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時間,日落漸黃昏,高淩風想了想,還是給肖堯打給電話。

    其實也沒有別的事,原本是小老鄉肖堯約高淩風晚上去他們係參加迎新生的晚會,高淩風自大大起大落之後,年少的早已心已經波瀾不驚了!從心裏說,對於這種活動,甚至包括任何的活動,都不再能挑動他那曾經驛動的心,但無奈於小老鄉的死纏硬磨,加之自己心中那份承諾,高淩風終於還是答應了。

    在大學裏,一年一度的中秋節暨迎新生晚會雖然比不上情人節和聖誕節,但這也是一個重要的日子,尤其是對於那些師哥師姐們來說,這可是一個重要的日子,每當這是,都有數不清的帥哥靚妹驚豔江湖。晚會的海報早已張貼了出來,各個院係大多都有自己的安排,女生宿舍的門口,唿朋引伴的絡繹不絕,而整個舞會的現場也是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黃昏時,寂寞事,冷冷的風,涼涼的心,加上淡淡的莫名的哀傷,高淩風第一次真正意義上感到了落寞和無聊,經不住老鄉的死纏硬磨,也隻有勉強的答應了。結伴來到了舞會現場,老鄉拉著淩風的手,到了一個角落,一曲舞畢,迎麵走來了一個人,一身素白荷花連衣裙落在那苗而不條的身材,一份略帶哀傷的眼透過那清秀的臉。

    老鄉起身打招唿,高淩風的心思完全沒在她的小老鄉身上,高淩風在意的是迎麵來的那個穿素白荷花連衣裙的白衣女子。一看到她,高淩風的心不由的洶湧而澎湃!澎湃的不是因為她的容貌!也不是因為她的身材!為之澎湃的為之震撼的是那素白荷花連衣裙一集連衣裙下那令人神往的身材!

    荷花,是家鄉的味道,是江南的煙雨;

    素白,是自己此刻的心境,是自己塵封的心情;

    而素白荷花下,一定是那江南新飽滿而清秀的白嫩細膩、晶瑩剔透、水晶般的新藕……

    隻為相遇那一個眼神,彼此敞開那一扇心門,風雨走過千山萬水,依然那樣真,隻因有你陪我這一程。

    “哦!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小老鄉那如麻雀般嘰嘰喳喳的嘴皮子幾乎是很少閑著的,“這位是我的舍友,這位嘛,就是我和你們常提起的我的小老鄉!”高淩風禮貌的淡然一笑,伸出了手,“你好!”

    “哦,”白衣女子淡淡的一笑,緩緩的伸出了纖纖玉指不經意間的拂過高淩風掌心,高淩風感到絲絲的冷意。絲絲的寒意順著高淩風的掌心穿透了自己皮實的皮膚,強健的肌膚,直達孤傲的頭骨。高淩風的心裏微微的一顫,不經意間瞥了一下,那是一隻怎樣的手,白晰的手臂,很纖弱卻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幾條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在上麵更顯出它的白嫩。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冰清玉潔?當薄薄的絲衫下伸出那白衣女子那白皙修長的纖美的手,絕色美女終於近距離的展現在高淩風的麵前,高淩風此刻居然不敢正眼看她的模樣。

    寒意!深深的寒意!深深的寒意繼續的沿著高淩風的掌心迅速的上行蔓延,直至高淩風的手臂,心髒,四肢百骸,高淩風深深的吸了口空氣,或許,此刻即使是平淡無奇的空氣也能帶給自己絲絲的暖意,絲絲的勇氣,讓自己堅持並繼續下去。

    白衣女子並沒有抽手,隻是淡淡的一笑終於伸出了手並抱之以淡淡的微笑,“你還不放手麽?”

    “哦!”高淩風連忙說道,“我……我……”

    “你這麽呢?嗬嗬,久聞風雅公子大名,今日得見,果然風雅(瘋啞)過人。”

    “我,我沒什麽,我隻是想自我介紹一下而已……”高淩風尷尬的笑了笑,其實,高淩風的內心也在笑自己,真拓麻的倒勢!自己居然還能心裏一緊張,居然忘了自己的叫什麽!我靠,自己都一大把經曆了,什麽大的市麵麵見過,今天居然會出窘態,顏麵何存?此情何堪!

    “嗬嗬!不用了吧,其實,我們知道,你就是那個來自襄樊的玉樹臨風,花賤花開,人賤人愛……的高淩風吧?”白衣女子淡淡的笑著,笑的並不燦爛,也不僵硬,隻是笑聲中隱隱約約透著一股逼人的寒意。

    “啊?姑娘實在太抬舉在下了,其實,我隻是凡人一枚……”

    “凡人?哦,嗬嗬,煩人……”白衣女子依舊淡淡的笑著,笑的依舊是那樣的寒徹心骨。

    “你們丫的一個個都是中情局的?對自己這麽知根知底?”高淩風一想到此處心裏不由的有了一種壓力。仿佛此刻間,自己就就活脫脫的是一個赤luoluo的人擺在人家麵前,由人家品頭論足,而自己對對手卻一無所知。

    “怎麽呢?瘋啞公子?”白衣女子似笑非笑,略帶調謔的看著高淩風。

    “我就一直納悶為你們是如何對別人如此的了解?”

