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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號沒有想到,解清竟然會“攝魂**”這門被稱為邪派武功的絕學,從那名中忍的記憶之中得到了不少片段的真實信息。


    還有就是出現了一名神秘的高手潛藏在暗處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當然,三號更不可能知道,這名神秘的高手就是他認為正在閉關不出的山崎隆一。


    解清與岡田優子此時已經來到了岡田優子的住處,因為對岡田家族的疏遠感,即使在成功奪取了家主之位後,岡田優子也沒有搬迴家族的意思。


    如此一來雖然影響了她對於家族的實際控製,但是同時也減少了岡田優子麵對的危險,避免了遭受家族某些心懷不測之人的監視甚至是控製。


    這或許是岡田優子做出如此決定的時候所始料未及的。


    因為之前對她貼身保護的四名女忍因為受傷的緣故已經返迴解清的住處療傷,此時對於她和解清的私人空間而言,岡田優子卻反而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欣喜和緊張。


    心頭如同小鹿在撞,俏臉也不由得一陣陣的發熱,岡田優子的目光也時不時的偷瞄向解清,心裏在緊張的同時卻也有著難以掩飾的期待,一時之間反而顯得有些坐臥不安。


    解清一路上眉頭微皺,一方麵在消化著自那名中忍殺手處獲得的支離破碎的信息,另一方麵也試圖跟自己的經曆和思考連接起來。


    然而一時之間,他並沒有一個清晰的思緒,心裏似乎有種隱隱的感悟,卻總是無法將其連貫起來。


    進屋之後,岡田優子竭力壓抑著“砰砰”的心跳,暗中拍了拍高聳的胸部,似乎在為自己打氣,然後才不自然的道:“喝點什麽?”


    “隨便!”


    解清隨口迴答的同時,思緒卻沒有絲毫的停頓,他感覺自己似乎走入了一個誤區。


    自從得知岡田優子遭到刺殺之後,解清下意識的想法就是要抓住這名武功修為不弱的上忍殺手,進而揪出幕後的黑手。


    但是經過今天晚上的事件之後他卻意識到,這樣做不僅難以奏效,而且太過於被動。


    隻要這名上忍不再出手,解清就隻能無限期的等待下去,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突然冒出來的這個可怕的上忍的任何線索。


    “為什麽不試著反其道而行呢?”


    解清心中豁然開朗,一抹喜色頓時浮上臉龐,喃喃自語道:“能夠動用如此強悍的力量作為殺手,代價必定極其昂貴,更重要的是可以從中看出幕後主使者對於優子的恨之入骨,而且可以肯定這樣的行動代價之大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起的,這樣一來範圍可是縮小了不少!”


    把一瓶飲料遞給解清,岡田優子坐下道:“想什麽呢,這麽入神?”


    嘴角綻開一抹笑意,解清眨了眨眼鏡,道:“在想你遇襲的事呢,我想知道除了在家族事務當中,你有沒有因為商業或者其它的事情樹立過足以要對你下殺手的敵人呢?”


    “沒有!”


    岡田優子斬釘截鐵的道:“我隻是個普通的女人,即使是在商業上也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做正當生意,不可能觸犯到任何人的如此巨大的利益,甚至讓他們恨我到這樣的程度,非要殺了我才肯罷休!”


    “照你這麽說的話,我覺得問題可能還是出在你們岡田家族內部!”


    想了想,解清道:“比如,假設你真的出事了,誰會獲得最大的利益?或者說,在你奪取了家族的控製權之後,對誰的利益損害最大,以至於很容易讓他對你恨之入骨,欲殺之而後快?”


    “對我恨之入骨的人恐怕不止一個!”


    岡田優子沉思片刻之後,方才道:“隻要被損害了利益的那些人估計都巴不得我出事,至於說對誰的利益損害最大,那就隻有……爺爺!”


    不甘心的說出來一直懷疑的答案,岡田優子的俏臉上不由得浮上了一抹悲哀,她竭力不去想這個問題,不是因為她想不到,而是因為實在不願意去想。


    這樣的答案,如果真是事實的話,對她的打擊實在太過於沉重!


    雖然知道岡田家族人情淡薄,互相之間虛情假意,一切都維係在利益的基礎之上,可是如果這種冷酷的關係真的出現在她和有著直接血緣關係的岡田壽身上,岡田優子在心理上還是無法輕易的接受。


    然而另一方麵,實際上連岡田優子都不知道,岡田壽會不會真的對她這個親孫女下毒手!


    “有些事情還是必須要去麵對的!”


    看出了岡田優子突然的情緒低沉,解清頓時明白了她的心中所想,不由得歎道:“總不能因為本來就淡薄的親情而把自己的安危置於不顧吧?這樣做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而且是愚蠢至極的行為!”


    “我明白!”


    岡田優子悶悶不樂的道:“我隻是覺得悲哀,親情竟然敵不過利益的誘惑,難熬人活著就隻是為了這些身外之物嗎?”


