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空下,數萬人來迴對射,震天的戰鼓聲,號角聲,打破了夜空下的寧靜。


    正在拚命揮砍的羅虎,聽到箭矢的破空之聲,微微的往盾牌之後一躲閃。


    可是,箭矢卻射在了離自己,好幾步遠。


    起初羅虎以為,黑暗中,射箭之人失去準頭,可誰曾知道,連續好幾箭,每一箭基本都在相同的位置。


    微微思緒一會兒,羅虎心道:“敢情這不是黑夜中不善射,這是射箭之人故意留手,如若不然,怎麽他們的箭矢,基本都在一個地方。”


    想到這兒,羅虎問道;“城頭之上,是什麽人?”


    兩人一聽,微微一笑道:“看來他是已經看出道道了。”


    完後兩人大聲道;“我叫五。”


    “我叫三狗。”


    “吊橋之上,乃是何人?”


    羅虎一邊揮砍,一邊道:“你們兩個給我記清楚了,千萬別把羅大爺的名字忘了,我乃是並州刺史李陽麾下,貼身護衛羅虎。”


    “轟隆”


    隨著一聲巨響,吊橋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城頭之上的三狗,對著五道:“但願他,能明白我們的意思。”


    五道:“他肯定明白,不然不會留下他的姓名,若你我安然就罷了,若你我,還有家人,遇到什麽危險,直接報上他的名號,並州刺史李陽的貼身護衛羅虎,記住這個名字,千萬別忘了。”


    卻,吊橋上的羅虎,在吊橋墜落的一刹那,羅虎丟掉手中的木盾,大板斧,墜入了護城河之中。


    好半天,羅虎在下遊,距離吊橋十餘步的水中遊出了水麵。


    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護城河水,爬上岸之後,羅虎對著城頭之上喊道:“三狗,五,我記住你們兩個了。”


    突然間吊橋被砍斷,文醜連忙向吊橋處而來,不看還則罷了,一看之下,文醜那是氣炸肝肺,牙關緊咬,一字一句道:“他娘的,這兩↓↓↓↓,子居然是奸細,給老子派人去搜,找到這兩子,我要將他們碎屍萬段。”


    這時身邊一個士兵道:“將軍,萬萬不可,如今,情勢迫在眉睫,我們暫時還是守住城池為主,雖然他們兩個是奸細,將軍多派人手守住城門,防止他們趁亂打開城門,兩個魚蝦暫時放過他們也無妨。”


    文醜牙關緊咬道:“多派人手,守好城門口,城頭上的都給我聽好了,但凡有冀州士兵衝上,滾木雷石,好好招唿。”


    “喏”


    口號喊得雖然響亮,但有時候,也得看情況,如今,趙雲的一萬弓箭手,輪番射擊,他們若想往下丟滾木雷石,無異於找死,隻要他們護盾一旦離開城牆的邊緣,無情的箭矢,就會射進來。


    就這,一輪輪箭雨過後,城頭上,堆放的滾木,各種能燃燒的東西,燃燒著不知幾凡。


    你想想,一萬人分成三撥,每一次射出三千多箭矢,輪番不斷的射擊,若沒有掩護,你一個石頭抱起來還沒扔下去,恐怕就已死在亂箭之下。


    郭嘉站在軍陣的後方,看著吊橋坍塌,對著身旁的周倉和裴元紹道:“該你們兩個了,以最快的速度,將城門炸毀。”


    “喏”


    此時的周倉和裴元紹,早已準備好,隨著郭嘉的一聲令下,二十幾個身穿重鎧甲的將士,手持盾牌,炸藥包,衝向了吊橋。


    郭嘉看著周倉漸漸遠去,張遼,高順,典韋,廖化,管亥幾人道:“你們隨時做好準備,一旦城門被炸開,火速衝殺進城,切記一邊衝殺,一邊喊:放下武器跪地投降者,免死。”


    “喏”


    李陽軍營,中軍大帳之中。


    李陽端坐於帥案之前,翹著二郎腿,翻看著一卷竹簡。


    身旁的卞玉兒,看了看李陽,又看了看白虎,酒鬼,曾大牛,王忠仁,趙亮。


    卞玉兒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對著李陽問道:“外麵戰鼓聲這麽響,你難道就一也不擔心?”


    李陽笑了笑,看了看卞玉兒,對著卞玉兒道:“外麵有奉孝,我用得著那麽擔心嗎?”


    李陽看了看眾人的表情,微微一笑道:“你們這是都想出去,看看戰陣之上的戰況吧!”


    就在此時,隻見羅虎,就像一個落湯雞一般,渾身水淋淋的走進了中軍大帳。


    剛對著李陽進了一個軍禮,眾人就紛紛圍了上去。


    李陽笑了笑道:“任務完成的怎麽樣?”


    羅虎笑了笑道:“幸不辱使命。”


    李陽站起身來道:“既然你們都想看看,那我就帶你們去看戰爭之上的狀況。”


    卞玉兒望著李陽道:“這會兒你怎麽又決定去了?”


    李陽笑了笑道:“羅虎一旦任務完成,真正的戰爭即將拉開序幕,我們還是出去看看吧!”


