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十一看著南宮齊失落的眼神,腦子裏浮現出慕容西裏的身影。


    她看著南宮齊慢慢的說道:“四哥,慕容姐姐一定受到了什麽很大的傷害…我們還是要做最壞的打算,這裏有她最愛的兒子,這麽多天了如果她是安全的不可能這麽長時間不迴來看兒子的。”


    “我不想聽這樣的話,慕容一定還活著,我能感覺到,她還活著,我拚到現在都是想給她和孩子一個好的未來。”南宮齊憤怒的低聲吼叫著,好像一隻受傷的發怒的老虎一樣。


    秦十一也十分傷心,可是她心裏的預感不是很好,隻是想讓南宮齊換一個思路也行能找到慕容西裏。


    秦十一說道:“那天,我是在前麵那條街看到一個滿頭白發的女子,但是我真的不確定她是慕容姐姐啊,那條街前麵是十字路口,周圍都是住宅,三條上的住戶,四哥,可是查過了?”


    南宮齊沉聲道:”已經查了兩條街了。償“


    秦十一目光一沉:”哪條街沒查呢?“


    南宮齊順著秦十一的手指頭看過去,眼底飛快的閃過一絲暗芒:“元門街還沒有查。“


    “那立刻讓侍衛們去元門街搜索!”秦十一看到白發女子的馬車時,馬車徑直前行,估計人就在這附近了。


    “皇後娘娘,元門街上住的不是普通人,而是朝堂高官!”身邊的田七悄聲提醒。


    秦十一眼瞳裏浮上一抹意味深長:“慕容姐姐估計也隻有是勢力的人能拴住他。!”無權無勢又沒有能力的普通百姓,也不可能從抓住慕容西裏的。


    元門街十分清幽雅致,街道兩邊建著一座座府邸,清貴古樸,恢宏大氣,一排一排凋零的建築,看得秦十一暗暗吃驚,朝堂的大臣幾乎居然都住這裏!


    突然,‘江南侯府’幾字映入眼簾,秦十一驀然頓下了腳步,漆黑眼瞳微微眯了起來,夏魁竟然也住在這條街上……


    “秦十一,你來幹什麽?”冷冽的質問突如其來的傳入耳中,秦十一抬頭一望,隻見兩名侍衛抬著一張藤椅走了過來,藤椅上坐著一名華服男子,清俊的容顏,憤怒的眼眸,赫然是夏荃!


    “來看官差們搜尋府邸!”秦十一毫不客氣的迴道。


    夏荃麵色陰沉,銳利目光輕掃過一名名官差,落到了南宮齊身上,自從他來了京城,京城裏的官差幾乎每天都在搜查:“江南侯府不缺女主人,也不缺丫鬟,嬤嬤,我們沒有抓慕容西裏,你不要查我們這裏麵了!”


    秦十一瞟他一眼,毫不客氣的道:“沒人說江南侯府抓了慕容姐姐了,不過按照規矩我們就是例行檢查,你緊張什麽!”


    “是嗎?”夏荃劍眉微挑,冷冷的道:“前麵還有丞相府,太尉府,你可搜過了?”


    秦十一悠悠的道:“官差們剛到這裏,還沒來得及動手,既然夏公子迴來了,不如就從江南侯府開始搜尋,等搜查別的府邸的時候,我們也說,肯定夏公子心胸坦蕩,光明磊落,十分接受調查!”


    夏荃一張俊顏瞬間黑的快要滴出墨汁來,搜府就是調查府邸的底細,這裏哪個府上沒有點秘密,肯定不會讓人那麽容易搜查的,哪會傳出什麽美名!官差們來到元門街,不搜前麵的丞相府,也不搜後麵的尚書府,偏要搜他這位置中間的江南侯府,分明是故意的。


    夏荃冷冷的說道:“江南侯府裏有很多軍事機密,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放進去亂搜的!”


    秦十一斜睨著他,一字一頓的道:“夏公子,楚國太子妃失蹤了,楚國太子親自過來求我們,我們也隻是不好推拒,夏公子是重臣應該明白這些吧,還是大度一些,讓官兵進去吧!”


