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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我明明隻是一個局外人,為什麽不僅僅要背著一個男人,然後還要讓我幫他包紮呢。”


    吳軒無奈的想道,看著明顯有些焦急的找醫療工具的遠阪凜,還有著在一旁蹲坐,看著自己master的saber……


    頭大了,我完全隻是局外人啊,我完全是可以算是處於敵對狀態的servant,為什麽我就這樣坐在房間邊緣,完全沒有人理會。


    我要矚目啊,我的存在感不可能那麽弱的。


    “在嘮叨什麽。”在翻弄陌生人房間的抽屜,遠阪凜倒是沒有半點的尷尬,好像還以為這是自己家似的。“快點來幫忙找找醫療工具,不然那家夥的身體不知道挨不挨得住。”


    “誒,你剛才不是給他施展了魔術了嗎,他的傷口不是應該愈合了嗎。”


    “魔術可不是魔法哦。我所施展的魔術僅僅隻是讓他的傷口暫時處於停緩的狀態,便於治療……醫療工具到底是放在哪裏啊。”凜不自覺的抱怨道。


    “沒想到魔術也不是那麽方便啊,你是在找這個箱子嗎。”


    這個不起眼的木箱子,打開來看,裏麵裝著全是藥瓶什麽的。


    “對,對,就是這個,每個家庭都必備的醫療箱,你是怎麽知道的啊。”從裏麵抽出了紗帶一類的用品,凜小心翼翼的扶起這個少年的身體。


    “恩,我早上剛剛用過。”


    “哦,早上剛用過啊……誒,你這是說你早上就潛入過這個地方?”凜驚訝道。


    “是啊。”吳軒不加思索,直接迴答道,這讓凜突然想到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說起來,她連眼前的這個servant的職介都不知道。


    明明擁有那麽大的力量,可是,在已知的servant職介,這家夥既不是三騎士職介中的一員,也不是實力驚人的berserker,那麽剩下的三個職介,他又會是什麽樣的職介。


    是caster的話?不可能,能以力量硬撼的家夥怎麽可能是像caster這樣職介呢。


    assassin的話,按照祖傳下來的常識來說,assassin必然是屬性低下,連魔術師也能對上並擊退的對手。


    rider嗎,果然是rider,作為在3大騎士之外最為強力的職介,rider有著強力的寶具,假如這個家夥是rider的話,那會很難纏的吧。


    偷偷的看了那個servant一眼,現在的他正在和saber交談,並未注意到自己投過去的目光。


    “潛入他人家中這種事可不是騎士的所為。”saber義正言辭道,作為騎士的王,在她的觀念裏,騎士都必須遵守八大準則,對於擅入,偷入他人家中的這種人,尤其是騎士,正義的騎士王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嗬嗬,”吳軒略微露出一絲笑容,“我知道了,吾王,我並沒有擅入別人家裏。因為我是被人強迫進來的。”


    連吳軒也沒有想到,大白天被“冬木之虎”帶迴的宅邸居然就是這個衛宮士郎的家,難怪一直聽到老虎在叫色狼色狼什麽的,原來是在叫“士”郎,而不是,色狼。


    “原來是這樣。”聽到這份解釋,雖然沒有深入,但saber卻是露出了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想來,騎士的八大準則之中,有著“誠實”,一個騎士不論如何是不能說謊的。


    而現在,吳軒就是這個騎士。


    “那你是在笑什麽。”王露出疑惑的表情,頭上的呆毛也似乎因此微微抖動。


    “沒什麽。別在意。”吳軒在笑,不僅是臉上,還有心裏。


    還是那一副義正言辭的表情啊,阿爾托莉雅,不管過了多久你都沒有變過。


    在吳軒曾經的記憶裏,阿爾托莉雅就一直是這樣的容貌,這樣的性格,一絲不苟,然後經常……恩,對某些事情太過認真,做事大大咧咧完全不像一個女孩。


    “喂!”


    被忽略已久的第三人,遠阪凜突然出聲。“你們兩個還在討論什麽啊,快點來幫忙,我一個人搞不定。”


    “是。”saber迴應道。也確實是想要上去幫忙。


    “凜!你別老是,喂喂的,我可是有名字的。”


    “有名字?”凜或許是太投入綁緊紗帶的動作,下意識迴答道:“就算你有真名,也不會說出來,我現在可是連你的職介都不清楚。”


    “是嗎,連職介也不清楚。”吳軒抱著閻魔刀,倚坐在房門的位置,“我的職介是assassin誒,不過你們叫我吳軒吧,這個是我的名字。”


    “恩,職介是assassin,名字叫做無軒,我知……等等,名字!”


