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月走了,他已經了解了滿月的煩惱並對其進行了開導,在確認這家夥不會做什麽傻事後,卯月離開了鬼燈本家的宅邸。不過在走時帶走了一個卷軸。


    這是朦月給的,裏麵記載了三個水遁忍術。


    “叔叔這次任務好像十分重要的樣子,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迴來,所以你先學一下其它的水遁忍術吧!”


    朦月是如此對卯月說的,卯月想了想便接下了。


    如今螺旋丸已經修煉完成,距離考試還有兩個半月,在這之前如果能學會一兩個忍術的話,實力無疑會進步很多。


    雖然不知道人生信條都已經改變的再不斬還會不會在畢業考試上大殺特殺,但卯月不想將自己的性命寄托在別人的慈悲身上,所以······努力提升自己才是王道。


    卯月迴到家後天色已經暗下來了,而且朦月給的水遁也不是螺旋丸這樣見不得光的忍術,沒必要躲在鏡子世界裏修煉,所以他在與奶奶吃了飯後便洗澡睡覺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天尚未大亮,卯月便起床了。


    洗臉刷牙吃早飯,然後久違的挎著背包去了學校。


    他打算在學校後山修煉水遁,雖然長時間逃學不行,可長時間逃課卻是可以的,在所有課都講得差不多的時期,隻要每天都到學校去就沒問題。


    可是,一件事情卻打亂了卯月原本的計劃。


    “哈?再不斬受傷了?”教室裏,霸占了再不斬位置的杖助對著卯月大聲驚唿。


    看著往這邊看來的同學,卯月眉頭皺了皺,杖助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壓低了聲線。


    “那家夥怎麽會受傷?不會是偷窺女澡堂被打的吧!”


    “······”


    為什麽你會覺得再不斬那樣的人會去偷窺女澡堂啊!


    卯月很想吐槽,卻不知道從何開始,無奈歎息一聲,道:“我怎麽知道啊,反正我去問浩二老師,他是這麽說的。”


    今天隻是一年中很普通的一天,大家正常來上學,然後再不斬沒來。


    再不斬是一個很勤奮努力的人,他不可能因為偷懶之類的事情不來學校,而且他修煉的暗殺術是一種需要很多專業知識的技巧,看書攝取相關知識就是修煉。


    所以,對於再不斬而言,不論是在家裏還是在學校都是一樣的,不會耽擱自己修煉。


    也就是說,他也不可能因為忙於修煉而不來學校。


    明白其中關鍵點的卯月對再不斬為什麽沒來上學很好奇,於是便去問了浩二老師,然後浩二老師便如此迴答。


    “再不斬啊,他家的下人在昨天就來幫他請假了,說是在訓練中受到了很重的傷,短時間無法來上學了。”


    浩二老師的話讓卯月聯想到昨天下午在藥鋪外見到的再不斬家的下人,那個人買了很多治療筋骨以及皮外傷的藥。


    “我覺得那是借口,再不斬隻是不好意思說出自己受傷的真正原因才這樣說的。”杖助如此說道。


    卯月好奇的看著杖助,問道:“為什麽你會覺得這個請假理由是借口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


    杖助輕飄飄的一笑,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說道:“你想啊,我們都快畢業了,各種訓練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就算有不小心受傷的時候,但也不可能出現多麽嚴重的情況,所以······因為訓練受傷導致無法來學校這一理由隻是借口而已。事情的真相就是那家夥去偷窺女澡堂然後被打了。”


    “······”


    杖助前麵的話還很有道理,可最後一句再度讓卯月無語,我是該誇你聰明呢還是蠢呢?亦或者說你對女澡堂有著別人難以企及的執念?


    “你說的沒錯,再不斬不可能是因為修行訓練受的傷。”


    這是卯月以自身經曆為參考確認的答案,螺旋丸的修煉其實算是比較危險的了,查克拉一個控製不好就會在手上爆開,輕則皮開肉綻,重則炸斷手骨。


    雖然有具體的修煉之法,可沒有人在一旁傳遞經驗指導,卯月在修煉之初可沒少吃苦頭,但這種現象在隨著修行熟練度變高之後就沒怎麽發生過了。


    而再不斬呢?


    據卯月所了解到的,這家夥並沒有什麽修煉難度很高的忍術,就更不可能發生在訓練中受重傷的可能。


    當然,雖然不可能是在修煉中重傷,但也絕不是因為偷窺女澡堂被打的,這家夥沒這麽無聊。


    “所以啊,等再不斬傷好來上學後,我們好好揍他一頓。”


    哈?


    卯月懵逼的看著杖助,他有點跟不上這家夥的思維節奏。


    杖助看出了卯月的不解,於是做出解釋。


    “你看啊,再不斬這家夥去偷窺女澡堂都不帶上我們,這種背叛組織的自私行為難道不該受到製裁嗎?”


    “······”


    所以說你在乎的是沒能去女澡堂偷窺嗎?果然,你對女澡堂有特殊的執念啊。


    以前沒有發現,原來你居然還有這種愛好。


    卯月內心吐槽不已,卻不知道該說什麽,不過當他無意間撇到杖助那綻放這精光的眼神時頓時明白了。


    這家夥其實隻是單純的想要揍再不斬一頓吧。


    當初這家夥戲耍了再不斬結果被揍得鼻青臉腫,現在想要報複迴來。


    不,應該不會這麽簡單,當初自己也揍了他,所以到了最後‘我們兩個一起揍再不斬’絕對會變成再不斬與我單挑的情況。


    這家夥是想陰我們兩個啊!


    當然,卯月也知道杖助隻是在開玩笑而已,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會相信再不斬真的會因為偷窺澡堂被打,自己也不會真的和他聯手去揍再不斬,所以······這家夥其實跟上次一樣是在嘲諷吧!


    要是自己沒有看穿他的心思,那麽他一定會在內心裏得意的想到,‘果然,卯月也是薩比’之類的事情。


    不過雖然看穿了杖助內心的想法,卯月卻沒有搭理,一個是因為懶得搭理,一個是因為他真的很想知道再不斬到底出了什麽事。


    特別是知道桃地的來曆後,他對再不斬這次沒來上學產生了隱隱的不安。


    因為,雖然做好了與他為敵的打算,可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卯月真的真的不想殺死再不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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