    夏荃不屑嗤笑:“楚國太子是皇上找楚國太子妃,沒讓他們借著權利,羞辱燕國文武百官……”


    官府是一個人的臉麵,如果沒有發生十分重大的事,絕不會搜府,官員府邸更是禁忌,輕易搜查不得!可那白發女子的馬車來了這條街上,想找到她,必須要清查府邸。


    丞相,尚書兩個人一向受本分,也沒有什麽詭秘的事情,秦十一也沒準備搜他們,但江南侯府是出了名的武將之家,江南侯夏魁和兒子夏荃又剛剛從邊疆迴來,而且經過西域,這嫌疑就更大了,這座淮南侯府絕對要搜一搜,才能安心!


    “現在京城大小府邸都搜過了,無論是朝堂官員,還是商賈之家都非常配合,沒人胡攪蠻纏,也沒人嘲諷官差,如果夏府光明磊落,問心無愧,自然不怕被搜索,可如果心裏有鬼,就要另說了!”


    輕飄飄的話鑽入耳中,南宮齊漆黑眼瞳猛的眯成了一條細縫:“來人,搜查江南侯府,出了事,本太子一力承擔!”


    “是!”官差們沉聲應下,闊步走進江南侯府,沿著青石路走進一座座小院,細細搜查……


    夏荃麵色鐵青,衣袖下的手緊緊握了起來,南宮七竟然當著他這個主人的麵,下令搜查他的府邸,完全沒將他放在眼裏啊,可惡至極。


    “自己愚蠢大意,傷了自己娘子的心,現在她跑了,不去仔細尋找,跑來江南侯府耀武揚威,楚國太子真是好本事!”


    看著他連嘲帶諷的目光,南宮齊麵無表情,冷冷的道:“夏公子最好祈禱,你不是抓走慕容西裏的惡賊,否則,本太子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你!”夏荃氣噎,眼瞳裏燃燒著熊熊怒火,南宮齊竟然當眾訓斥他,活的不耐煩了!目光一寒,他拔出侍衛的佩劍,狠狠刺向南宮齊!


    冰冷寒光劃過眼前,夏荃嘴角彎起一抹冷笑,衣袖下的手微微彎起,強勢內力就欲彈射而出,一道嚴厲的怒喝聲傳了過來:“荃兒,不得無禮!”


    秦十一循聲一望,隻見江南侯秦正在侍衛的攙扶下,一步一步慢慢走了過來,他的氣色還算不錯,但麵色依舊慘白的毫無血色!


    夏荃眼睛一亮,收迴長劍,指揮著侍衛們走向秦正:“爹,你來的正好,秦十一和南宮齊竟然讓官差搜查咱們府邸,他們把我們放在什麽地方了……”


    “住口!”夏魁厲聲打斷了他的話,狠狠瞪著他:“搜查侯府是皇上下的旨意,他們隻是奉旨行事,不得無禮?”


    夏荃一怔,喃喃道:“可皇上下的聖旨明明是……”


    “夏荃不要再說了,讓他們查!”夏魁厲聲訓斥著,見夏荃坐著不動,眼瞳裏怒火翻騰:“還杵在這裏幹什麽?滾迴房間去!”


    “是!”夏荃垂頭喪氣低低的應下,恨恨的瞪了秦十一一眼,這才讓侍衛們抬著他迴到自己房間。


    “犬子不懂事,太子不要介意!”夏魁看向南宮齊,神色淡淡。


    “江南侯言重了,是我們冒犯了侯爺!”南宮齊的聲音不帶任何情緒,邁步走進了江南侯府!


    “冒犯不敢當,隻求太子手下留情,不要將江南侯府翻成一團亂麻!”夏魁冷冷說著,與南宮齊並肩前行。


    “侯爺放心,官差們隻是尋人,不會亂翻的,搜索房間時很有分寸,不會弄亂侯爺的府邸!”南宮齊不卑不亢。


    江南侯薄唇輕啟,淡淡吐出幾字:“那是最好不過了!”


