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墨高興的看著登州城中的百姓如此高興,大聲的說道:“鄉親們,大蛇和匪寇已經除掉,你們可以安心的在這裏居住了,不用再遠走他鄉了。”


    “皇上萬歲,萬萬歲。”所有的百姓開始恭敬的跪在地上叩謝皇上。


    今天的登州城裏熱鬧非凡,好像過節一樣攖。


    南宮墨為了安慰打仗的官兵們,讓他們今天徹底的放鬆一下,這次圍剿匪寇傷亡沒有但還是有人受傷了,找來大夫幫著包紮一下,順便支起了一個大鍋煮肉吃,搬來了很多老酒,讓將士們不醉不歸。


    南宮墨這段日子有些累,所以陪著士兵們喝了幾杯以後迴到自己的帳篷裏想睡一會,可是這一睡就是一夜。


    一大早,就被外麵的吵鬧聲給驚醒了。


    夜鷹和幾個副將走了進來,他們的臉色有些不好,夜鷹急忙的說道:“皇上,不好了,我們軍營的馬都出事了。”


    “怎麽了?”南宮墨看著屋子裏的幾個人臉色十分的不好。


    “早上的時候,就有幾個馬躺在地上,接著陸續有馬開始拉肚子,馬醫說沒事,可能是吃壞了肚子,隻是一個時辰的功夫,那些馬全部倒了下來,而且現在有人也開始拉肚子了,馬醫說可能是馬瘟傳染到人身上了。償”


    “馬瘟。好好的,怎麽會得上馬瘟呢?”


    南宮墨大驚失色,臉色有說不出的難看,這剛剛平定了登州大亂,高興的時光這麽短暫怎麽就得上了這種病呢。


    南宮墨大步的往外走,領著幾個人去馬廄裏看到得病的馬,確實所有的馬全部倒在地上吐著白沫子,甚至有的馬拉一些綠色的水。


    他看著馬醫:“到底什麽迴事?”


    馬醫搖頭:“已經肯定是馬瘟了。”


    突然一個副將跑了過去:“皇上不好了,前麵有兩個帳篷的人也開始吵著肚子疼,還有的士兵開始拉肚子了。”


    頓時,整個帳篷裏人心惶惶,死氣沉沉的。


    南宮墨命令道:“夜鷹去統計一下拉肚子的士兵還有多少,將他們都帶到一個帳篷裏。”


    “是。”夜鷹得到了命令轉身離開。


    每個人都知道這年頭要是把什麽人隔離了,保準是得了瘟疫,抓走的士兵大聲的喊著:“憑什麽抓我們啊,我們怎麽了。”


    甚至有的士兵開始用武力反抗,就是不去隔離區,大家都知道得了瘟疫隔離開以後就是焚燒,都是當兵的人,當然知道這些步驟,他們還不想死。


    副將把這事情告訴了南宮墨,現在他的臉色十分難看。


    這剛剛打了一場打勝仗,不是犒勞這些為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而是要把他們關起來,他心裏也不好受。


    可是不關起來,其實身體健康的士兵就會得到傳染那更加難辦了。


    “帶我過去看看吧。”他對副將說道。


    南宮墨走到幾個被隔離憤怒的士兵麵前,看著幾個士兵已經扭打起來了,甚至有些不怕事大的人還大喊著:“對,殺了他,殺了他。”


    南宮墨皺著眉頭冷聲喊道:“住手。”


    兩隊人馬聽到南宮墨的聲音各自分開,南宮墨看到兩隊士兵冷笑著:“你們都是好樣的,我們費勁心思的剿滅匪寇的時候,你們沒有受傷的,朕好欣慰,沒有想到你們如此威風呢,竟然還打群架,是不是覺得自己渾身都是力氣呢,既然你們都這麽有力氣,每個人繞著超場跑十圈,現在立刻馬上去。”


    健康的士兵聽到跑十圈腿上都開始發抖,可況有的早上起來拉肚子的呢。


    不過皇上已經發話了,那他們也隻得硬著頭皮去前麵超場跑去。


    南宮墨看著一旁看熱鬧的士兵們冷聲的說道:“你們誰還覺得閑著了,都給朕站出來,跟著他們跑。”


