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十二點。


    寧濤安排人把陳排送上了車。


    寧濤和莊焱一來是擔心有人跟蹤。


    二來呢,是不想看見分離的場麵。


    雖然大家有可能表麵上什麽都不說,但是心裏肯定舍不得。


    “濤哥,陳隊這時候應該出了吧。”


    寧濤和莊焱站在舞廳外麵,兩人的手裏都點燃了一根煙。


    莊焱深深的吸上了一口,感歎道。


    “嗯。”


    寧濤點了點頭,“差不多了。”


    “哎。”


    莊焱歎了口氣,悠悠的說道:“還真是羨慕他啊。”


    “怎麽?你也想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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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濤側過身,好奇的看向了他。


    “不不不。”


    聞言,莊焱的腦袋搖的飛快,笑著說道:“我還是比較喜歡這裏的氛圍,就是有點懷念我們以前在部隊裏麵的日子。”


    “放心吧,很快了。”寧濤將手中的香煙扔在了地上,隨後用腳踩滅,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們用不了多久也能迴去了。”


    “希望是這樣吧。”


    莊焱知道事情遠不像寧濤說的那麽簡單。


    這起案件牽扯到的人和事實在是太多了。


    一個處理不好,全盤皆輸。


    莊焱和寧濤兩人在舞廳裏麵,喝著酒聊著天。


    等到舞廳快要散場的時候,王豔兵這才跌跌撞撞的從外麵迴來。&1t;i>&1t;/i>


    “你這小子怎麽喝了這沒多酒?”


    寧濤走過去用手術果實把王豔兵的酒給醒了一下。


    省得錯過什麽重要的事情。


    “我……”


    本來還迷迷糊糊的王豔兵瞬間清醒了過來。


    “濤哥你牛逼啊。”


    清醒過來的第一句話,王豔兵就把寧濤給誇了一遍。


    王豔兵他們知道寧濤的醫術高,但是沒想到連酒都能醒的這麽快。


    “少在這廢話。”


    寧濤白了王豔兵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老實說,你今天生了什麽事情?我不是讓你少喝點酒的嗎?”


    喝酒,寧濤不阻止。&1t;i>&1t;/i>


    但是你不能醺酒。


    酒這東西,一旦過量,那可就是要搞出事情的東西。


    就像王豔兵,要是剛才禿子對他下狠手的話,恐怕王豔兵根本招架不住。


    “濤哥你別生氣。”


    王豔兵感受到寧濤的心中的憤怒,訕笑道:“今天是我的不對……”


    “我問你今晚生了什麽事情!”


    寧濤見王豔兵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就知道她根本沒知道問題的重點在哪裏。


    “我……”


    “豔兵!濤哥說上麵你就迴答什麽。”莊焱衝著王豔兵試了試眼色,沒好氣的說道。


    “哎。”


    王豔兵歎了口氣,道:“今天我去禿子的地盤鬧事嘛,然後來了一群外地人,非要和我拚酒,一開始我不樂意,然後他們就開始嘲諷挖苦。”&1t;i>&1t;/i>


    “所以你就忍不住了?”


    “沒有。”


    王豔兵搖了搖腦袋,道:“我這個人雖然爭強好勝,但是怎麽可能會犯這麽低級的錯誤。”


    “那你怎麽會喝多了?”


    “是禿子。”


    王豔兵道;“禿子說想要和我冰釋前嫌,我就想耍耍他,可誰知道我這一杯下肚,頭就暈的不行。”


    “後來呢?”寧濤詢問道。


    “後來……後來我就迷迷糊糊地自己迴來了。”


    王豔兵不好意思的低著腦袋,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


    “濤哥應該沒啥事吧,估計麻子隻是準備給豔兵一個下馬威而已。”&1t;i>&1t;/i>


    莊焱沉聲道。


    “不。”


    寧濤搖了搖腦袋,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道;“既然禿子敢主動和豔兵見麵,就說明他心裏肯定有了打算,而且我始終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


    “怎麽蹊蹺?”


    “豔兵的酒量我們都清楚,別說是一杯了,哪怕是一瓶估計都灌不了他。”寧濤輕聲道。


    “對啊。”


    莊焱一拍腦袋,道:“豔兵你酒量不是挺好的嗎?怎麽這一次一杯就不行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


    王豔兵委屈的不行,支支吾吾的說道:“我真的隻喝了一杯。”


    “現在就隻有一種可能。”&1t;i>&1t;/i>


    寧濤看向了王豔兵,嚴肅的說道:“禿子在酒裏麵下藥了。”


    “什麽?”


    聞言,王豔兵和莊焱相互看了兩眼,不可思議的說道;“這……不太可能吧。”


    “沒什麽不可能的。”


    寧濤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冷聲道:“搞不好,有很多事情都已經被禿子給套出來了。”


    “那該怎麽辦?”莊焱著急的說道:“要是我們的身份暴露的話,後果可就太嚴重了。”


    “濤哥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現在就去找禿子算賬!”


    說著,王豔兵就擼起自己的衣袖,準備跑出去和禿子幹一架。


    “站住。”&1t;i>&1t;/i>


    寧濤眉頭一皺,嗬斥道:“越是到這個時候,就越是不能激動,一定要耐得住性子,這樣我去聯係一個人,你們在這等我一下。”


    “好。”


    王豔兵和莊焱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能默默的站在原地。


    等到寧濤走後,莊焱瞪了一眼王豔兵埋怨道;“你說說看你,你怎麽給濤哥惹出這麽大的麻煩!”


    “我……哎。”


    王豔兵也不想解釋,一個人坐在了沙上,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鬱悶。


    寧濤走出舞廳,拿出手機打給了劉龍。


    雖然已經是大半夜。


    但是劉龍接電話的度還是很快的。


    “喂。”


    “是我。”


    “大哥。”


    劉龍一聽到是寧濤,驚的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興奮的說道:“你是不是準備扶持我上位了。”


    “這件事情你別著急。”寧濤冷聲道:“你現在去幫我做一件事情。”


    “什麽事?”


    “你去幫我探探禿子的口風,看看他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麽事情了。”寧濤沉聲道:“這件事情你一定要做的漂亮,千萬不要露出什麽馬腳。”


    “老大這點你放心吧,我現在就去。”


    說完,劉龍就急衝衝的穿上了衣服,然後朝著禿子的地方開了過去。


    掛掉電話之後的寧濤抬頭看向了天空茫茫的夜色,黑色的雙眸中冒出了一絲金光。


    希望這一次是多慮了。


    否則的話。


    一切計劃可都要提前了。


    寧濤搖了搖腦袋,嘴角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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