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祁承淩幾人每個人都打開了自己的電腦,他們都撞了股票軟件,然後開始研究季瑜兮說的那幾隻股票,說實話,那幾支並沒有什麽利好消息。


    如果是他們,至少目前為止,他們不會選擇這幾隻股票,尤其那支長期持有的,是一個非常冷門的行業。


    “瑜兮,你確定這幾支會大漲,這支環創可是冷門產業,我看上市一年,價格就沒怎麽變過。”


    祁承淩是這幾個人中玩股票最有經驗的,可以說是這幾個人的老師,他的話也最有說服力。


    季瑜兮聽了,淡淡一笑,說道。


    “未來一年半的時間,股市會重新進入牛市,到時候,基本上每支股票的價格都會翻翻,有些可能會上漲兩三倍,而你現在懷疑的這支股票,會成為黑馬,保守估計,價格會是現在的三到五倍。”


    “瑜兮,你確定,雖然這一個月股市行情有所明朗,但也沒有達到你說的牛市,你怎麽確定你說的這幾支會大漲。”


    祁承淩疑惑的問道,他可是股市裏的常勝將軍,這些年還沒怎麽投資失利過,可是看季瑜兮的表情又是那麽的自信,所以才會更加的疑惑。


    季瑜兮一直在吃東西,聽到祁承淩的話隻說了句。


    “憑直覺。”


    就是這麽的囂張,難道要實話實說嗎,或者說有內幕,這也不可能啊,這幾個人難道比她的渠道少嗎,要是有內幕,也是他們幾個先有了。


    祁承淩幾人怎麽也沒想到季瑜兮會給出這麽一個答案,憑直覺,就敢這麽囂張,這女人,果真是墨懷瑾的女人,一樣的性格古怪。


    這時,裴易陽推了推裴易澈,問道。


    “易澈,你買的是哪幾支股票。”


    裴易澈輸入了自己的賬號密碼,把自己買入的股票給祁承淩他們幾個一看,幾個人臉上閃過濃濃的驚訝之色。


    裴易澈買進的那幾支股票在周五收盤的時候幾乎都要跌停了,可現在居然全都漲停了。


    “瑜兮,你是不是有什麽內幕啊。”


    聞奕好奇的問了句,雖然覺得不太可能。


    季瑜兮雙手一攤,一臉無辜的說道。


    “你們太看得起我了,真沒你們想想的那麽複雜,如果你們相信,那就買進這幾支股票。”


    季瑜兮也懶得解釋,如果不是墨懷瑾的朋友,她根本不可能說這麽多,至於信不信,那就是他們的事情了。


    這個時候,祁承淩一臉疑惑的盯著季瑜兮,沉默了許久,忽然冒出了一句。


    “瑜兮,你認識民生基金的人呢嗎?”


    季瑜兮微微一愣,要說她名下的幾家公司,就民生基金去的最少,基本都是靠郵件聯係,剛才她也沒透露什麽,怎麽祁承淩就有這樣的猜測了呢。


    季瑜兮裝出一臉驚訝的問道。


    “不知祁先生是什麽意思,怎麽忽然提起了民生基金了呢。”


    “因為今天上午我正好去那邊處理些事情,看到他們有一個理財組合就是買進的這幾支股票,我不認為世界上能有那麽多巧合的事情。”


    這話說完,聞奕,韶柏禦全都看向了季瑜兮,就連一開始並不關注這件事的裴家兩兄弟也看向了季瑜兮。


    季瑜兮沉默了一會兒,挖了一口蛋糕,津津有味的吃著,隨後,放下了勺子,臉色微變,點了點頭,說道。


    “如你所料,民生基金是我一年前成立的金融公司,隻是我一直很隱秘,沒想到隻是隨便說了幾個股票,祁先生就看出了端倪,佩服。”


    幾個人一聽,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能用簡單的驚訝來形容,而是錯愕,震驚,不解,這其中以祁承淩和裴易陽的表情最豐富。


    因為他們長期待在東都,最清楚民生基金這一年來的種種舉措,即使在其他金融機構紛紛遁逃,縮減人員的情況下,民生基金卻一直在擴大,據說他們的理財產品就沒有出現過虧損。


    今天上午,祁承淩去民生基金就是洽談下一年度的合作,祁氏博彩有長期合作的基金公司,可這兩年隨著股市的萎靡,這家基金公司已經不能給祁氏博彩創造更多的利益。


    而民生基金這一年來的表現足以吸引祁承淩的注意,所以他今天專門去民生基金考察,當時接待祁承淩的就是民生基金明麵上的負責人,季瑜兮高薪從國外挖來的職業經理人。


    “所以,民生基金的那些理財項目都是你製定的。”