    看熱鬧的士兵們聽到皇上的話全部倒退一步,大清早誰也不想去超場跑圈,


    南宮墨看著超場跑的士兵,因為體力不支一個個的倒在地上,他小聲的說道:“把那些倒在地上的,去找大夫徹底檢查一下。”


    南宮墨周身滿是寒氣,手指緊緊的握在一起,轉身離開。


    如果這種瘟疫控製不了的話,會不會讓他拉出來的三萬士兵全部倒下去啊,如果登州城力道百姓也傳染上了,一定會有人出來興風作浪。


    “查,出動所有的大夫禦醫,都給我查,查不出來,你就自盡吧。”南宮墨皺著眉頭,一天的心情就這樣給破壞了。


    秦十一聽到這個消息先是震驚:“什麽?馬瘟?”


    “不可能啊。”她腦子裏飛速的旋轉著。


    如果是馬瘟傳染的人的身上,也不會這樣快,秦十一想了一下吩咐道:“春晴給我準備一下,我們去一趟軍營,不可能是什麽人畜都得了馬瘟,這裏一定有人搗鬼。”


    春晴看到她激動的樣子,急忙拉著她:“皇後不要著急啊,這件事情還沒有弄明白呢,你還有孩子呢,如果你這樣貿然前去,萬一有了什麽散失可怎麽辦啊。”


    “春晴,絕對不是什麽瘟疫,我感覺是食物中毒,一定是什麽東西是人和馬公用的,才會造成馬和人一起拉肚子,發燒的。“在這個時代得了瘟疫可不是小事情,她害怕南宮墨輕信別人的話,那就糟糕了。


    春晴看到十一急成這個樣子咬了一下牙齒:“皇後娘娘,這樣吧,我帶你去傳個話,就說那瘟疫不是瘟疫隻是食物中毒行不行,找上幾個城中的大夫去看一眼行不行。“


    秦十一摸著自己日漸大了的肚子點頭:“行啊,春晴,如果你打去的大夫都說什麽瘟疫的話,你就把幾個大夫的診病的方子給我拿過來,我一看便知。”


    “恩,我知道了,娘娘你放心吧。“春晴笑著轉身要出去。


    突然薑馬氏驚慌失措的走了進來,和春晴撞到了一起。


    “哎呦。夫人,你幹什麽這樣急匆匆的啊。”春晴被撞倒地上。


    “不好了,皇後娘娘,外麵來了好多人呢。”薑馬氏說道。


    “怎麽迴事?”秦十一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外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十一,十一。”二王站在門口喊著她。


    “二王殿下,他怎麽來了。”春晴急忙站了起來。


    “總歸不是什麽好事。”秦十一冷笑,整理一下衣服深吸了一口氣:“春晴,待會你我纏著他,你要盡快跑到軍營去,我感覺這件事情是有預謀的。”


    “皇後娘娘,你要小心啊。“春晴心裏也開始擔心起來。


    這段日子,十一和春晴兩個人建立了十分深厚的友情,哪裏還有什麽主仆一說。


    秦十一推開門看到二王一身銀色鎧甲站在院子裏,一臉笑意的看著她:“十一,我來接你了?”


    “接我?為什麽要接我,這裏我住的很好啊。”秦十一冷冷的看著他。


    二王走過來想要靠近一點和她說話,隻看到她一臉嫌棄的倒退了幾步:“二王,你這身上什麽味道啊,這麽難聞啊,你可以離我遠一點嗎?”


