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現代化的是角落,裏麵的一台電腦,看機型居然還是蘋果的,然後還有另外的一些很高級的電子產品:有一台很不錯的繪圖儀什麽的,看樣子是用來做設計工作的時候用的。


    “你是獨居?”我看了看,並沒有發現被的人生活的痕跡。


    “嗯。獨居。”玉居士點了點頭:“我這樣的人也不需要和誰一起居住對吧?


    “好吧,你沒有家人和孩子?”我好奇的問道。


    “有啊。不過我老婆過世有好幾年了:肝癌走的。我還有一個兒子現在正在讀高中,很獨立,生活費都很少找我要,喜歡自己一個人獨立開辟自己的天地,也不用我操心什麽。我現在的日子就是好好的伺候青燈古佛,研讀自己的理論然後出手解決一些問題,別的事情我全部都不會去操心,怎麽樣?很羨慕吧?”玉居士笑了起來。


    怪不扥這家夥那麽有閑心還要去羅漢寺什麽的解答問題普度眾生,原來是那麽迴事?


    “好了,先坐下,不用急於告訴我什麽:我先給你衝一杯安神茶,完了之後你再慢慢的告訴我你到底遇到了什麽,完了之後我看我能不能給你點什麽建議好了。”


    人家氣定神閑我也不好多說什麽,隻好點點頭,先喝了一點茶。


    那茶葉聞起來特別的香,但是肯定不是什麽很名貴的茶葉,不過喝起來確實不錯就是了。


    一小杯茶,三口基本能喝光。完事之後,感覺整個人通泰了不少。


    “好了,看樣子現在差不多了,給我說說吧:到底怎麽迴事?”玉居士看著我笑了起來,做了個請的姿勢:“好了,給我說說你到底遇到了什麽?”


    我想了想,就把我剛才遇到的所有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玉居士很安靜的把全部事情都聽完了之後,仔細思考了一下:“你說那個老人叫做高程?非常的高大,並且很老了?”


    我點點頭:“我從來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那麽大力氣的人……他到底是不是人啊?


    “你先別著急,你等一下。”


    說著,玉居士站了起來,到了另外一個房間,我沒跟著進去,不過看到房間裏麵似乎全是高大的書櫃,放滿了不少書。


    在裏麵待了兩分鍾後,他又走了出來,手上拿著一本書。


    不過他卻沒把書給我看,而是在書裏麵找到了一張照片直接遞給我。


    照片很清楚,但是卻是一張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了老照片了,都已經有些泛黃了。


    照片上看起來是一個擂台,邊還有很多觀眾,不過看起來都像是外國人,應該是在什麽國外的擂台比賽。


    而擂台上麵除了一個黑衣服的裁判之外,就隻有兩個選手:其中一個看樣子已經被打倒:躺在地上滿頭都是血,而另外一個選手一臉高傲的看著地上的對手,一臉不屑的樣子。


    那個選手非常的高大,而那張臉讓我立刻確認了:這個人肯定就是那個高程!


    不過看起來這照片上的至少是三十年前的他了。


    “這個人到底是什麽人?”


    看到我確認了之後玉居士點了點頭:“居然把這個人給請出來了,真是讓人意外啊……”


    我沒有催玉居士而是靜靜的等著玉居士給我解釋。


    “這個人在地下世界其實很有名,但是在平常世界的你肯定不會知道。並且他最風光的時候你都還沒有出生,所以不知道也不奇怪。不過你放心:你輸給了這個人根本不算什麽:事實上能在他手上成撐住三下子你已經很厲害了。”


    “這個人很厲害麽?是做什麽方麵的格鬥的?散打?拳擊?還是別的什麽?”我好奇的問道。


    “簡單來說,這個人是打黑市拳的。”


    “黑市拳?”我吃了一驚:“現在還有黑市拳?”


    “怎麽會沒有?”玉居士哈哈笑了起來:“好了,還是先給你說說黑市拳的情況。”


    中國黑市拳內幕調查:一起從雍正皇帝開始


    中國是徒手格鬥技術的大國,中華武術源遠流長、博大精深。一個人可以“練功”,但不能叫“練武”,唯有對抗性操練和實戰格鬥可以叫作“練武”。所以說,從“禁武令”下達之日起,民間人士要“練武”就隻有打“黑市拳”一條路。


    雍正四年,清廷下了道著名的“禁武令”聖旨,禁止民間人士佩戴刀劍行走,禁止百姓拳鬥,禁止民間擂台較技,違者依律重處,擂台死傷按殺人論罪。


    中國人從雍正四年開始,可以說已經被迫打了幾百年的“黑市拳”,堪稱世界之最。頑強的習武傳統加上惡劣的環境,讓中國的“黑市拳”江湖味道很濃,演化出非常繁多的形式來規避朝廷的限製,影響一直到今天。