    季瑜兮這麽一說,他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個,可這也讓他們更加的好奇,為何這個女人能保證那些理財項目穩賺不賠,而且很多還是高收益的項目。


    都說高收益意味著高風險,可在民生基金,似乎沒有這樣的事情,他們全都是根據客戶的投資總額定級別,投的越多,收益率便越高。


    祁承淩現在隻能說內心無比的震撼,如果這個女人真的能做到穩賺不賠,那未來,民生基金絕對會成為金融界不可撼動的大佬。


    季瑜兮聽到他們的話,搖了搖頭,神色無比的平靜,迴答道。


    “也不全是,公司成立之初的那些項目基本都是我製定的,但後期,都是由各個項目組自己製定,我隻是之後給他們稍作調整。”


    “為什麽你能保證你的理財產品都能賺錢,而且迴報率都那麽的高,難道你有預知未來的能力。”


    這話是裴易陽說的,顯然,看表情就知道是一句玩笑話,但是季瑜兮臉上卻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慌亂,隨即用尷尬的微笑應付了過去。


    “裴大哥,你可真會開玩笑,我要是有預知能力,那我還開什麽公司啊,直接把所有資產變賣,全都投入到股市裏,是世界首富估計就是我季瑜兮的了。”


    “也是,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麽挑選這些股票的,說實話,我曾經研究過民生基金的那些理財組合,沒有一點規律可循。”


    祁承淩的臉上居然閃過一抹挫敗的失落感,至於一旁的聞奕和韶柏禦,他們這些年玩股票也都是跟著祁承淩,所以也沒有什麽研究。


    季瑜兮心裏暗想著,要是能讓他們找出規律,那民生基金怎麽可能短短時間在金融圈立足,她上一世的苦也就白受了。


    “自小對數字敏感,從小又在外公身旁長大,耳濡目染,再加上我的運氣不錯,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成績。”


    雖然季瑜兮這樣的解釋不足以讓所有人信服,但他們也想不出還有其他的可能,如果說有內幕,也不可能一直都有內幕,最後,季瑜兮就成為他們心中運氣最好的女人了。


    至於墨懷瑾,就默默的坐在一旁聽著季瑜兮胡說八道,是不是露出老父親般的微笑,一臉的沉溺,尤其是看都季瑜兮那臉上的狡黠和詭譎,更是眸光灼熱,愛的深沉。


    “瑜兮,我能不能和民生基金簽訂長期合作關係,由民生基金全權搭理祁氏博彩的金融投資。”


    本來祁承淩就有這方麵的意向,如今在知道季瑜兮是民生基金的幕後老板後,就更加的確定了自己的想法,直接提了出來。


    祁承淩的提議正中季瑜兮的想法,季瑜兮對民生基金未來的規劃就不是在私人客戶這一方麵,她最終的目標就是和這些上市公司合作。


    而祁承淩的祁氏博彩就是最好的選擇,如今祁承淩主動提出,季瑜兮豈有拒絕的道理,直接點頭。


    “當然可以,具體的事宜你可以直接和默克洽談,另外,我和民生基金的關係還希望各位大哥替我保密。”


    “明白,你不提醒我們也知道,不過瑜兮,你著實嚇到我們了,年紀輕輕,就有如此能耐,我怎麽覺得我們這些自以為是的老江湖也該退場了呢。”


    祁承淩忽然感歎道,他一個三十一二的男人,在季瑜兮這個小丫頭麵前居然找不到半點的成就感。


    不過這麽優秀的女人,估計也至於墨懷瑾這樣自信的男人才敢接近,他們也終於明白為何單身這麽多年,異性勿近的墨公子會愛上這個看似簡單的女孩。


    這個時候,裴易澈忽然歎了口氣,感覺自己上當受騙了,一臉怨念的看著季瑜兮,冒出了一句。


    “瑜兮,所以說一年後,我就得賣身給你了,對嗎?”


    這話一出,裴易陽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而聞奕幾人也是表情微變,全都看向了墨懷瑾。


    墨懷瑾眉頭微微一皺,隨即低頭看了眼季瑜兮,似乎在等著她的迴答。


    季瑜兮還有些神經大條的點了點頭,說道。


    “反正這輩子你是跑不掉了。”


    這話一出,整個包廂鴉雀無聲,靜的一根針掉在地上都清晰可聞,裴易陽更是一臉緊張的拉了拉自己的這個弟弟。


    “易澈,別亂說。”


    此時,裴易澈也意識到大家可能誤會了,正準備開口,一旁的季瑜兮卻搶先一步。


    “裴大哥,易澈學長可沒亂說,我答應他一年幫他賺三百萬,他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咳咳咳,那個,瑜兮,你,你……”


    裴易陽頓時已經風中淩亂了,這丫頭知不知道她身旁的那位公子是個小肚雞腸的人,說著話,這以後讓他們裴家怎麽在東都立足啊。


    季瑜兮看到裴易陽那一臉凝重的表情,不解的皺了皺眉,抬頭,這才注意到墨懷瑾的表情,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麽。


    “墨懷瑾,你不會是想多了吧!”