    官差們搜查江南侯府,如果夏魁大發雷霆的將他們趕出來,就是抗旨,倒不如放寬心情,讓他們搜查,一來能證明自己心胸坦蕩,二來嘛,也能認識南宮齊這個太子,兩全其美。


    秦十一嘴角彎起一抹冷笑,沿著青石路款款前行,餘光看到了蘇戚,隻見他邊走邊看南宮齊,滿目若有所思:“蘇將軍,這是在想什麽呢?”


    蘇戚瞬間迴神,目光不自然的閃了閃:“沒想什麽……”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名侍衛急步走了過來,恭


    聲道:“稟楚國太子,江南侯府裏裏外外都搜遍了,沒有看到太子妃!”


    秦十一目光一凜:“柴房,地下室也都搜過了?”


    侍衛沉聲道:“迴娘娘,都仔細搜過,沒有任何發現!”


    秦十一清冷眼瞳微微眯了起來,心裏有失落,難道她猜錯了……


    眼前一暗,一名身穿淺綠色比甲的小丫鬟,自麵前的岔道上款款走過,高束的衣領微微垂下,眼神十分慌亂,秦十一驀然迴神,急聲道:“姑娘,等一等!”


    小丫鬟頓下腳步,轉身看向她:“皇後娘娘有何吩咐!”


    秦十一快步走到小丫鬟麵前,伸手拉開了小丫鬟的衣領,隻見她白皙的肌膚上橫豎著一道道深深淺淺的傷痕,與那名白衣女子脖頸上的傷痕非常相似:“這是怎麽迴事?”


    小丫鬟俏臉通紅,扯好衣領,磕磕巴巴的道:“迴娘娘,是奴婢……自己不小心抓傷的……”


    “是嗎?”秦十一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用手抓出鞭子傷,你的本事還真不小!”


    謊言被拆穿,小丫鬟的臉蛋紅的快滴出血來,語無倫次的道:“奴婢……奴婢……”


    “鞭傷是被誰打的?”秦十一開口,眼瞳裏閃爍著點點冷芒。


    小丫鬟身體一顫,慌亂的搖頭加擺手:“不關老爺和少爺的事,是奴婢自己打的,真的是奴婢自己動的手……”


    小丫鬟脖頸上的傷痕又紅又腫,分明是有內力的男子拿鞭子狠狠抽在她身上所致,絕不可能是她自己造成的!


    秦十一看向江南侯,似笑非笑的道:“侯爺怎麽看?”


    夏魁麵色陰沉,冷冷看著小丫鬟:“是誰製造的傷痕,說出來!”


    小丫鬟一張小臉瞬間慘白的毫無血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頭磕的咚咚作響:“侯爺饒命,沒人欺負奴婢,傷痕真的是奴婢自己弄的!”


    夏魁厲聲怒喝:“你還敢撒謊……”


    “侯爺,這丫鬟被人欺負了,不是應該把那個欺負她的男子找出來,狠狠教訓嗎?你嚇唬她幹什麽?”秦十一冷聲打斷了他的話,滿目不解。


    夏魁不自然的輕咳一聲:“本侯也是一時著急……”


    秦十一點點頭:“丫頭,侯爺治理家規甚嚴,你受了這麽多傷,一定會為你聲張正義的,你說吧,本宮也會為你做主的!”


    夏魁麵色鐵青,秦十一竟然發現了丫鬟身上的傷有異常,如果查下去,他的醜事就要宣揚出去,他就算不身敗名裂,也會被人恥笑,可惡的秦十一,是他夏魁的克星麽?隻要她出現,他們夏家人一定會倒黴!


    抬眸看向秦十一,卻見她也正看著他,漆黑的眼瞳如琉璃一般清透,嘴角彎起的淺笑震的夏魁心尖一顫,仿佛心裏的驚天秘密被她看穿!