    黑市拳在國內有多種表現形式,以下舉例說明常見的幾種(人名一律化名)。


    跑碼頭


    如果他被打死了,那師傅會埋了他,然後重新找一個徒弟。


    夏偉是河南人,十二歲那年被父親痛揍一頓後離家出走。一年後他流浪到山東,被流浪江湖跑碼頭的師傅看中收他為徒,從此他跟著師傅學拳。夏偉的師傅從七十年代開始就到處跑碼頭,師傅的師傅也是跑碼頭的。


    夏偉師徒倆和幾個也是跑江湖的草台班子有聯係,但他們並不是草台班子的人。草台班子每到一地,夏偉師徒倆都會上台練幾手,然後設起擂台,接受當地人的挑戰。


    打擂比賽的門票比草台班子的普通比賽高一些,從最低的10塊一場到最高的100塊不等,門票收入的20%―40%作為勝利者的獎金,10%―30%作為出場費分給參賽的人,剩下的一半歸草台班子所有。


    如果地皮比較熟,當地警察管得比較鬆,比賽就會公開接受投注,投注金額都很小,從最低的5塊錢到最高的1000元。


    夏偉十六歲在徐州銅山第一次上台,此後開始轉戰各地,長江以北包括新疆、內蒙、黑龍江等省都跑遍了,他們從來不去大城市,基本上都在一些二三級城市甚至小鎮上跑。


    “我打了可能有兩百多場比賽了吧,隻輸了五場。賺錢最多是在新疆克拉瑪依的比賽,那場比賽看的人有一千多,大部分都是當地石油係統企業的職工。對手是一個蒙古族的摔跤手,比我高一個頭,那場比賽我贏了,一共拿到五萬多塊錢。”今年已經二十五歲的夏偉說。


    “獎金最少的一場比賽我隻拿到了三百多塊錢,那場比賽我還受了傷,比賽在甘肅武威一個小鎮上,和一個當地人打,那人已經四十多歲了,功夫的確厲害,他徒弟被我打敗了,結果他上來左右兩腳強力掃腿,力量太大了,當場就把我踢昏過去,前臂也被踢斷,掙的錢醫藥費都不夠!”夏偉也遇到過高手。


    “師傅現在靠我養,他已經五十二了,滿五十以後他就不上擂台了。師傅說等我滿了四十也帶一個徒弟,至於師傅他老人家什麽時候退出江湖我也不知道。”除了打拳,夏偉沒有其他的本事,他的未來似乎隻能沿著前輩的足跡走下去。


    夏偉師徒在江湖流浪,遇到過很多自稱“擺得平”的人要師徒倆長期留在一個地方打拳,不過夏偉的師傅從來沒有答應過,他習慣了流浪而自由的江湖生活,更不相信那些所謂“擺得平”的人。


    夏偉參加的大部分比賽都有一些皮肉傷,但很少出現死亡、殘廢的情況,當然也有意外發生,夏偉在擂台上就打死過人。遇到不慎將對手打成重傷或死亡的情況一般他都是不要獎金馬上走人,留下草台班子的班主和對方的家人磋商,把比賽的全部獎金賠償給對方親屬,至於對方親屬是否報警那就顧不得了。


    如果他被打死了,那師傅會埋了他,然後重新找一個徒弟。


    很多民間拳手和夏偉差不多,他們打的是跑江湖的“黑市拳”,這是傳統,也是中國特色。他們中有一些高手,很多人都有一兩手“絕活”,但大部分的技術比較粗糙。


    走穴


    很多學重技擊和散打的人都接觸過黑市拳,規模或大或小,獎金從一兩千到幾萬不等


    陳力拿過江西省的散打冠軍,原來是職業運動員,退役後到一所技校做體育老師,每個月拿一千多塊錢的薪水。陳力想掙錢開一個健身房做老板,於是重新打起了黑拳。


    說“重新”是因為陳力還沒有退役的時候就出來打過幾場黑拳,他拿到冠軍後就有人來找他,兩萬塊的出場費,比拿到省散打冠軍得到的一萬塊錢多一倍。


    在南昌郊外10公裏的一個度假村裏,陳力隻花了五分鍾就擊敗了另一個從長沙來的散打運動員,賺了兩萬塊。


    從那以後他又打了幾場比賽,一直到在一次比賽中小腿被踢斷。那場比賽警察來了,因為幾場比賽都沒有致死致殘的情況,他沒有坐牢,傷好後他被隊上記了大過,從那以後他沒有再打黑拳,一直到退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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