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角落裏,渾身髒兮兮的美人一身電光閃爍趴在哪裏,劇烈的疼痛讓她每一個細胞都處在癱瘓狀態,哪怕想要動一絲手指頭都會牽動那鑽心的痛叫佳人痙攣不已,如此慘樣她本該暈死過去的,可倔強不允許她暈迷,她深深明白一旦沉睡了,那可能真的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在爆炸下埋葬在廢墟裏的倪荌,狼狽的她透過那厚厚的廢墟,清楚的看到賈與壩遝的對決,這兩個家夥所展現出來的力量都太不可思議了,賈還好不管怎麽變化依舊是那個知根知底的他,壩遝的存在就尤為不一樣了,早知道這家夥不一般,可沒想到他的身體居然能夠化整為零*。


    那一隻隻飄散在空中的小蟲子,若是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看了一定會彪尿,更讓倪荌擔心的是,知道這廝不為人知的秘密,若是被他發現的話,這家夥據對不會手下留情做出殺人滅口的勾當,故而倪荌即使很難受很疼,但大氣都不敢喘,隻希望賈能夠殺死這個該死的家夥。


    壩遝很狼狽,好在那黑洞還得快去的也快,但這短短一瞬間卻足夠壩遝冷汗直流,詳細隻要這黑洞在多堅持一秒,這個世界上就將不會再有壩遝了吧,望著癲狂的賈,這是不但猶如打不死的小強,所爆發的能力也讓人十分畏懼。


    “還真是難纏的家夥啊,不過你以為這樣子就完了,不,我不會認輸的,我的研究成果絕對是無敵的..”似乎受到些許打擊,叫向來沉默寡言的壩遝說了不少廢話,隨著那密密麻麻蟲子蠕動接合,在半空中能夠凝聚的隻是一個殘破的他。


    渾身孔孔洞洞,至身子以下的腿腳都無法拚湊而出,一臉狼狽不堪毫無血氣的壩遝,到底從哪裏來的自信還認為能夠打得贏賈?哪怕賈不說話,但微微勾起的嘴角滿滿都是不屑,手中銀龍長槍在指,一副你來啊的氣勢。


    微怒,壩遝五官幾乎扭曲猙獰,對於賈的藐視他要用實際性的告訴他,讓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會輸的,他所研究的成果是不可戰勝的,“你以為小小黑洞能夠困在我嗎,哼”隨著他放蕩不拘的怒吼,身邊的空間似乎扭曲轉動起來,仿佛一隻隻黑暗的眸子在空中打開,隨著這些眸子的睜開,那逝去密密麻麻的昆蟲再度飛騰而出,歡唿雀躍的踴躍到壩遝身上。


    不一會兒間,壩遝那殘破的身軀迅速得到填充,他除了臉色依舊倉白之外似乎從未受到過傷害一般,非但如此,其身後那被攪動的時空之眼正集聚某種無限強大的能量,那股子威壓絲毫不遜色與剛才發射出去的蒙德,“來啊,拿出你最強的手段,一擊,賭上我所有榮譽的一擊,我相信我的實驗成果”


    近似乎瘋狂的咆哮,讓賈與倪荌明白這壩遝要拚了,兩人交戰開始許久且不過一盞茶功夫,但卻都明白不使出壓箱底的功夫都不可能傷到對方,故而壩遝拚了,看到他認真了,賈也不含糊,伸出那機械手臂,五指彎曲握緊的哢哢巨響。


    在那掌心中央仿佛裂開一隻天眼,又似乎無底隧道通往異次元,若人能夠深究,沿著這隧道長驅直入那麽就能夠達到賈不為人知的另一方世界,在哪裏鐵索橫繞縱身錯亂,唯有中心地帶上死死束縛的另一個賈,此刻他正猛然睜開眸子,享受沉睡許久偶然能夠得到的清醒。


    也不知道是這家夥作怪,還是蒙德被激發了,隨著手心的‘天眼’晃動,一張龐大的能量大網遊走與四周,魔法陣四方生成絢麗奇妙的梵文,帶動賈揮霍出來的陣法遊走旋轉,似乎這魔法陣過於強悍,使得賈不得不扔掉銀龍長槍用另一隻手去攙扶它。


    嘶,四周本來就夠冷的了,然而隨著這魔法陣的出現那寒冷加劇,讓下雪的世界開始慢慢被凍結,凍結的不但是事物,更連旁邊扭曲的空間在這堅冰下都無法錯亂,冰凍居然能夠達到這種效果,叫壩遝震驚的同時亦是眉頭緊縮,決定不能夠然這冰凍繼續下去,故而不等賈器具能量搶先發動攻擊。


    之間那無數的空間之眼猛然噴射出一道道黑暗氣息,它們並不走遠就停在壩遝的麵前,隨著壩遝大手不斷的鼓動拿捏塑性,飛快的變成一股不可小視的能量,它仿佛被裝載彈殼裏,隻等待壩遝的推出而毀天滅地。