    秦十一目光幽深,這個小丫頭目光膽怯,臉色十分慘白,好像長久沒有見到陽光的樣子,如果是這樣,那候府肯定還有見不得光的地方。


    小丫頭好像很害怕撲通跪在地上渾身發抖:“皇後娘娘我身上的傷真是自己抓的。”


    秦十一看著小丫頭的樣子,知道現在也問不出來什麽。


    她笑著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先迴去了,你們慢慢搜尋,告辭!”江南侯府已經搜查完畢,沒有發現可疑的現象,她留在這裏也沒什麽用,還是先迴去,等到江南侯放鬆警惕再說吧。


    看著秦十一漸漸走遠的身影,夏魁眼瞳裏浮上一抹暗芒,這是個很聰明也很危險的女子,他絕不能輕易放過她!


    夜幕降臨,秦十一坐在養心殿裏,皺眉思索那個白發女子乘坐的馬車,一杯清茶輕輕遞了過來:“娘娘請用茶!”


    秦十一淡淡嗯了一聲,接過茶杯,揭開杯蓋,嫋嫋熱氣撲麵而來,淡淡的茶香撲鼻而來:“好香的茶啊,你泡的……是什麽茶?”


    “閻王茶!”冰冷聲音自頭頂響起,身側之人手腕一翻,鋒利長劍閃著森冷寒芒,毫不留情的朝她刺了過去……


    秦十一目光一凜,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朝來人砸了過去,隻聽‘當’的一聲響,茶杯被利劍斬裂,掉落在地,鋒利劍刃越過殘片,徑直刺向秦十一……


    秦十一足尖輕點,連連倒退,推開窗子向外躍去!


    刺客利眸微眯,手中長劍狠狠刺向秦十一,想跑.


    ,沒那麽容易!


    秦十一嘴角彎起一抹冷笑,拔出袖中的銀針,手指輕彈,狠狠刺向刺客,銳利到刺眼的寒光從刺客眼前劃過,他不敢大意,急忙側身躲避!


    秦十一趁機躍到了窗外,輕飄飄的落到了地上,冷冷迴望那名刺客!


    刺客也躍出了房間,握緊長劍正準備追殺秦十一,卻見空蕩蕩的院落裏憑空出現四名錦衣衛,麵容冷峻,滿目肅殺,手中利刃毫不留情的朝他刺了過來。


    刺客眸底暗芒翻湧,久聞錦衣衛武功高強,今天遇上了,他就領教領教他們的高招!他足尖輕點,拔地而起,手中利刃傾力而出,帶起冰冷寒芒,攻向四麵八方錦衣衛!


    錦衣衛和黑衣人打鬥起來,秦十一看著前麵打成一團,目光清冷,刺客能潛進養心殿,武功可見一斑,她本身沒有什麽高強的武功,隻能將黑衣人引到外麵來,交給錦衣衛處理。


    錦衣衛們劍招淩厲,招招帶著殺機,一招一式又配合的十分默契,那名刺客一柄長劍揮舞的密不透風,實在是一個武功高手。


    刺客對付錦衣衛有些吃力,看到了一旁觀戰的秦十一,眼瞳裏暗芒翻湧:“秦十一,你抓不住我的!”


    秦十一瞟他一眼,漫不經心的道:“大話可不能說的太早,我秦十一可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


    !”


    刺客目光冷然,這錦衣衛劍招越來越淩厲了,自己真有些吃不消,招式也開始慢了下來。


    ‘刷!’一道寒光閃過,在刺客胳膊上劃出一道深深的傷痕,鮮紅的血滲了出來,火辣辣的疼,另外的長劍也帶著淩厲殺氣,快速刺了過來!


    黑衣人這才明白錦衣衛不是想將他生擒,而是準備將他就地斬殺,可惡至極!黑衣人眼瞳裏閃爍著濃濃的暴虐之氣,提氣殺向錦衣衛,準備衝開缺口逃離。


    黑衣人突然開始有些絕望,難道自己真的要死在這裏嗎,突然天空飛來一個白衣長袍人一把將他抓了起來。


    不好,刺客要跑,秦十一目光一凜,手中銀針如離弦之箭一般,狠狠射向年輕男子。


    男子察覺到了危險,快速側身,銀針好像長了眼睛一樣,刺進了他的胳膊上,白衣人臉上一沉,這銀針有毒,他扯開自己的袖子,拔出銀針,小半截白色布料輕飄飄的落到了地上……


    然後又抓著黑衣人踉蹌離開。


    錦衣衛目光冷冽,起身欲追,秦十一擺手製止,清冷的眼瞳裏暗芒閃掠:“不必追了,窮寇莫追,再說來人輕功極高,你們追不上!”


