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的陰雨,持續下了兩日,袁紹和李陽,雙方的後續隊伍,被泥濘的道路,都紛紛拖延住。


    當袁紹大軍,抵達界河畔淳於瓊殺好的營寨之時,已是兩日之後。


    自從袁紹,到了界河畔上之時,天空晴朗,再也沒有了綿綿的陰雨,豔陽當空,偶爾有一絲白雲從天空飄過,沒有化工汙染的天空,是那麽的蔚藍,空氣格外的清新。


    袁紹升級了中軍大帳,手下的各級將領紛紛齊聚於大帳之中。


    中軍大帳之外,傳令兵,棋牌官,並列兩旁,刀斧手站立左右,升帳的大鼓“咚咚咚”響個不停。


    中軍大帳之中,袁紹端坐於帥案之前,雙手放在帥案之上,對著淳於瓊問道:“李陽那邊可有舉動?”


    淳於瓊趕緊出列道:“啟稟主公,之前未將與管亥,典韋二人,鬥了兩陣,也沒分出什麽勝負,前方有界河阻擋,末將也未曾主動攻擊,隻是在此處靜候主公到來。”


    淳於瓊也真能扯犢子,明明讓管亥都已經把頭盔打掉地上,在典韋的亂箭之下,死傷數百人之多,此時居然在袁紹跟前,說沒分出什麽勝負。


    袁紹聽完後,對著大帳中的眾人道:“各位,誰有辦法可以讓我們,直接渡河,攻打李陽的營寨。”


    淳於瓊對著袁紹一抱拳道:“啟稟主公,李陽麾下將士個個驍勇無比,貿然渡河的話,我軍恐怕要損失慘重,望主公三思。”


    袁紹聽完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微眯著雙眼思考起來。


    列於一旁的逢紀,縷了縷胡須,微笑著出列道:“主公多慮了,我軍有十萬之眾,若真要渡河過去的話,縱然他李陽軍隊如何驍勇?我們可是遠勝他數倍之兵。”


    袁紹聽來有些焦急道:“先生有話請說重點,搞得人著急死了。”


    逢紀對著袁紹一抱拳道:“主公,若想渡河,其實很簡單,李陽在黃河岸邊,對壘軻比能的時候,他不是曾在黃河之上架起浮橋,有了他的榜樣在先,區區一條界河,能攔的了我們十萬大軍?”


    袁紹一聽,拍案而起“哈哈”大笑道:“先生所言甚是,傳令三軍,砍伐樹木,多打造木船木板,再從安平郡多找一些鐵匠,大量打造鐵釘,咱們就用,李陽自己的辦法攻打他。”


    “喏”


    隨著袁紹的一聲令下,十萬大軍開始忙碌了起來。


    而此時的李陽,也帶領著中軍抵達了界河北岸的,大營之中。


    李陽的到來,使得三軍精神振奮,張遼,典韋,管亥,廖化,也很熱情地將李陽,迎進了中軍大帳。


    進了中軍大帳之後,李陽就笑著問張遼和典韋道:“二弟,典將軍,對麵的情況如何?你們可否與他們發生交鋒?”


    張遼還沒說話,典韋裂開個大嘴一揮手道:“起初的時候,袁紹派了個什麽前部正印先鋒官,名字叫什麽淳於瓊,管將軍在巡邏的時候,正好和淳於瓊碰個對麵,兩人戰了兩迴合,就被管將軍,將頭盔砍掉,後來我帶著兩千人,在界河邊上,和淳於瓊對壘。”


    李陽有些焦急的問道:“那最後怎麽樣了?”


    典韋笑了笑道:“淳於瓊本以為陰雨之中,弓箭會失去效用,可打死他也想不到,我帶領的兩千人,用的都是合金滑輪弓,弓弦根本不是動物的筋所作,根本就不怕雨水,結果給他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死傷數百人,之後我們就沒有發生什麽衝突,隻是雙方對壘在了界河兩岸。”


    李陽一聽眉頭一皺道:“原來是他,按道理說不應該呀!淳於瓊此人,我也有所了解,曾經認識園八校尉的時候,他的武力,我也見過,足可以和張頜,徐晃,高覽等人相提並論,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怎麽可能會在兩迴合之內,被管將軍砍掉頭盔?”


    管亥處理對著李陽一抱拳道:“主公言之有理,淳於瓊戰鬥力果然驚人,若是平時與之相鬥,我恐怕最多可以和他鬥上五六十迴合,可是那天,他們人多勢眾,我們隻有二十人,一見麵我就用主公教的四招,給了他一個下馬威,將他打得措手不及,等我帶人撤走,他還沒迴過味兒來。”


    李陽一聽哈哈一笑道:“很好,你做的不錯,若之前你們掉頭就走,肯定會被他們追殺,若你們一味衝殺,恐怕所有人,都會死在淳於瓊之手,你這樣做給了自己和手下兄弟們活命的機會,你做的很不錯,我給你記一功。”


    管亥一聽喜上眉梢,對著李陽一抱拳道:“多謝主公。”


    張遼抱拳問道:“大哥,袁紹率領十萬大軍,我們該如何破敵,還請大哥試下。”


    李陽笑了笑道:“一群烏合之眾,隻不過仗著人多勢眾罷了,無需擔憂。”


    就在此時,一個巡營嘹哨的士兵匆匆進來報道:“報,稟報主公,袁紹大軍,在河對岸兩側山上,大量砍伐樹木,不知意欲何為?”