    二王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帶著怒氣:“十一,我接你迴去,是因為這登州城快要變成一個死城了,我要接你離開。”


    “死城,這個城市剛剛活過來,為什麽說是死城呢,二王殿下你什麽意思?”秦十一帶著怒氣看著他。


    這個登州她和南宮墨費勁所有的心思才給它就過來,這個二王倒是好,還說什麽是死城,這是氣死他了。“


    二王小聲說道:“實話告訴你,軍營那邊得了瘟疫,你知道這瘟疫有多厲害嗎,相信不久這登州城裏就都是瘟疫了,所有我帶著你離開,你看你懷孕呢,可不能太大意了,走吧,我帶著迴家。”


    “嗬嗬,你怎麽知道軍營裏得了瘟疫呢,說,是不是你在軍營那邊做了什麽手腳?”秦十一冷冷的看著他。


    “實話告訴你,我就是從軍營那邊過來的,這是皇上的原話,他說軍營裏到處都是瘟疫,讓我帶著你離開呢。”二王說道。


    “是嗎,那他是不是還留下什麽遺詔了?”秦十一看著他。


    二王一下捂著胸口一副神秘的樣子:“你怎麽知道的呢,不過我是不會讓你看的。”


    秦十一氣的渾身發抖,要不是自己懷孕呢,真是想揍他一頓,哪裏有這麽不要臉的人,她笑了一下:“二王,我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


    “什麽奇怪的事情?“二王一臉認真的看著她。


    “你說南宮墨怎麽有你這麽臉皮厚的哥哥,不僅臉皮厚,而且心思惡毒。”秦十一冷冷的看著他。


    “哼,秦十一,我沒有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既然不相信,這樣吧,本來我是想給你在路上看的,我現在就給你看好了。”說完從懷裏掏出一個黃色的綢緞布。


    “給你看,這就是南宮墨給我留下的。”二王眼神裏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


    秦十一根本看都不看:“二王你以為我是傻子嗎,這次過來,南宮墨連一張紙都沒有帶過來,別說這黃色的綢緞了,讓開,我要去找他。”


    可是她剛走了兩步,就看到二王身後的士兵拔出大刀指向了她,滿臉的冰霜看著她,好像隻要她再走一步的話,就會砍向她。


    秦十一冷笑問道:“嗬嗬,二王殿下,你這是什麽意思啊,難道來一個斬草除根嗎,這樣你就能順利迴去當皇上嗎,真是天方夜譚,你以為京城裏對那個皇位虎視眈眈的人,都是瞎子,傻子嗎,就憑著你手裏的那張假聖旨,我還真是想看看誰會推舉你當皇上。”


    秦十一諷刺的看著二王,隻看到他的雙眸變的幽深,渾身都是冷意,可是心裏卻十分的佩服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把事情想的那麽通透,心裏有些遺憾,這樣的女人為什麽不是自己的。


    他轉身瞪著拔出大刀的士兵,抬手就是一個耳光,生氣的罵道:“你們這些豬,什麽人你們都敢冒犯。”


    被打的士兵低下頭了小聲的說道:“是王爺說的,隻要聽到皇後娘娘和你吵架,就讓我拔出大刀來,嚇唬嚇唬他。”


    二王轉身離開換上了一張春風滿麵的臉笑著說道:“十一,你怎麽這麽說呢,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意啊,好吧,既然你想留在這裏,我也不想強求你,知府何在?“


    知府薑大人立刻跑了過來:“二王殿下你有什麽吩咐。”


    “我累了,既然皇後娘娘不想離開,那你也給我安排一個和她挨著的房間吧,如今這登州城裏人心惶惶的,可不能傷到皇後娘娘啊。“二王一臉憂慮的說道。


    “薑大人,外麵的百姓也開始鬧瘟疫了嗎?”你說二王的話在她心裏沒有起作用嗎,那是不可能的。


    “外麵啊,外麵。”薑知府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聽到二王冰冷的聲音:“薑大人,你沒有事情要忙了嗎,快點去忙你的事情吧。”他陰冷的眼神讓知府大人嚇的縮了一下脖子。


    知府看了一眼秦十一咽了一下口水,欲言又止,低著頭說道:“那二王殿下,臣下去辦公了。”


    二王看著秦十一笑著說道:“好了,現在清靜了,十一你可以迴房休息了。”


    春晴氣不過生氣的說道:“二王殿下你什麽意思啊,你這是要活活的囚禁我們皇後娘娘嗎?”