    “咳咳,我沒有。”


    墨懷瑾尷尬的輕咳了兩聲,撇過頭,心虛的說道。


    這模樣季瑜兮還猜不到是什麽情況那就有點侮辱自己的智商了,頓時整個人被這幾個大男人有趣的表情逗樂了,直接笑倒在了墨懷瑾的懷裏。


    “墨懷瑾,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什麽意思嘛?這醋吃的有點過分了啊。”


    “等等,季大小姐,可否和我們解釋一下,你和我弟弟究竟是怎麽迴事。”


    看到季瑜兮笑叉的模樣,再看墨懷瑾那心虛的表情,裴易陽稍稍鬆了口氣,一臉好奇的問道。


    “那天易澈學長對我有著和你們一樣的質疑,所以我和他打了賭,隻要年底能讓他的三十萬變成三百萬,那以後他就得幫我打工。正好,現在裴大哥在場,還希望你做個見證,別到時候易澈學長以各種理由反悔。”


    季瑜兮說著,狡黠一笑,而一旁的裴易澈卻是對她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裴易陽微微一愣,然後看了眼自己的弟弟,卻沒有任何反應。


    這個時候,季瑜兮推了推身旁的墨懷瑾,墨懷瑾立刻明白是什麽意思,對著裴易陽說了句。


    “易陽,這可是你弟弟和瑜兮打的賭,難道你們裴家人還輸不起嗎?放心,瑜兮做的都是真當行業,不會帶壞你弟弟的。”


    “懷瑾,你這……你該知道我們家的情況,到時候我不是怕……”


    裴易陽一臉為難,他知道墨懷瑾是什麽意思,可是裴家的家規,他就是怕到時候裴家因為裴易澈的事情為難季瑜兮。


    裴易陽的話還沒說完,墨懷瑾淡淡一笑,眼底閃過一絲冷意,說道。


    “放心,真到了那個時候,我也不會坐視不管,今天在場的都是見證,難道你們裴家的那些長輩還想反悔。”


    這一次,不僅是裴易澈,連裴易陽也是一臉的感激,其實他當初走上職業軍人這一行也是因為家裏人帶來的壓力,可以說裴家他們這一輩,很多人都是被迫從事現在的職業,隻因為那所謂的裴家榮耀和地位。


    “好了,飯菜都涼了,趕緊吃飯,瑜兮,下午有沒有空,留下來玩兩局。”


    聞奕一臉期待的看著季瑜兮,問道,上次被這女人贏了十萬,倒不是錢的問題,關鍵是太丟臉了。


    聞奕這話一開口,邊上的祁承淩連忙應和,作為東國最大的博彩業大佬,在賭場上就沒輸過,但是那一晚,他卻輸的一點翻盤的機會都沒有,今天,他也是打著一雪前恥的主意。


    “對對,大家難得湊到一起,下午就在這玩兩局好了。”


    季瑜兮一聽,倒是有些為難了,她是真的不好意思在贏他們了,可她已不能故意放水啊,看著這幾個人殷切的表情,季瑜兮猶豫的開口道。


    “這個,幾位大哥要是不怕輸的話,那我就陪你們玩兩把。”


    得,碰上個不知道謙虛的女人,這幾個男人也隻能忍著了,還好,他們幾個都有著強大的心理承受力。


    在季瑜兮說完這番話的時候,一個個目光都看向了一旁的墨懷瑾,大有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的想法,這季瑜兮的囂張和墨懷瑾還真是不分伯仲。


    吃過午飯,祁承淩立刻讓服務員備好了牌局,一分鍾都不想耽誤,放下碗筷就轉戰到了麻將桌前。


    和那天晚上一樣,祁承淩,聞奕和韶柏禦,墨懷瑾當然是坐在季瑜兮的旁邊,至於裴易陽和裴易澈則是在幾個人後麵來迴的看,但絕不會出聲。


    “我看這次玩大一點,兩千一番,如何?”


    此時,剛坐下的墨懷瑾開了口,一臉的狡黠,眉眼間都透著詭譎。


    墨懷瑾這話一說,季瑜兮倒是先出了聲,瞪了墨懷瑾一眼,這時候倒是謙虛了起來。


    “不用這麽大,消遣時間罷了,這麽大,輸多了傷感情。”


    “沒事,輸了算我的,贏了都歸你。”


    墨懷瑾這麽一說,一開始還覺得這會不會太狠的祁承淩幾人立刻點頭。


    “行,那就兩千一番,瑜兮,反正你男人有的是錢,不用替他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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