    “每個人對待同一件事情的觀點都未必一致,更何況在巨大的利益和權勢麵前!”


    解清淡淡的道:“人心不足蛇吞象,親情對於你來說是血脈之中難以割舍的記憶,但是對某些人,比如你爺爺來說,可能隻不過是用來犧牲的籌碼而已!”


    想了想,解清道:“當然,這也隻是我們的分析和推測而已,事實究竟如何,還是需要證據來說話的,你也不用難過,或者咱們想的太多來也說不定!”


    苦笑了一聲,對於解清的安慰,連岡田優子自己都覺得沒有一點說服力,岡田壽是什麽人她可是遠比解清要了解的多,自己的這位親爺爺可從來都沒有將親情放在心上過。


    解清看了看一臉迷茫和悲哀的岡田優子,心裏不由得更為同情這位在很多人眼裏看似風光無限的大小姐,溫和的道:“好了,別想了,有些事情既然必須去麵對,那就打起精神來,沒有必要因為別人的錯誤去懲罰自己!”


    “恩,我會的!”


    岡田優子認真的道:“如果不是你,我現在恐怕已經淪落成了別人得玩物,謝謝你!”


    解清笑了笑正要說話,卻突然臉色一變,對岡田優子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閃電般按滅了室內的燈光,低聲道:“有人!”


    岡田優子嬌軀一顫,連忙按照解清的暗示躲在了沙發後麵,而解清已經如同鬼魅般出現在了窗戶旁邊,嘴角也浮上一抹森冷的殺意。


    窗外屋脊的影子裏,一名黑巾蒙麵全身黑衣,背負忍者刀的忍者靜靜的趴伏在牆角,一雙精光暴漲的眼睛此時卻露出了震驚和疑惑的神色。


    有些不可思議的緊緊盯著剛剛熄滅燈光的窗戶,忍者不知道這是純屬巧合還是對方已經發現了自己的蹤跡,然而他卻不敢妄動。


    忍者對於自己的身手極為自信,此時他已經完全收斂了自己的氣息,他絕對不相信一個乳臭未幹的年輕人會在自己距離如此遠的情況之下輕易發現自己的蹤跡,這也未免太駭人聽聞了吧?


    忍者思來想去卻不敢輕易冒險,畢竟陰溝裏翻船的事例並不少見,黑衣人一向極為謹慎,自然不會為了這麽一件沒有把握的事情輕易的置自己於不利。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權衡利弊之下,黑衣人還是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出來吧!”


    解清的雙目之中閃過一抹疑惑,他沒有想到以對方如此的修為竟然會在關鍵時刻選擇了撤退,這不禁讓他更加懷疑此人的身份和動機。


    岡田優子小心翼翼的靠近解清,低聲道:“真走了?”


    “恩!”


    解清隨手拉上窗簾,道:“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家夥似乎並不想現在與我們起衝突!”


    長籲了一口氣,岡田優子嬌軀發軟,苦笑道:“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我就像是在做噩夢似的,這種煎熬真的讓我再也難以忍受下去!”


    解清同情的點了點頭,但是卻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岡田優子,畢竟像這樣的實情卻是夠讓人傷心的,當事人之外的任何安慰其實都是軟弱無力的。


    “好了,不說這些了!”


    岡田優子突然展顏一笑,道:“其實能夠遇到你,我已經很幸運了,我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頓了一頓,似乎鼓足了勇氣,岡田優子俏臉蒙上了一層紅雲,低聲道:“今天晚上你……能留下來嗎?”


    “當然!”


    解清隨口答應下來,但是在刹那之間突然穎悟了過來,不禁有些渾身不自在,道:“呃,這個…”


    猶豫著怎樣迴答,解清一迴頭恰好迎上了黑暗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然靠在身邊的岡田優子期待的眼神,遲疑了一下,道:“我…”


    正不知道要如何措辭才好,一陣溫香撲麵而來,解清的嘴唇已經被岡田優子紅潤的小嘴完全封住,小香舌也笨拙的試圖撬開他的牙齒。


    軟玉溫香抱滿懷,解清感受到了岡田優子的熱情,下意識的反手抱住了那微顫的嬌軀。


    而就在此時,黑巾蒙麵,忍者打扮的山崎隆一正潛藏在路邊一棵枝葉繁茂的大樹上,雙目陰森的窺視著約有千米之外的別墅,心裏既震驚又有一絲說不出的恐懼。


    他所窺視的正是解清的住處,但是即使以他目前的上忍初期巔峰實力卻也不敢興起潛進去的念頭。


    山崎隆一不僅修為高深,而且一向狂妄自大,但是即便如此,他仍然不敢輕易冒險,因為他能夠感覺到庭院當中那讓人窒息的殺氣!


    整個庭院並不像一般的富豪住宅那樣燈火通明,反而是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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