    二王冷冷瞪著她:“下賤的東西,你有什麽資格和我說話,給我滾進去。”


    春晴生氣的瞪著二王,可是讓秦十一拉住了。現在這個二王興奮的卑鄙,什麽事情都能做出來的。


    他這是不想讓她去軍營那邊,她生氣的罵道:“二王,你真是一個不要臉的男人。”說完生氣的轉身離開。


    二王反而不生她的氣,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他暗暗的為自己打氣,這個女人他一定要得到她。


    總有一天她會迴心轉意的,得到了這個女人,就是得到了半個天下。


    想到她的肚子已經高高的隆起,心裏有一種想法,一個報複南宮墨的想法,他不會殺死他,他要讓他看著自己妻子和兒子都愛上了他。


    想到這些心裏的陰霾瞬間消失了。


    仿佛看到牢獄當中南宮墨的身影,他嘴上竟然笑出了聲音。


    他長舒了一口氣,如果他這輩子得到了秦十一的愛,此生無憾啊。


    薑馬氏走了過來:“二王殿下,房間已經收拾好了。”


    “恩,是和十一挨著嗎?”二王問道。


    “不是,王爺因為我們這個知府院子小,客房有限,沒有和皇後娘娘挨著的房間,不過在對麵安排了一個房間。”薑馬氏低著頭說道。


    “這樣啊,也好。”二王不在意,隻要和秦十一住的近最好。


    房間裏秦十一煩躁不安,看來那軍營裏的事情和而亡脫不了關係,可是現在他困住了她,這樣她根部走不出去啊。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估計軍營裏大夫也是被收買了,這樣可怎麽辦啊,她不能坐視不管啊。


    可是她現在根本不知道軍營的狀況,突然她想到從軍營裏傳出來中了瘟疫,那麽估計病症會和瘟疫的症狀是一樣的。到底是什麽毒和中了瘟疫一樣呢?”


    可是想到了這些事情,但是就算自己想出了解藥的方法,要如何送出去呢,這個知府裏到底有多少是二王收買的人呢,一時之間秦十一又開始心浮氣躁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想著不能讓自己亂,如果自己亂了,那麽南宮墨就更沒有辦法就出來了。


    二王的這個計策很厲害,一石二鳥,他可以告訴軍營裏人都得了瘟疫把他們嚴格的控製起來,在趁機殺了南宮墨,這樣他就能得到皇權了。


    秦十一眼睛裏露出一股殺氣,如果二王要害死南宮墨,那得看到她過不過了這個關。


    春晴看著秦十一不說話,心裏著急:“皇後娘娘,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啊?”


    秦十一皺著眉頭:“二王現在住什麽地方?”


    “住在我們對麵,薑馬氏沒有安排他住我們附近。”春晴看著她。


    秦十一苦笑:“這個院子裏全是士兵,就算不住我們隔壁,我們也出不去啊,我現在想知道外麵的情況。”


    門外響起了薑馬氏的敲門聲:“皇後娘娘,我給你送吃的來了。”


    秦十一臉上露出了驚喜:“春晴,快點,開門。”突然覺得這個薑馬氏會幫著她。


    薑馬氏端著吃的笑著說道:“娘娘,臣妾燉了銀耳燕窩,給你準備了一碗。”


    “哦。謝謝你。“秦十一笑著走了過來。


    “外麵情況怎麽樣?”秦十一端著銀耳燕窩假裝喝著。


    “不好,百姓們開始恐慌起來,聽說軍營裏鬧了馬瘟,有一股鬧事的人說要防著馬瘟竟然百姓裏的馬全部拉出來要殺了,我們家老爺正要去製止。”薑馬氏臉色帶著憂慮。


    “這可怎麽辦,看來城裏的馬也是中了毒的,可是這毒怎麽這麽快傳到城裏來的呢。”秦十一恍然大悟:“水。”


    可是馬都是吃了哪裏的水才會出現這樣的症狀呢,現在都得不到證實:“薑夫人,你能幫我出去問問知府,這裏的人和馬都是吃井裏的水嗎,如果是這樣,那就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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