    聽完士兵的話,眾人都議論紛紛起來。


    李陽也是眉頭緊鎖,思緒了老半天,也想不出其所以然來。


    最終李陽道:“密切注視袁紹大營中的一舉一動,要不時的稟報於中軍大帳之中。”


    “喏”


    等士兵出去之後,趙雲思緒萬千的自言自語道:“大量砍伐樹木?若他們想用火攻隔著河也起不到任何作用?若他們準備修建營寨,他們的營寨已經修好,這到底要做什麽?”


    一旁的卞玉兒,嘴角微微一翹道:“切,砍木頭還能做什麽?隔著一條界河,想要決戰無非就要過河,還不是要製造船隻。”


    李陽側眼望向卞玉兒,眉頭緊鎖,望著卞玉兒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被李陽如此盯著,卞玉兒覺得渾身不自在,瞅著李陽唯唯諾諾道:“奴……奴家說錯話了嗎?”


    李陽哈哈大笑道:“我明白了,我明白為什麽袁紹會砍伐如此多的樹木。”


    大帳中的眾將領,紛紛將目光投向李陽,疑惑不解的問道:“主公明白什麽了?”


    李陽道:“你們可記得,我是怎麽過了黃河,衝到了軻比能的營寨。”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齊聲道:“莫非袁紹要在界河之上搭建浮橋?”


    李陽點了點頭道:“我有八成把握,但這也得探馬看來袁紹到底是看房木頭做什麽?才能決定。”


    張遼聽完後,對著李陽抱拳道:“大哥,若他們真是搭建浮橋,恐怕會對我軍不利,他們人多勢眾,就算我們僥幸贏的袁紹,恐怕也要付出慘痛的代價,我們還需早些作出防範的好。”


    李陽搖搖頭道:“無需那麽麻煩,傳令下去,叫兄弟們也砍伐樹木。”


    趙雲不解地問道:“主公莫非是想,以彼之道還之彼身,我們也要架浮橋?用同樣的方法,攻擊袁紹?”


    李陽苦笑著搖搖頭道:“若是我們同樣去界河之上搭建浮橋,那無非是幫助袁紹罷了,如此不明智的選擇,我是不會做出。”


    這迴眾人一聽都納悶兒了,就連一直未說話的管亥和廖化,也齊聲問道:“那主公想做什麽?”


    李陽笑了笑道:“他們搭建浮橋,想要幹什麽?”


    眾人一聽,想都沒想問道:“自然是將所有兵力壓上,用他們人多勢眾等優勢,將我們一舉擊潰。”


    李陽起身,雙手一攤道:“這不就結了,他們若想用絕對的實力來擊垮我們,到時候大軍必然會在界河對岸嚴陣以待,這就是我們的機會。”


    眾人納悶道:“若真要是那樣,我們還有什麽機會,除了與之血戰還是與之血戰。”


    李陽搖搖頭道:“傳令大軍,多看伐樹木,抓緊打造投石車,能打造多少打造多少?到時候我要將所有的手雷和炸藥包,全部投到袁紹的軍陣之中。”


    眾人一聽這才恍然大悟道:“主公英明,如此定然會使得袁紹大軍混亂不堪。”


    這時,趙雲道:“主公,如今天下各路諸侯,都已經知道,主公有如此戰爭的神兵利器,何況投石車投出去的炸藥包,不可能遍布袁紹的整個軍陣,十萬大軍,站在一起也要綿延數裏,若將前麵的炸死一些,後麵的衝上來怎麽辦?”


    李陽聽完後,點了點頭道:“子龍所言在理,變為聽令!”


    “末將在”


    “令你率領你的標槍營,等待命令,一旦袁紹出動他的先登死士,不惜一切代價,能將先登死士殺死多少算多少。”


    “得令”


    李陽繼續道:“張遼,廖化,管亥,率領本部輕重騎兵,隻管在前衝陣,務必一鼓作氣,將袁紹的軍陣衝個對穿,時期軍陣越混亂越好,衝過去後,列開陣勢,堵住袁紹的退路,邊緣的敵軍能殺多少殺多少。”


    “得令”


    李陽看了看趙雲,對著趙雲道:“子龍率五千重騎兵,專找敵將斬殺。”


    趙雲一聽,滿臉堆笑,對著李陽一抱拳道:“得令”


    其實趙雲不高興也不行,換誰都會高興,古代戰場廝殺,最大的功勞莫過於,萬將之中取上將首級,李陽將斬殺將領的功勞,全部落在了趙雲身上,趙雲能不高興嗎?


    轉而李陽對著高順道:“高順聽令,令你率領所有陷陣營,結成陣勢,緩緩推進,不管是傷兵殘兵,隻要是不放下武器投降者,給我往死裏打。”


    “得令”


    這時,張遼出列,對著李陽一抱拳道:“大哥,我們都將人馬帶走,中軍大營空虛,隻剩一千的警衛營士兵,萬一要是有個閃失怎麽辦?”


    李陽笑了笑道:“我這一千警衛營的士兵,個個都是以一敵十之人,何況我身邊還有幾個護衛,以我的身手,想要殺我之人,恐怕是少之又少。”


    眾人一聽心道:“也是,普天之下若是論起單打獨鬥,能和李陽相提並論者,恐怕隻有呂布一人。”


    李陽看著眾人的表情,一揮手道:“大家還是先下去準備吧!先將投石車打造出來再說。”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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