    “喏”


    眾人答應一聲,緊隨李陽身後,帶著兩百餘名親兵,出了中軍大帳,向著戰陣而去。


    真定城下,周倉等人,身穿重鎧甲,手持大鐵盾,緩緩的向著城門洞而去。


    城頭上漫天的箭矢,密密麻麻的飛像周倉等人。


    “叮叮叮……”


    箭矢射在盾牌之上,隻是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卷起一道道火花,卻是造成不了任何傷害。


    隨著周倉等人一步一步靠近城門,漫天的箭矢,卻對其造不成傷害,城頭上的文醜,也是漸漸擔憂起來。


    文醜一腳踢在城牆垛上,抬起手中的板門刀,指著城下罵罵咧咧道:“這他娘一群什麽怪物?哪來如此精良的裝備鎧甲,都給我別猶豫,放滾木雷石,砸死他們。”


    “喏”


    當城下的周倉等人,靠近城牆角時,城頭上的盾牌少紛紛撤向兩側,中間一隊人,懷抱石頭,粗木,準備砸死城下之人。


    這時,城下的趙雲,看到城頭撤開的盾牌手,立刻令手下士卒,對準空當處放箭。


    “咻咻咻……”


    一輪的火箭,直接對著城頭上射了過去。


    “啊……”


    隨著慘叫聲一陣接一陣的過後,城頭上,無數的冀州士兵,倒在了弓箭之下。


    然而,沒中箭的也有,中箭的倒地哀嚎,沒中箭的人,將懷中的石頭,巨木,丟了下去。


    周倉等人,將手中的大鐵盾舉過頭,結成一個方陣,快速的向著城門洞衝去。


    城頭上,接二連三的石頭,落在了周倉等人的盾牌之上,立刻就有好幾個士兵被震得關節脫落,手中的盾牌掉在了地上。


    二十多人,隻要有一個身旁的士兵丟掉手中的盾牌,其餘的人立刻就會收縮陣型,將受傷的人罩在盾牌之下,繼續前行。


    冒著漫天的箭矢,周倉和裴元紹躲在盾牌下,對著受傷的士兵道:“兄弟怎麽樣?能堅持不?”


    幾個受傷的士兵,疼的咧嘴一笑道:“將軍放心,死不了!”


    “兄弟們,衝啊!隻要衝進城門洞,石頭就砸不到了!”


    城頭上,木盾的後麵,一個士兵對著文醜道:“將軍,城下的人鑽進了城門洞,滾木雷石砸不到了,弓箭也射不到,是否開城迎敵,請將軍定奪!”


    文醜一聽,搖搖頭道:“區區十幾個人,想撞開城門,根本就不可能,讓大家好好對付城下的並州兵,十幾個人掀不起多大的浪花!”


    “諾”


    雙方的箭矢亂射,不斷的有雙方的將士慘叫這倒在了地下,戰鼓聲震徹戰陣之上。


    城門洞中,二十個並州士兵,靠在了牆壁上,喘了幾口粗氣,周倉道:“兄弟們,清一下,看看有沒有丟在外麵的兄弟,順便檢查一下兄弟們的傷勢!”


    完後,周倉對著裴元紹道:“老裴,怎麽樣沒事吧!”


    裴元紹一聽笑道:“就他們那幾下子,還不夠撓癢癢的!”


    這時,一個士兵來到周倉和裴元紹的麵前,對著裴元紹敬了一個軍禮道:“將軍,兄弟們都進來了,每一個陣亡,隻是,有七八個兄弟被城牆上丟下來的石頭,震得手臂關節脫落,倒是沒什麽危險!”


    周倉了頭道:“叫兄弟們趕緊把炸藥包安置到城門角上,將引信接到一起,燃後,大家拚命的往外跑,此時趙將軍正在和城頭上對射,他們怎麽也想不到我們會往外跑,隻要跑到吊橋的邊上,滾木雷石砸不到我們,箭矢有射不透我們的鎧甲,那樣我們就安全了!”


    “諾”


    李陽的軍陣中,李陽帶著幾個護衛和兩百的親兵,也出了中軍大帳,來到了後方郭嘉等人的地方。


    “主公......”


    李陽抬手製止住眾人道:“怎麽樣?周倉現在到哪裏?兄弟們的傷亡怎麽樣?”


    郭嘉一皺眉,對著李陽一抱拳道:“死亡的倒是不多,但大部分都是箭傷,已經有兩千多士兵受傷,如今都在醫療隊治療!”


    李陽一聽,麵露苦色道:“怎麽傷亡這麽大?兄弟們的傷勢都如何?輕傷多還是重傷多?”


    郭嘉道:“大部分都是被弓箭射了手,畢竟受傷沒有護甲,還有一些被射中了眼睛......”


    李陽歎息一聲道:“看來這些重鎧甲還是有缺陷的,迴去一定要想辦法改良一下,告訴軍械局的那些匠師,有那個解決了這個問題,我在陛下跟前給他請功,分封爵位!”


    郭嘉道:“主公,其實我們的將士,在整個大漢來,如此的傷亡還算是的了,冀州士兵的傷亡比我們的慘重的多!”


    李陽歎息一聲道:“傳令下去,一會周倉炸開城門後,立刻發起攻擊!”


    “諾”


    而此時的城門洞中,周倉等人也已經將炸藥包安置在了城門腳下。


    一個士兵上前道:“將軍,已經安裝完畢,是否燃引信!”


    周倉看了看城門,再看了看依舊血戰中的趙雲等將士,頭道:“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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