    “你是傳說中的人物,小女子隻是俗人一枚。”

    其實呢,高淩風雖然自詡聰明,而有些事,他也糊塗。此次舞會之前,自己的小老鄉經常跟自己的舍友顯擺自己拿帥氣的老鄉高淩風,自然,白衣女子對他也是有所了解的。

    “得了吧?”可憐的風子真的快瘋了!虎落平陽被犬欺,龍行淺灘遭蝦戲,高淩風心底的那個底線被激蕩了,自然有了本能意識的反彈。有了反彈自然也就有了一種無意識的反抗,這種反抗不僅僅是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之下激發的,而是與身居來的孤傲的本性。

    高淩風不由得本能的緩緩的抬起來頭,這一抬頭不要緊,要緊的是這一抬頭對眼前的白衣女子的要害部位一覽無餘:薄薄的素白絲衫上是幾片翠綠的荷葉以及嬌豔欲滴的粉紅荷花,而輕薄的絲衫之下肯定是那豐潤細膩嬌軀玲瓏有致的嬌媚身材!而若隱若現的兩個玩物讓高淩風幾乎快獸血沸騰了,刹那間一股暖意直衝腦門,自己的兩臉頰微微泛紅,而更要命的是自己的兩個耳朵根子也在漸漸發燙!

    白衣女子似乎意識到兩什麽,下意識的把自己的手往迴抽了抽,沒想到的是高淩風不緊不鬆的握著。白衣女子決定試探性的抽來一下,不過還是沒有抽掉,高淩風倒也不是有意要抓住白衣女子的手不放,這種這種令自己不齒的勾當自己是壓根沒想過,也沒打算做,但是眼前的此情此景又讓高淩風不得不想入非非,之所以抓住別人的手沒放,隻是因為自己的神還沒迴來,那自己的人自然隻有一動不動的擺在那裏。

    白衣女子抽動那雙纖纖細手,側轉的嬌軀更是將薄薄的絲絲衫微微掀動,略微低開的內衣在嬌軀輕轉之間露出的幾許細膩肌膚也更顯得膚如凝脂,溫潤滑膩。高淩風的掌心微微出汗同時也也感到令白衣女子的抽拽。自己也想放手,但下意識裏自己壓根沒想過要放手。

    “你……”白衣女子那嬌喘的聲音讓高淩風下意識的循聲望去,哀傷的眼神讓高淩風的心一顫,隨著白衣女子女均勻而略帶些許急促的唿吸,那一雙凝霜堆雪的玉峰,在空中刻畫出優雅的、極富動感的曲線,而貼身的薄薄的內衣,更有烘雲托月之勢,而那柔軟的嬌軀傳來陣陣的幽香和美妙的觸感,加上白女女子下意識想掙脫的無意識扭動的嬌軀,高淩風徹底的絕望了。原本高淩風是想放手的,可是白衣女子的抽拽激起了自己壓抑令很久的血性男兒的鬥誌,更主要是的,自己活了小半輩子,從記事到現在,這是自己第一次見到真正讓自己的心動的女孩,自己索性不放手了,因為在世人的眼裏,自己原本就是一個浪子。麵對此情此景,高淩風似乎隱隱約約感覺到眼前的白衣女子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一個人,自己是絕對不能放手的!麵對這麽美好的東西雖然沒說一定要得到,但自己也不想立刻就失去,無論得到還是失去,都是眼前的此情此景此種感受,自己隻是想這種狀態能夠延續下去,別說是一分鍾,哪怕是一秒鍾也好。

    “你放手呀!”白衣女子一邊說著,一邊加大了抽拽的力度,白衣女子的手從高淩風的指尖滑落,高淩風此刻才清醒了下來,清醒下來之後是莫名的惆悵和無比的尷尬,高淩風的的手空蕩蕩的佇立在八月北國冷冷的空氣中。

    “我……我……”高淩風想極力的解釋,可是自己也明白解釋是徒勞的,因為白衣女子的手還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掌心。。

    “你,你什麽你!你這種人我見多了!切!”白衣女子一臉的不屑,用力的抽拽了一下,“啪”的一聲,白衣女子掙脫了高淩風的糾纏。

    “我不是故意的!”高淩風一臉無辜。原來高淩風的手被掙脫之後順勢落下之時無意識間握住了白衣女子的裙帶。

    “你……你……”白衣女子氣的話都說出出來了。

    “我……我……”高淩風也哭笑不得,造化弄人呀!高淩風唯一能做的就是甚是無辜地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因為解釋是徒勞的。白衣女子也毫不示弱,惡狠狠的等著高淩風。不想給他說話,因為說話,浪費口舌。

    一雙明眸,一泓秋水,一潭碧波,一曲深遠。時間在繼續,動作在定格!

    “你……你想這麽樣?”白衣女子仍無可忍,終於用語言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麵。

    高淩風一臉無辜,“其實,我隻是想說明一下,這些都是……”

    “緣分吧?”白衣女子惡狠狠的瞪了高淩風,“啊西吧!狗屁!”

    “我……我……”

    “你,你什麽你!你這種人我見多了!切!”白衣女子一臉的不屑,轉身就走。

    “敢問姑娘芳名?”

    “你死去吧!”白衣女子已經飄然而去

    “啊?……”高淩風呆呆的站在那裏,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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