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長,床上還有個人睡著的。”一名警察首先看見了躺在床上的李無悔,還顯得特別的大驚小怪起來:“媽的,還光著身的,才剛幹完事情。”


    “給我先抓起來再說!”用槍指著唐靜純的那個警察大概就是所長,聽了手下警察的話也看了眼床上,然後下命令。


    “混蛋!”唐靜純聽得這個命令就大喝起來說:“你在這裏張牙舞爪的,你知道我是誰嗎?”


    所長看著唐靜純,有點調戲的味道:“行,看你一直這麽口吐狂言,我倒想聽聽,你是誰啊?”


    唐靜純將手伸向衣服準備去摸證件。


    但所長大概是怕她摸武器,又把槍頂了一下吼:“不許動,我找人幫你摸!”


    唐靜純牙齒咬得“咯咯”地響,抬起目光看著所長說:“我敢保證,你的下半輩子肯定會在輪椅上去坐著,然後慢慢的反省你這輩子到底做錯了什麽!”


    所長看著唐靜純淩厲的目光,那咬牙切齒的神情,還真嚇了一跳。


    一名警察已經走過來準備往唐靜純的身上去搜了。


    “我是安保局機密處處長唐靜純,你怕我從身上拿武器,可以打電話給你們的上級公安局長周雲天先求證一下,然後再跟我說話!”唐靜純在那名警察準備搜身之前搶先報上身份。


    聽到這個身份然後還提及了周雲天的名字,所長的心裏一下子虛了,於是說:“行,你還是自己把證件拿出來吧。”


    唐靜純便將證件拿出來,亮到他的麵前。


    所長當時就倒吸了一口涼氣,忙把槍放下說:“原來是唐長官,真 是誤會。”


    “誤會?”唐靜純冷笑了一聲說:“你覺得自己很有權力,有一把槍很威風是吧?逮著人就可以吆喝,可以用槍頂著人的腦袋?”


    所長一時語塞,忙解釋說:“不是,我,我以為裏麵住的是恐怖分子。”


    “恐怖分子?”唐靜純冷笑一聲說:“誰告訴你裏麵住的是恐怖分子?”


    所長說:“最近長生教的聖魔者和颶風恐怖組織的恐怖分子在龍城橫行霸道,上級給我們下了命令,要對最近所管轄區域的酒店和娛樂場所逐個盤查,查到這裏的時候我們發現了房間登記的名字叫冬日娜,是個少數民族的女人名字,而且我們問了前台的收銀員,說這個開房的女的行蹤詭秘,所以……”


    唐靜純問:“如果你真覺得是恐怖分子在裏麵,你會那麽大聲音敲門,那樣氣勢十足的吆喝嗎?”


    所長被唐靜純這一句話就問得無言以對了。


    唐靜純又說:“還有,你身為一個派出所長,帶著這麽一大群警察,遇見一個女恐怖分子,你的槍還指在對方頭上,對方隻是要摸個證件,你都不敢嗎?你還做什麽警察?”


    所長隻覺得自己的額頭,背心,全都是汗。


    “還有——”唐靜純看了一眼在四周站得像樹幹一眼看熱鬧的其他警察問所長:“你這些手下的人都什麽素質?看見一個沒有穿衣服的男人在床上,都像看笑話,說什麽媽的,赤身裸 體的,才剛幹完事情,這就是警察的素質!你們跟流氓的區別在哪裏?”


    所長被問得一句話也答不上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和先前的大聲吆喝耀武揚威完全不是一迴事,天壤之別。


    唐靜純說:“本來,我得親手廢掉你的。但看在你初衷是為了搜查恐怖分子的份上,自己打兩耳光,然後留下你的證件,找你們的公安局長去取吧!”


    “這——”派出所長似乎對於唐靜純的這個要求還有點難以接受的樣子,打自己耳光,留下證件,這意味著什麽?他大概從當警察以來,都隻想過自己會怎麽風光,沒想過受到這樣的屈辱吧?


    “看來,你是想讓我動手,那我就成全你了!”唐靜純說完,沒等派出所長反應,啪地就是兩耳光,然後給了他膝彎一腳。


    派出所長的腳一軟,一下子就跪倒在地上。


    唐靜純竟然毫不猶豫,一個高劈腿,直接從派出所長的頭上劈了下去,當然她沒有用全力,頂多也就用了兩三分力氣而已,主要是發泄一下心中的憋屈,教訓一下對方,讓對方長點記性而已。


    派出所長一個倒栽蔥栽倒在地,唐靜純還不解恨地對著他的身子一通亂踢。


    那些警察在旁邊看的膽戰心驚的,誰也不敢動。


    但很快還是有人倒黴了。


    “先誰說了一句媽的,才做完事情?”唐靜純冷聲問,還補充了一句:“自己站出來,可能會輕鬆下!”


    一個警察膽戰心驚畏畏縮縮的就站了出來在,走到唐靜純的麵前很誠懇地說:“長官是我,我錯了,以後一定好好改正。”


    話才說完,唐靜純啪的就是一耳光過去,然後一通拳打腳踢罵:“警察和流氓能一樣嗎?我讓你嚐嚐什麽叫流氓的手段!”


    “這怎麽迴事?”正熟睡的李無悔被這麽大動靜驚醒了過來,發現了自己赤 裸的身體,麵對著這混亂的場麵,忙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有點不知所措地問。


    但是沒有人迴答他,唐靜純也隻是迴過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看著派出所長問:“你的證件是要留下來呢?還是我讓你們的公安局長來找你拿?”


