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切嗣,是在十年前左右的時間,在德國認識的,那是他太太的故鄉,我則是去那邊旅行的,因為一些事情和切嗣成了朋友。”


    安諾深思熟慮之後,決定一臉嚴肅的扯淡。


    “當時他的太太還健在,但因為他太太的疾病,他決定和他太太一起來到日本這邊尋找治療的方法。”


    “同行的人之中,除了我之外,還有另一位女性的朋友,名為久宇舞彌。”


    “我們四個人一起來到了這邊之後,切嗣買下了這件房產,用來照顧他重病的妻子,因為是朋友的緣故,再加上我的年齡比較大,有照顧人的經驗,就和那位久宇舞彌小姐一起照顧著他的太太愛麗絲菲爾。”


    “但最終他的太太沒有挺住,我也因為其他無法脫身的事情離開了,至於那位久宇舞彌小姐,則是因為一種急性疾病去世了,現在也和切嗣一樣,葬在了冬木教會的陵園之中。”


    “等我終於找到機會迴到這裏,尋找故友的痕跡的時候,卻發現他也已經去世了,我所能做的.或許也隻是找到被他收養的孩子,然後想辦法,將一些技藝傳授給他吧。”


    “他身上的傷,其實就是.我在訓練他的時候造成的。”


    可以說真的是在一本正經的扯淡了。


    安諾的臉色已經變得有些鐵青和僵硬,但是他又不得不這麽說。


    不過似乎是因為安諾的臉本來就僵硬到了一種抽象的程度,所以.藤村大河硬是沒看出來。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我以前問切嗣的時候他什麽都不願意說呢。”


    藤村大河歎了口氣,撓了撓頭,不知道該說什麽。


    “我除了是來看一看士郎之外,還有就是調查一些切嗣當時究竟經曆了什麽樣的事情.我的調查已經有一些結果了。”


    “既然切嗣選擇將士郎托付給你,那麽就證明你也是可以信任的,有些事情我在調查清楚之後我也會告訴你的,所以.至少目前,還請你可以允許我繼續住在這裏。”


    安諾鬆了口氣。


    看樣子是糊弄過去了.


    雖然他完全不想這麽嚴肅認真的去扯淡。


    不過他倒是也沒說謊就是了,就是稍微曲解了一下切嗣來日本這邊的目的.之類的。


    “.原來如此,不過你說.你在把自己的技藝傳授給士郎?是什麽技藝?”


    藤村大河點了點頭,勉強算是相信安諾了,但還是有一些小疑點


    “是劍術,騎士雙手劍。”


    安諾在這一點上沒有隱瞞。


    士郎雖然身材還沒有完全長開,但安諾能夠看出來,士郎絕對是為了劍而存在的魔術師。


    “劍術?”


    藤村大河眨了眨眼。


    這個我熟啊。


    “照這麽說的話.安諾先生很會用劍?”


    她的眼神躍躍欲試了起來。


    “.會一點點。”


    安諾略微思考,伸出了手指,比了個很小的手勢。


    “嗯既然如此的話,那就跟我來道場吧,讓我試試你的劍術!”


    她興衝衝的站了起來,就拉著安諾要去道場試一試身手。


    安諾:.?


    總而言之——


    安諾還是站在了藤村大河的對麵。


    拿著一根輕到仿佛手中根本就沒有東西的木棍,安諾的眼皮跳了幾下。


    這東西.劍.?


    “隻是訓練用的器具罷了,至少試用是沒有關係的。”


    藤村大河笑眯眯的用木劍在自己的肩膀上敲了敲。


    “其實我也是略懂劍道的哦,雖然說是日本劍道,和你們歐洲那邊的用劍不太一樣,但還是能夠比試的對吧?”


    麵對藤村大河的興致盎然,安諾歎了口氣。


    將手裏的木劍像是騎士雙手劍一樣杵在身前,安諾的身體周圍不由自主的就出現了仿佛氣場一樣的東西。


    “那麽,你攻過來吧。”


    他巋然不動,仿佛一麵城牆一樣。


    藤村大河本來信心十足,看見安諾的架勢之後,卻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什麽情況,這人


    氣勢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強?


    但藤村大河可不是會因為區區這種事就會放棄的人。


    “那我,就不客氣了——”


    藤村大河氣勢十足的衝了上來。


    然後——


    啪——


    她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她就感覺自己的雙手被震得發麻,手中的木劍已經脫手飛了出去,而安諾的木劍——


    已經抵在了自己的喉嚨上。


    藤村大河:.


    這,這是否.


    “.承讓了。”


    讓劍停留了兩秒,安諾收迴了劍,對著藤村大河微微欠身。


    “哎?啊,啊”


    藤村大河看著安諾的背影,有點想說再來一遍,但感覺有些開不了口。


    別的不說,這個人的力量.好大啊.


    藤村大河在客廳自閉,安諾找到了在自己房間中依舊在想事情的衛宮士郎。


    “安諾先生.saber。”


    衛宮士郎現在看著安諾的眼神有些複雜。


    安諾他曾經,也是自己父親的從者嗎?


    切嗣他,也是參加了上一次聖杯戰爭的禦主啊.


    “有些事情我本來打算晚一些再和你說的,但現在似乎不得不說了呢。”


    安諾輕輕一歎,坐到了衛宮士郎的對麵。


    “不過.現在似乎也是一個合適的時機。”


    伊莉雅出現,雖然磕磕絆絆,但士郎好歹算是沒有丟掉自己的夢想,總的來說有些事情,確實是該讓士郎了解一下了。


    “安諾先生,那個孩子,她真的是.切嗣的親生女兒嗎?”


    士郎的腦海中出現了衛宮切嗣的臉。


    “.是的。”


    安諾點了點頭。


    “切嗣是入贅到了愛因茲貝倫家的女婿,她的妻子名為愛麗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他們兩人愛情的結晶,就是你今天見到的那個孩子,伊莉雅斯菲爾·馮·愛因茲貝倫。”


    “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實際上她應該是你的姐姐,據我所知她應該比你要大一點。”


    “.這樣嗎。”


    抿了抿嘴,衛宮士郎不知道到底在思考些什麽。


    “那那位愛麗絲菲爾.”


    “她已經去世了.在聖杯戰爭結束之前就去世了。”


    “.作為,承載聖杯戰爭中,死去的從者的靈魂的容器,去世了。”


    衛宮士郎的瞳孔猛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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