    對麵的servant突然說出意料之中不可能說出的名字,或許是對於這件事情有一點驚訝,遠阪凜原本是想扶住衛宮的頭居然……抓空了。


    “蓬”的一聲……


    可憐的病人――衛宮士郎君的頭狠狠的砸向下麵,在他的下麵,是一盞還沒點滅的有酒精燈。


    “危險!”遠阪凜一聲驚唿。


    人的頭突然被重物砸到,會有什麽後果?或許會出現泡沫劇中最常出現的失憶症,然而更可怕的後果,是頭部受創死亡。


    saber在一瞬間有了動作,但是卻有另外一個人比她更快。


    “我拆!”淩空的一腳突然踢上了衛宮士郎的身體,這是吳軒做出的,名為拯救他人,讓他不至於被酒精燈砸到而實際上是為了報複某人的行為。


    叫你這魂淡的魔術修為那麽差,對阿爾托莉雅進行了不完整召喚,害她完全忘記了我,你這魂淡!剛才看你的樣子在berserker麵前也很想上去英雄救美吧,居然想要和我搶戲碼。


    滿腔的怨氣一次性在這一腳上爆發,盡管如此,吳軒還記得這個人現在的重要性,在技巧的微妙操控下,才不至於出現一腳踢爆人腦(和諧)這些血腥殘暴的事情。


    “!誒誒!吳軒!你在做什麽啊,這樣他的傷不是更重了嗎。”凜叫道。


    “沒辦法,這是為了救他才踢他的,這不是我的本意。”


    吳軒的臉上是那麽的真誠,像是沒過壞事的小孩才具有的無邪笑容……


    太可怕了,遠阪凜被震驚了,她本來還以為自己隱藏得很不錯了,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家夥完全就是一個奧斯卡的影帝,那個豪爽的模樣,怎麽看都不會讓人懷疑這個人會是那種腹黑的家夥。


    ――――――――――――――――――――――――――――――――


    “好了,總算是包紮完畢了。唿~”唿出一口大氣,算是結束了包紮的遠阪凜看看眼前的衛宮士郎。


    托自己大意的福,他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腳,包紮現在不僅是後背,更包括了頭部。


    那家夥,肯定和這家夥有仇,雖然不知道衛宮到底是哪一點得罪了這個assassin,不過現在知道,在平時要小心一點,千萬別得罪那個家夥。


    “saber,來一瓶啤酒要不?”


    “啤酒,那是現代的酒的名字嗎,我想試一試。”


    “好的!”直接是拉開了兩個啤酒易拉罐的開口,吳軒將其中的一罐遞給了saber。


    或許是出於古代英靈對現代酒類的不熟悉,saber僅僅是小飲一口。


    澀澀的,酸酸的。(ps:這絕對不是在說酸奶……)


    “這是什麽酒。”saber露出疑惑的表情。“沒有多少香甜,味道也不醇正,還摻著不少的水份,現在的人真的就在喝這種劣質的酒嗎。”


    “哈,不愧是saber,經驗就是不一樣。”曾經為王,又如何沒嚐過最好的美酒呢,對於現在這種幾乎量產的酒,在saber眼中就是一堆劣質品。“這就是現代的酒,幾乎沒什麽味道,恩……真懷念以前喝過的那酒。”吳軒下著定義道。


    “!吳軒,你又在幹什麽!”遠阪凜已經不知道今天,從認識這個servant開始,自己已經驚唿了多少次,總而言之,這個絕對對saber明顯的不懷好意的家夥,絕對是出於不純的“目的”。


    在某人心裏,吳軒所做的事情,絕對是具有不同的深意。


    難道!不是吧。邪惡的畫麵突然從腦海裏跳起。一想到這個,遠阪凜忍不住了,不知道是因為對吳軒的防備,或是對saber同為女生,不願她吃虧所做的。


    “你!你居然想要灌醉saber!saber。你要小心這個人。”


    “小心什麽,凜。”


    “哈哈,灌醉saber?什麽玩笑。別小看saber,一副年輕少女麵貌就不會喝酒,她可是屬於那種千杯不醉的那種。”


    這是吳軒對saber的了解,可以說,要說灌醉saber,謝謝,拜托你下多少酒精都沒用,她就是那種猛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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