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真特麽的廢物。”


    禿頭聽到王源失敗的消息,氣的在辦公桌上,抓到什麽東西就朝著王源的腦袋上砸。


    “老大……老大。”


    王源被禿頭砸的是東躲西藏,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腦袋。


    “媽的。”


    禿頭越想越氣,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王源的臉上。


    昨天他的地盤受到了這麽大的損失,本來禿頭心裏就不得勁。


    現在好了。


    就連之前設計好的,都被王源給搞砸了。


    而且還弄的這麽丟人。


    “你簡直就是個飯桶。”


    禿頭厭惡的說道:“來,你好好跟我說說,這事情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事情是這樣的……”


    王源在來之前都已經想好了,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寧濤的身上。


    反正禿頭也不認識寧濤,哪怕是說破天,禿頭也不能確定這事情的準確性。


    王源添油加醋的把事情和禿頭說了一遍。


    誰知道王源越說,禿頭的臉色就越難看。


    說到最後,王源的腿抖的都快要像篩糠一樣,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嘭!”


    當王源講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禿頭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嚇得王源直接跪在了地上,哀求道:“老大對不起,老大對不起。”


    “滾。”


    禿頭一腳將王源給踢到在了地上,伸出手指著他的腦袋,沉聲道:“我告訴你王源,浪淘沙歌舞廳老子勢在必得,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都要把那裏的生意給老子搶迴來。”


    “老大……”


    “我給你兩天的時間。”


    禿頭威脅道;“要是事情沒讓我滿意,我就把你扔進河裏喂魚!”


    “老大兩天的時間是不是……”


    “一天。”


    “是是是。”


    王源本來還想多祈求點時間,可誰知道的禿頭給自己的時間越來越少。


    無奈之下,王源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還不快滾。”


    禿頭厭惡的揮了揮手,讓王源立馬從辦公室裏麵離開。


    禿頭本來打算在浪淘沙歌舞廳上麵找迴點場子的,可誰知道事情全部都被王源給搞砸了。


    現在好了。


    估計不過今晚。


    自己又要成為一個笑話!


    “該死的。”


    禿頭越想越氣,對麻子的恨意已經是深入骨髓。


    ……


    浪淘沙歌舞廳。


    龍三因為還有其他事情需要負責,就先離開了。


    寧濤和王豔兵、陳排還有莊焱他們三人坐在一起。


    “濤哥你說這次會不會也是個陷阱?”


    王豔兵時刻記住寧濤之前說的要小心行事,所以對這件事情也充滿了好奇。


    陳排和莊焱也有同樣擔心,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們總感覺這一切來的太突然。


    反而寧濤卻沒有什麽異樣的感覺。


    “我覺得不是陷阱。”


    寧濤深思熟慮的說道。


    “為什麽?”


    三人齊刷刷的問道。


    “你們想啊,麻子現在和禿頭幹的是不可開交,他們哪來的閑工夫一起演戲?而且剛才我們那樣揍王源,龍三他們可都沒有出來勸阻,為了演戲,他們可舍不得付出這麽沉重的代價。”


    寧濤耐心的解釋道。


    “濤哥你說的也對。”


    這樣一聽,王豔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如果麻子真想試探他們的話,根本沒必要這麽大費周章。


    “但是我們還是不能放鬆警惕。”


    寧濤叮囑道;“尤其是調查的事情,一定要暗地裏進行。”


    “我們明白。”


    王豔兵、莊焱還有陳排點了點頭。


    “我靠!你們這裏的駐唱行不行啊,不行的話,就下去,唱的真尼瑪難聽。”


    “就是啊,嘰嘰哇哇的唱什麽呢!”


    “快點滾!快點滾!”


    “啪!”


    一開始隻是簡單的抱怨舞廳裏的駐唱難聽。


    可是到後來直接上演成了扔瓶子。


    那場麵一下子可變得混亂的多。


    “幹什麽呢!”


    “都給老子住手!”


    王豔兵他們見情況不對勁,一個個都衝了過去。


    “狗東西!滾開!”


    “唱的這麽難聽,還不讓人說了?”


    誰知道王豔兵他們一去,鬧事的人更加的來勁。


    一個個圍在王豔兵的身邊,聲音越來越大。


    “真是畜生!”


    寧濤眉頭一皺,擼起手中的酒瓶就往其中一個人的腦袋揮了下去。


    “啪!”


    一道清脆的聲音。


    酒瓶子在那哥們的腦袋上炸開了花。


    周圍鬧事的人看到寧濤雷霆般的手段,所有人一下子都安靜了下來。


    “操他媽的,這點小事有什麽好吵的?”


    寧濤走到駐唱的身邊,眉頭緊皺。


    這駐唱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她叫陳豔,是音樂學校的學生。


    為了賺取生活費才來這個地方唱歌的。


    可誰知道這次第一天,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嚇得陳豔蹲在了地上,身子瑟瑟發抖。


    “沒事了。”


    寧濤走過去了,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淡淡的說道。


    “謝……謝你。”


    陳豔輕輕的說了一聲,然後在寧濤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誰說這小姑娘唱的不好了?嫌棄她不行,哪有本事你們來啊。”


    寧濤不屑的說道。


    “可是她唱的一點都沒氛圍。”


    “就是啊,都是什麽軟綿綿的情歌,我們誰要聽這玩意。”


    “讓她重新換首刺激的。”


    聽著下麵的聲音。


    寧濤轉過身看了一眼陳豔,道:“你會唱其他的嗎?”


    “我不太會。”


    陳豔支支吾吾的說道。


    因為她學的都是古典樂,而且這舞廳裏的歌都太難了,陳豔擔心自己唱跑調,所以就一直不敢嚐試。


    “不太會就說明會的。”


    寧濤把話筒從地上撿了起來,然後遞給了陳豔,道:“放心大膽的唱,我陪你。”


    “真的嗎?”


    聞言,陳豔激動的抬起了腦袋。


    她一個人不敢。


    但是如果有人陪著自己的話。


    那陳豔的底氣就會足一點。


    “嗯。”


    寧濤點了點頭,然後在裏麵選了一首比較經典的曲目。


    “sugar。”


    “喔喔喔,你看啊,濤哥準備親自出馬了。”


    王豔兵拍了拍莊焱的肩膀激動的說道。


    “哎呦臥槽,可以啊。”


    莊焱和陳排笑著說道:“沒想到在這個地方還能聽到濤哥的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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