    “皇後娘娘!”大雙急步走了過來,見她安然無恙,悄悄鬆了口氣,她去找小雙,沒想到剛剛離開一小會兒,就有刺客潛了進來。


    一名錦衣衛走上前,將撿到的小片衣袖呈給了秦十一,她接過碎布片,仔細觀看,隻見這衣袖是青風閣所製,上麵繡著銀色的雲紋,精美高貴。


    “這花紋……我似乎在劉丞相之子劉丙勇的衣服上看到過!”大雙喃喃低語。


    秦十一目光一凜:“你確定?”


    大雙凝眸思索片刻,重重點頭:“這個劉丙勇我曾經在收購黑山參的時候遇到過,但是他這件衣服被一個藥方夥計弄髒了,他還發了好大的脾氣呢,我當時絕不會記錯!”


    秦十一雪眸微眯:“劉丙勇收購黑山參,那救走刺客的和他一定脫不了關係!”那刺客是誰?和劉丙勇又是什麽關係?


    大雙說道:“我聽說劉丙勇上次收購黑山參是聽了永安候的命令。”


    秦十一漆黑眼瞳猛的眯了起來,劉丙勇是永安候的人,刺客一定是永安候的人,刺客就絕對是朝廷裏的人。


    永安侯站在內室窗前,看著半身鮮血的夏魁,冷冷的道:“你不在江南侯府閉門思過,潛進皇宮幹什麽?”


    “我要殺了秦十一!”夏魁低沉的聲音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


    永安候目光一凜,瞬間又恢複如常:“她得罪你了?”


    夏魁搖搖頭,眼前浮現秦十一清透的眼瞳,低低的道:“她似乎知道了我的秘密,她留不得!”


    “你都不確定秦十一是否知道了你的秘密,就對她痛下殺手,萬一露餡了怎麽辦?”


    永安候看著夏魁,聲音冷若寒冰:“你可曾想過,秦十一是皇後娘娘,如果她出了事,整個京城都會轟動,以南宮墨對她的深情,絕對能夠查到真兇是你,到時,他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傷口火辣辣的疼,夏魁眼前浮現南宮墨冰冷的模樣,眼瞳微微眯了起來,在南宮墨被打敗前,他確實不宜和南宮墨有衝突:“那我應該怎麽做?”


    “還能怎麽做?老老實實的迴江南侯府閉門思過,一月後,就迴軍營,把軍權抓到自己手裏!”永安候冷冷迴道。


    絕對要把夏魁保住,不然沒有兵權,談什麽謀反,逼宮。


    “我知道了!”夏魁點點頭,目光幽深。


    見他言聽計從,永安候的麵色微微緩和:“你傷勢很重,迴府休息吧,切記,不可再胡亂出手對付南宮墨和秦十一!”


    “是!”夏魁重重點頭,他已經領教了錦衣衛的厲害,就算永安侯值不提醒,他也不會胡亂對付秦十一的。


    目送夏魁走出房間,消失在無邊無際的黑夜裏,劉丙勇走上前來,笑眯眯的道:“這個夏魁實在愚蠢,不能留下,我是真怕他露出馬腳,打草驚蛇,秦十一那個女人不是好對付的。”


    永安候歎了一口氣,冷冷的道:“這個人剛愎自用,我也知道他毛病太多了,可是現在我也沒有辦法,沒有兵,將來當皇帝談何容易啊!”


    劉丙勇嗬嗬一笑:“侯爺,如果秦十一那個人是侯爺你的,我想這天下得的會容易一些,隻是南宮墨和秦十一夫妻恩愛,如果殿下殺了蕭清宇,想得到秦十一還真是一個不容易的事情。”


    永安候目光幽深,一字一頓的道:“我會想辦法,讓她成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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