    派出所長哆哆嗦嗦地將自己的證件交給了唐靜純。


    “滾吧!”唐靜純接過證件餘憤未消的喊了聲。


    派出所長帶著一群警察屁滾尿流灰溜溜地滾出了房間,而唐靜純做夢也不會想到,這件事情給自己惹出了天大的麻煩來。


    那個無意之中冒犯了唐靜純的派出所長叫王靠岸,被唐靜純一頓毒打,受點痛和屈辱也不算是什麽,在官場上多少下級被上級吆喝或者各種方式懲罰,但關鍵的是唐靜純留下了他的證件,要讓他倒公安局長周雲天那裏去取證件。


    唐靜純的意思肯定不可能隻是讓他去周雲天那裏跑一趟路而已,而是讓周雲天撤他的職!派出所長的官職並不算大 ,但如果對於一個沒有背景的小警察來說,也是要花很多心血熬很多時間才熬得出來的。


    丟官罷職,不隻是從此可能告別衣食無憂的日子,還會麵臨著從前被人捧著現在不被人正眼看的落差,人可以活得差,但不能活得有落差的,是不是?


    王靠岸得挽救自己的官途末日。


    身在官場的人,為了站穩腳,怎麽都會想法巴結幾個上級領導。


    而恰恰,王靠岸在公安局裏麵巴結的人正是龍城刑警隊隊長王士奇,首先因為兩個人都姓王,然後送禮行賄就有了很好的借口,然後關係就發展得很自然了。


    出事之後,王靠岸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向王士奇求救。


    王士奇才剛好經曆了牛大風那一番生死驚魂的折磨,迴到自己的家裏睡覺,才剛躺得下就被電話給吵醒,拿起電話一看是王靠岸打來的,就沒有接,馬上按掉了靜音,他這時候心情煩躁得很,隻想安靜一下,理清一下自己做的這場噩夢。


    但是第一次燈光閃停之後,接著手機的來電顯示燈繼續地開始閃亮著,如果是一般事情,或者請出去喝酒唱歌玩玩女人的話,王靠岸不會在他第一次沒接電話之後再接著打第二次,好歹他每年也收了王靠岸幾十萬的紅包,人家有事的時候也總得做點什麽。


    王士奇便接了電話,但口氣很不好:“電話打個不停,有什麽了不起的事嗎?”


    王靠岸說:“老大,你可得救救我,你不救我就完了。”


    王士奇皺了皺眉頭問:“怎麽了?”


    他從王靠岸的語氣裏聽出來確實有不小的事情。


    王靠岸向王士奇說了剛才在“今夜會不會來”538房間發生的事情,讓王士奇幫自己去周雲天局長那裏說個情,如果認識那個唐靜純的安保局官員,直接向她說情就更好。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王士奇聽了很意外地問:“她和誰在那裏開房睡覺?”


    王靠岸說:“我不認識。”


    王士奇問:“身高,年齡,長相,這些你總知道的吧?”


    王靠岸瞄過床上的李無悔幾眼,便大致地像王士奇形容說:“大概二十多歲將近三十的樣子,長得濃眉大眼的,很健壯,身高應該在一米七到一米七五之間吧。”


    這樣形容,王士奇還是不知道是誰,他在思索,可能會是誰呢?唐靜純一個安保局的官員,在龍城隻有的地方,誰有那個福氣和她開房搞到了一起,平常看見她都是一副冷冰冰不可接近的樣子?


    “老大,你可一定得救救我啊,要不然我就完蛋了。”王靠岸在電話那段哀求著。


    “行了,我看看情況再說吧。”王士奇敷衍著迴答,這是一個重要情報,他得向牛大風匯報,討好他一下。


    匆忙的掛斷電話,王士奇便給牛大風打了電話,說了王靠岸去搜查出現的情況。


    毫無疑問,這個消息像一枚重磅炸彈似的擊中了牛大風,比任何人都更反應強烈,他也問了同樣的問題:“那個男人是誰!”


    王士奇迴答說:“不知道。”


    “房間裏有什麽異常嗎?牛大風追問,補充了一句說:“唐靜純有沒有和那個男人發生什麽的跡象?


    王靠岸說:“應該是有的,那個男人赤裸著身子躺在床上的,我一個手下人不該說了句剛剛做完事情,結果就被那個唐靜純一頓暴打!”


    “就這樣吧!”牛大風也匆匆地掛斷了王士奇的電話,他覺得自己的心裏一片驚濤駭浪的,唐靜純是他心裏的女人,誰能占有他的女人?誰敢占用他的女人?


    牛大風覺得自己有點要瘋了的感覺,他知道唐靜純一直都是純潔之身,連男朋友都沒有談過,像張白紙一樣的,所以,唐靜純令牛大風趕到癡迷的,不僅僅是那絕美得不食人間煙火的容貌,還因為她的純潔,應該說,世間百分之九十九,不,應該說是萬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的男人都喜歡處 女,沒有幾個曹錕,大軍閥曹錕特別不喜歡處 女,因為他覺得處 女會有血,會髒,他玩的女人一旦得閑找人把處破了才會玩,但曹錕就是個怪物,是個例外。


    不行,他一定得去看看這個可能和唐靜純發生了事情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這個人一定不能活著,就算是唐靜純被占有了,也一定隻能是他牛大風的,誰也搶不去。如果他牛大風連一個女人都沒有本事得到,那還談何得到江山!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女神的特種兵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磨劍少爺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磨劍少爺並收藏女神的特種兵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