    賈據對不坐以待斃,怒喝一聲,身上好幾種不一樣的能量瘋狂的注入手心天眼之中,不管是黑暗還是光明,寒冷疑惑火熱,在賈的手心裏都被包裹融合,以至於將魔法陣上四方印記點燃,隨著印記加持,使得蒙德發射的氣息再度重現。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雖然賈與壩遝都震驚對方的攻擊手段與威力,若是對撞在一起絕對又將會是一場巨大的災難,但兩人來不理會那麽多,對視一眼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紛紛怒吼一聲,彼此間的攻擊猛然推動而出。


    黑不溜秋的光芒首當發出,與賈五彩繽紛的激光相互撞擊在一起,沒有多麽慘烈的爆破聲,兩者強大的能量相互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時間竟然在中心點燃起來,而後越來越大越來越弄。


    沒有任何動靜才最為可怕,就像暴風雨來臨的前夕越正常而後的風暴就越猛烈,但彼此僵持的二人誰都不會放手,非但不放手,渾身上下源源不斷的能量毫不客氣的輸出,隻許進不許退誰退讓誰就死。


    哢嚓玻璃輕輕的爆裂聲起初好不以為然,但下一刻它居然毫無征兆的翻臉了,熾白的光芒從那一個個縫隙宣泄而出,四麵八方直通天上地下,轟隆,白光包裹之下卻是一個無比龐大的黑洞,賈與壩遝的攻擊居然打穿了異次元,使得那無盡黑洞貪婪的吞噬,不管是大地還是天空,都被這黑洞的巨大瘴力所拉扯。


    若之前蒙德的攻擊僅僅是摧毀的話,那賈與壩遝的所造成的傷害是毀滅,摧毀還能夠建設,然毀滅之後將沒有新生,附近一台台的機器被拉扯進入這黑洞之中,哢哢聲響支離破碎化為灰燼,遠處的大樓也逃脫不了災難,連同大地一起淪陷這黑暗之中,如此叫輝煌一時的塔羅伊那變成一個不毛之地,任何踏足這個領域的東西都將滅亡,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巨大的衝擊力讓賈與壩遝轟飛出去,死死的砸在機械電路板上,被那裸lu電線電得渾身顫抖人不像人,壩遝就更慘了,仿佛水一樣撞在岩壁上一碰就碎,如此打擊,讓不可一世的兩人相繼奄奄一息,軟趴趴的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看著那熾熱的白球內無盡黑洞緩緩的拉扯,一點點的隨著大地陷入絕望之中。


    我沒輸,但也沒贏,不可能的!絕望並非即將麵對死亡而無能為力,壩遝的絕望來自於賈,為了自己的實驗,他不惜動用自己的身體將自己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家夥,他相信自己的實驗成果會帶領人類走出困境,而現在他連賈都鬥不過,塔羅伊那也將慢慢的喪失在他的手中。


    啪,廢墟被推開,渾身髒兮兮的倪荌艱難的從廢墟中爬起來,渾身無力的她在被黑洞緩緩向內拉的大地上都有些站不穩,但為了賈,她就算是死也要將賈帶出去,不過一切的連滾帶爬到賈身邊,用盡全身氣力將已經昏死的賈從機器裏摳出來抗在肩頭。


    不管身體多痛,也不管黑洞越來越近背著賈很有可能會出不去,倪荌就這般舉著艱難的步子,一步一步與那黑洞鬥爭奔跑,也一點點的靠近壩遝,看著這個絕望顫抖的男人,不知道為什麽舉得他很可憐,莫名其妙的就伸出自己的手。


    美人的手抵達眼前,讓迷茫的壩遝不經意的抬起腦袋,竟看到倪荌那美麗的笑容,在黑暗中仿佛光明指引前進的道路,但壩遝卻沒有搭上倪荌的手也意味著放棄了自己的生命,“我一輩子為實驗而生,到頭來才發現我所做的實驗如此的不堪,連賈都打不過還斷送了塔羅伊那”


    倪荌不知道該說什麽,向來冷漠的她本就不經常言語,更別說去勸別人了,但既然已經伸出了手那就絕對不能縮迴去,啪,狠狠一巴掌抽打在壩遝臉上大罵“你是不是男人,跟個娘們一樣扭扭捏捏催頭喪氣,你輸了嗎?死了嗎?沒輸就站起來將你引以為傲的事情做完,研究成果不行就研究到它行去,塔羅伊那沒了就在重建”


    受到打擊,讓壩遝冷著臉殺氣騰騰的看著倪荌,看著這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女人,倪荌看著那眼神,迴想剛才這廝的恐怖,一時間居然害怕到無語,氣勢一下子就癟了,暗罵自己沒事逞什麽能,要是這家夥翻臉怎麽辦?“那啥,你就當我什麽都沒說,我嘛~~隻是覺得隻要人活著就有希望不是嗎?”


    說完,倪荌就要灰溜溜的跑路了,他要死他的,省的這廝想不通拖自己與賈陪葬那豈不得不償失,卻不想壩遝竟猛然抓住倪荌那隻要收迴去的手,搞得倪荌心中一緊差點沒為自己的愚蠢而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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