就像我搶了你的葉舟一樣。


    彩雲歎了口氣說道:不是你搶了,也會讓別人搶去,這樣也好,在你這裏我還放心些。


    杜玲道:真是聽不下去了,一個個都說的這麽感人。


    嶽蓮道:這有什麽感人不感人的,都是說的真事兒。彩雲你可要感謝我看顧好你的葉舟呀。


    彩雲道:感謝,非常感謝,我看你準是做了三輩子的好事所積的德才讓你有葉舟這麽一個男人。說到這裏彩雲撩一下側麵的簾子指指外麵騎著馬的莊姑娘說,嶽蓮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個女人和葉舟關係肯定不一般。


    杜玲道:有我在,還用得著你從這麽大老遠跑來提醒嶽蓮嗎?這都是嶽蓮特許的。


    嶽蓮擰了一下杜玲,罵道:你就知道胡噙。


    彩雲追問道:什麽特許呀!


    嶽蓮道:你聽她的,你們這麽多年的姐妹你還不知道她這張嘴嗎?


    怕嶽蓮打斷她,杜玲快速的說道:就是特許她在行軍途中為葉舟暖床。


    彩雲聽了這話心裏的醋意比嶽蓮都濃,是的,她可以接受葉舟和嶽蓮在一起,可是不能接受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也許她是這樣想的,葉舟可以和別的女人隨便,為什麽不能和我隨便尼?一開始她就想到葉舟和她的關係不一般,因為她看出一提到葉舟的時候她的眉眼間有一種特屬的神情,雖然她的臉擋著麵紗,可是她能想到,在說起葉舟來的時候她麵紗後麵的臉肯定是緋紅的。


    當聽到杜玲說她為葉舟暖床,她甚至想到了她和葉舟在一張床上脫光了衣服所做的事情,她問嶽蓮:嶽蓮是真的嗎?


    其實嶽蓮心裏知道麵紗姑娘對葉舟一直是喜歡的,可是葉舟一直卻隻把她當做一個鐵哥們兒。他現在需要她的幫助,所以在一起的多了些。葉舟可能抱過她,她們應該沒上過床,麵紗姑娘也不是那種會生托著一個男人上床的女人。可是一聽杜玲這麽一說它的心裏還是有一絲的不舒服,葉舟畢竟是她的男人。她這麽說肯定就是這麽想的,那別人尼?是不是即州的兄弟也都知道我的頭上有一頂綠帽子了,嶽蓮一時轉不過彎,心裏湧起一陣陣的委屈。


    好多事情就是這樣,在不同的時間想同一件事情,你想象的結果也許會讓你產生不同的心態。比如葉舟和莊姑娘這件事情,嶽蓮本來是很看得開的,覺得莊姑娘幫了葉舟好大的忙,甚至人家為葉舟做的比她這個和葉舟最近的女人都多。她有時候甚至都想到如果葉舟願意就讓他把莊姑娘娶了,她願意和她做同一個男人的女人。


    可是今天被杜玲一說,她馬上又變成了另一種心態,覺得自己特別委屈,好像葉舟和莊姑娘在背著她做了見不得人的勾當,一想到這些她馬上和自己說,不是這樣的,不是,我不應該這麽想,作為一個王者背後的女人,我不可以像一般居家過日子的女人一樣考慮問題。我既然不能日夜陪著葉舟在外征戰,為什麽不能讓別的女人扮演了這樣一個本該是我扮演的角色。


    還好嶽蓮很快調整過來,進了城後她很大方自然的和莊姑娘打招唿,就像她是杜玲和彩雲一樣的姐妹一樣。


    木駿馬還納悶怎麽一早起來也看不見葉舟和嶽淵,他問士卒,士卒還說嶽淵帶兵出去了,駿馬心裏著急,他們這是幹什麽去了,出去打仗也不讓我去嗎?


    駿馬跑到議事廳找詹有良,問道:詹老八,葉舟和駿馬都幹什麽去了?


    詹有良看見駿馬心裏一下子驚了一下,心想怎麽把他忘下了,他和那個叫彩雲的姑娘也是好姐妹,對那些巨人肯定也是和葉舟一樣都是抱著敵對心理,一直隻考慮葉舟會不接受,他不是一樣會不接受嗎?這個若是發起瘋來比誰都難弄。詹有良靈機一動,想出了一條妙計。


    不知這軍師詹有良想出一條什麽妙計,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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