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小年心中又再次起了疑惑,他開口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裘裏機豈不是現在還活著?。”


    這些懷疑是出於本能的懷疑,因為扶桑早就改朝換代數次,扶桑國也早就不是姓裘的天下,裘裏機倘若要還在人世少說也得幾百多歲了。


    千瀾道:“這是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總不能明目張膽的告訴世人他還活著。”


    慶小年又疑惑道:“你怎麽肯定他還活著?”


    千瀾道:“我見過。”


    慶小年微微一愣,驚訝道:“你是說你見過裘裏機?”


    千瀾點了點頭,道:“夜無極曾帶他來過地宮....”


    江流兒連忙問道:“他長什麽樣子,是不是真如青女丹功效所言,百年過後身體樣貌都毫無變化?”


    千瀾搖了搖頭,道:“我看不清楚,我見他時他穿了一件長身黑袍,臉上蒙著一塊黑布,他全身都包裹的嚴嚴實實就連他手都未從寬袖中露出來過,所以他長什麽樣子我根本看不起。”


    聽完了千瀾的一番話,慶小年的手又不知不覺的攀上了額頭輕柔起了眉心一顆朱砂痣,過了良久他才又開口道:“既然是這樣你怎麽就敢肯定他就是扶桑國的開國之君的裘裏機。”


    千瀾毫不猶豫的開口道:“這些都是夜無極親口所言,而且地宮緊鄰這一間密室,他與那個裘裏機的談話我聽的一清二楚,可能在他們眼裏我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所以他們的說話時也毫無避諱。”


    慶小年承重的點了點頭,道:“難道這夜無極是在為裘裏機做事?”


    千瀾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隻是當時兩人講話時,夜無極的態度明顯要恭敬幾分,一口一個裘先生的叫著,他這樣的人竟然也會如此客氣,這我倒也是頭一迴見。”


    慶小年歎了口氣道:“我越來越懷疑這天下事了,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態,今晚聽千瀾姑娘之言,簡直是刷新了我對這世間的認知,竟然還真有人能打破世間定律,從而長生不老......”


    江流兒見慶小年此番情態,不禁得意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小爺我先前曾去少林寺藏經閣.....”


    話還未講完江流兒突然一愣,話音急停,眼神有意無意的瞟向慶小年,因為他突然想起,少林寺的方丈恩澤大師與慶小年是忘年之交,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


    慶小年冷哼一聲,道:“藏經閣你小子也去過,那可是少林寺的佛門禁地,你小子是怎麽進去的,速速如實招來。”


    江流兒心想慶小年又不是和尚,佛門禁地與他有何相幹,再說了自己進去未拿一分一厘,憑什麽要怵一個慶小年。


    在這一層思想下,江流兒瞬間又挺直了腰板,道:“小爺我去藏金閣與你有何幹係,你又不是佛門弟子,我也不是佛門弟子,難不成你還想把我怎麽著不成,再說了我去藏經閣也沒幹什麽壞事,隻是去翻了翻書而已,畢竟人總是要用知識充實自己的嘛。”


    慶小年突然大笑了起來,然後又把麵前的江流兒的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眼神和笑聲中滿是驚訝與懷疑。


    他笑道:“你!江流兒!去藏經閣翻書隻是為了充實自己!你還知道進取?去藏經閣學習?學個屁!”


    江流兒委屈的嘟囔道:“我真是去藏經閣充實自己去了。”


    慶小年連忙擺擺手,道:“說真的,到底去幹嘛了你,要說你去拉屎撒尿我都信,唯獨去學習,打死我我也不信,你這話說出來騙騙鬼還行,騙我門兒都沒有!”


    江流兒聽後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他指著慶小年憤憤道:“老子就是特娘的去藏經閣翻書去了,你特娘的愛信不信!”


    慶小年強憋著笑意,道:“好好好,我信你,既然是去藏經閣翻書,你都如何充實自己了?”


    江流兒道:“早就聽聞恩懷大師對字畫的鑒賞能力實乃天下一絕,為此他還特意編著了一本書,上麵記載了所以各種字畫的鑒別真偽與收藏價值,所以我想去看看這本書。”


    萬秋玄聽後大笑道:“你真的隻是想單純的看看這本書嗎?”


    江流兒嘟囔道:“觀摩觀摩,再說了讀書人的事情怎麽能算偷呢?”


    慶小年笑道:“你終於還是打起了字畫的注意了。”


    江流兒道:“幹哪一行的人都要學會與時俱進,一張破字畫就能換來千金萬兩,何樂而不為呢?”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指鐫江湖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甄山河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甄山河並收藏指鐫江湖最新章節